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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跟老公去機場接小叔子的機,結果飛機晚點,回家都快五點了,總共睡了三個小時就起來碼字,實在撐不住寫滿八千了,請親們見諒,麼麼噠,o(n_n)o~
第一百五七回 申冤(上)
宇文承川離開後的前兩日,顧蘊各種不適應,沒有了他的朝夕陪伴,沒有了他每次臨出門前幾乎千篇一律的叮嚀,沒有了他溫暖的懷抱,沒有了他只有當著她才會露出的毫無顧忌的笑容和種種不正經,顧蘊覺得整個崇慶殿都空了。
以前她從未覺得崇慶殿大過,如今方算是深切體會到了,也再次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作“少了一個人,空了一座城”,上次她有這樣的體會,還是六年前在揚州,宇文承川先她一步回京,讓她只能獨自上路之時。
只是也就只萎靡了兩日,顧蘊便強迫自己打疊起精神來,領著錦瑟卷碧幾個給宇文承川做起衣裳鞋襪來,宇文承川要走的是一條荊棘滿布的路,更是一條漫長的路,以後這樣的時候必定少不了,她總不能把時間都花在傷悲懷秋上,不說幫他分憂,至少也要替他把他們的家看好,不拖他的後腿,讓他沒有後顧之憂才是!
這日從景仁宮請安回來後,顧蘊正領著錦瑟卷碧幾個飛針走線,她的針線自是不差,可長久不做,難免手生,便只給宇文承川做中衣,自己夫君的中衣,她原也沒打算假手他人;錦瑟卷碧幾個則給宇文承川做鞋子,至於外裳,內務府尚衣局的手藝足夠好了,只是份例以外的衣裳,要自己出銀子而已,顧蘊缺什麼也不會缺銀子,索性讓尚衣局給他做了。
落英忽然走了進來,行禮後壓低了聲音笑道:“娘娘,益陽長公主府出大事了。”
顧蘊想起宇文承川臨行前與她說的崔駙馬多年前便已在外面養了個外室,知道必定是這事兒事發了,點頭道:“說來聽聽。”
落英便繪聲繪色的說道起來:“崔駙馬不是一向與益陽長公主伉儷情深,長公主府的後院裡連只母蚊子都沒有,益陽長公主也自來以此為傲嗎?原來都是假的,崔駙馬早在多年前,就已在外面養了房外室,如今兒子都七八歲了。”
益陽長公主知道這事兒後,當即氣得七竅生煙,在她看來,若非她下降崔家,這些年又一直費心為夫家奔走籌謀,崔家根本不可能有今日,誰知道自己的駙馬竟然多年前就揹著自己在外面養了外室,這不是啪啪打她的臉,在告訴所有人,他這些年對她的忠貞和專一都是假的,都是在作戲嗎?
氣怒攻心之下,益陽長公主什麼也顧不得去想了,點齊一群膀大腰圓的婆子,便直奔那外室處,將那外室母子都打了個稀巴爛。
這下觸碰到崔駙馬的逆鱗了,本朝的公主們脾氣雖不若前朝的大,動輒便對駙馬非打即罵,從不將公婆放在眼裡,甚至公然養面首,到底生來便是金枝玉葉,自然遠比尋常人家的女兒嬌貴得多。
所以但凡有點上進心的人家,都不願意尚主呢,崔駙馬當年尚了益陽長公主後,自家是因此中興起來了,他的日子卻從此陷入了水深火熱中,別說納妾娶小睡通房了,連他哪日無意多看了哪個丫鬟一眼,益陽長公主便要大發雌威,偏上頭的主兒們都為益陽長公主撐腰,久而久之,他能不與她“伉儷情深”嗎?
那個外室崔駙馬是在一次出門時無意救下的,乃是一個犯官之女,一開始他並沒存收了後者之心的,但後者的溫柔婉媚是益陽長公主在新婚時,也從不曾有過的,崔駙馬豈能不動心,一來二去的,便將後者收了,與之過起日子來。
崔駙馬也不敢過分了,這事兒讓益陽長公主知道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是以一月裡,至多也就去那外室那裡一兩次而已,卻沒想到,就是這樣,依然被益陽長公主知道了,更可恨的是,她打死那外室也就罷了,竟連他的兒子也不放過,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崔駙馬怒不可遏之下,當即進了宮,紅著眼圈跪倒在皇上面前,求皇上准許他與益陽長公主和離,不然就殺了他罷,總之他是寧死也不願再跟益陽長公主過下去了。
“自古以來都是勸和不勸離的,皇上自然也不例外,讓崔駙馬三思,可崔駙馬卻鐵了心,寧死也要於益陽長公主和離,皇上無奈,只得命人即刻去傳了長公主進宮,說這事兒的確是長公主過分了,打死那外室也就罷了,怎麼能連孩子都不放過,那孩子不也得叫她一聲‘母親’嗎?讓長公主給崔駙馬賠不是。長公主礙於皇上的威壓,只得給崔駙馬賠了不是,然後兩人一道出了宮,只是半道上,崔駙馬便直接打馬出了城,住到城外的玉虛觀去了。如今盛京城裡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