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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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直專房專寵麼,怎麼如今忽然就認了慫?有本事就跟以前似的,拘得太子不往秦良媛屋裡去,才真是有本事呢,就怕太子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再不肯給你這個臉面!
顧蘊如何聽不出來宗皇后的言外之意,暗自冷哼一聲,笑道:“太子殿下也就才在秦良媛屋裡歇了一夜而已,憑誰也不能據此就說太子殿下‘寵妾滅妻’,母后儘管放心。”
宗皇后臉上的笑已幾乎快要掛不住了,這個賤人小小年紀,到底哪來的這麼好的忍功:“今日以前,本宮一直以為你容不得人呢,不然昨兒也不會那般作踐本宮賞太子的那幾個美人兒了,沒想到倒是本宮誤會你了,你竟這般寬和大度,本宮就說嘛,你也是世家名門出身,怎麼會那般小家子氣、不識大體?既然如此,你回去後便勸著太子雨露均霑罷,如今到了明年的這時候,太子也能兒女成雙,皇上與本宮也能多添幾個小孫子小孫女兒了。”
不勸太子雨露均霑,你就是小家子氣,不識大體,善妒成性,這樣的名聲於一個太子妃,未來的一國之母很好聽麼,你自己看著辦罷!
顧蘊卻是一臉的吃驚:“臣媳幾時作踐母后賞太子殿下的美人兒們了,不是母后說,讓臣媳領她們回去‘灑掃服侍’的嗎?臣媳是讓她們先去灑掃了,可也有言在先,等灑掃得好了,自然就調她們去服侍,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宗皇后被噎得直喘氣,誰不知道‘灑掃服侍’是宮裡官女子和通房們委婉的代指,她裝的哪門子糊塗!
顧蘊自不會與宗皇后客氣,誰讓她挑釁自己在先的,根本不給宗皇后說話的機會,又補刀道:“再就是母后說的,讓臣媳回去勸太子殿下雨露均霑,請母后恕臣媳做不到,太子殿下是臣媳的夫君,是臣媳的天,臣媳只會愛屋及烏,不會牛不喝水強按頭,就跟母后因為父皇喜歡妙貴嬪,就也愛屋及烏待妙貴嬪寬容有加,而不強迫父皇去別的母妃宮裡一樣,還請母后明鑑。”
言下之意,太子殿下願意寵愛誰是他自己的事,他寵愛誰,她就喜歡誰,待誰好,反之,他不喜歡誰,不愛去誰屋裡,她絕不會強他所難,因為太子殿下是她的天,她總不能逆天而行,宗皇后若實在要逼她,且先自己逼皇上去了妙貴嬪以外的別的妃嬪宮裡再說。
宗皇后簡直快要吐血了,顧氏這個賤人,生來就是為了氣她的嗎,那個婢生子到底從哪裡找來這樣一個奇葩的?說來說去,都是益陽和向嬪母子弄的鬼,看她饒得了他們哪一個!
卻也知道今日是佔不了顧蘊的便宜去,她昨兒賞下的那八個美人兒,甚至之前的胡良娣徐良娣等人也都白費了,只要顧氏不再是專房專寵,便任誰也再不能詬病她善妒不容人,而你愛蘿蔔,他愛白菜,本就是人之常情,那個婢生子不去胡良娣屋裡旁人也不能對他有半句二話,就算是尋常男人,還有去誰屋裡不去誰屋裡的自主權利呢,難道堂堂一國太子,反倒不如尋常男人了?
宗皇后只得恨恨的端茶打發了顧蘊和一眾妃嬪,同時在心裡恨恨想著,看來得加快將那秦氏收為己用的進度了,真讓顧氏與她妻妾一家親了,她上哪兒找挑撥那個婢生子與顧氏關係,分化那個婢生子勢力的可乘之機去!
出了景仁宮,眾妃嬪雖都對顧蘊是不是真對秦良媛如她所說的那般喜歡,又是不是真的能容下她很是好奇,很想上前與她搭幾句話,看能不能探出什麼蛛絲馬跡來,但顧念著顧蘊的身份,還有她向來強勢的作風,連皇后娘娘的面子她都不給的,何況她們?
到底還是不敢造次,各自行了禮,便坐步輦的坐步輦,三兩結伴步行的步行,逐次離開了。
惟有陳淑妃有意留到了最後,見四下無人了,方壓低了聲音與顧蘊道:“雖說那秦良媛的存在可以堵住皇后娘娘的嘴,也能堵住悠悠眾口,不給人以詬病太子妃善妒不容人的機會了,可我聽說她生得嬌弱美貌不說,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是太子殿下自己瞧上了納的,太子妃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天家說是天下第一等尊貴的人家,卻也是第一等不講規矩的人家,素日太子殿下多寵她些倒還罷了,讓她搶在太子妃之前生下庶長子,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我是因為太子妃素日與我好,才多嘴這麼一說的,太子妃若是覺得中聽,就放在心上,若是覺得不中聽,就當我沒有說過也就是了,總歸我沒有半點壞心。”
陳淑妃在宮裡生活多年,能做到從一品四妃的高位,還能至今在皇上跟前兒有體面,又豈能是沒有幾分心計手段之人?可她這會兒卻明知忠言逆耳,依然與顧蘊說這樣一番話,可見的確是拿真心待顧蘊的,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