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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需要一些簡單的衣物。”我忍住笑,我不過是畫了一些T恤、長褲、風衣、襯衣、家居服的圖稿,加上一個大揹包的樣式,這些東西我早就想弄了,特別是揹包,我在電視裡看到古人都是打包袝,多麻煩多不方便啊,就算隨便縫個布包,也比拿塊布打包袝方便實用,真不知道這些古人怎麼想的。
“姑娘這些衣物的樣子,真是古怪得很。”金大娘笑得勉強,“這些真的可以穿麼?”
“反正是我穿,大娘照著做就是了。”我如今對錦繡莊的手藝十分有信心,看金大娘一副被嚇住的樣子,暗笑幸好夏天過了,我還沒有畫些背心吊帶出來嚇你呢。我對這古代的袍服羅裙真的有些煩,想起以前小時候和一幫小朋友扮家家酒,常常把家裡的床單被面拿來裹在身上,扮小姐扮丫鬟的,對那些看起來漂亮得不得了的衩裙是多豔羨啊。誰知道如今整天穿這個,根本和想像中不是一回事,寬袍大袖,稍不注意就蹭髒了,還束手束腳的,好看是好看了,卻麻煩得要死。
“姑娘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的想法。”到底是見過風浪的商家,金大娘很快就恢復常態,看著我的圖紙,指著我單獨註明的扣子,眼中一亮:“姑娘這扣兒……”
“材質隨便大娘選。”我笑道,知道她對這個來了興趣,這個時代還沒有釦子這玩意兒呢,金大娘也算是個嗅覺敏銳的商人了,“木頭、石頭、金銀都可以作為這種釦子的材料,樣式也可以千變萬化,這扣兒可比佈扣兒方便,大娘想推廣也行的,反正按契約給我賬號打錢便是了。”
金大娘笑得萬分謅媚:“看姑娘說的,我們做生意的人若是不講信用,這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姑娘的銀子,一分也少不了,我就這回去,給姑娘張羅去。”
她樂顛顛地走了,我叫過小紅,拿了兩隻小布豬塞到她手上:“說了樣品出來要送你兩隻,拿去玩兒。”
“謝謝姑娘。”小紅興奮得臉都紅了,剛剛我在與金大娘談話時,便見她一雙眼睛偷偷地不知瞄了那豬仔幾回,看來果真如我所料,古今中外的女人和小孩兒,都逃不脫卡通公仔的巨大殺傷力。
這當兒,外間一陣嘈雜,似乎有人在大聲嚷嚷我的名字,我開了門出去,站在迴廊裡看下看,見到底樓的大廳裡亂成一團,一個錦衣華袍的小公子東張西望地大聲嚷嚷:“我要見卡門姑娘,快叫她出來!”幾個龜奴想阻他,被他身後的兩個彪形大漢踢飛,一時雞飛狗跳。
我“噗哧”一聲笑出來,寂平安這丫頭,真是個膽大妄為的,竟然跑到青樓撒野來了。卻看到月娘急急忙忙地衝出來,賠笑道:“這位小公子,不知道我們卡門姑娘有什麼得罪公子的地方,讓公子這麼生氣?”
月娘到底好眼色,見得出錦衣華服的寂平安這氣勢不是普通人家,所以只賠笑。姑娘們的房門都開啟了,一個個偷偷地探頭探腦。卻見寂平安把臉一扭,傲慢地說:“她沒有得罪我,我是來幫她贖身的。”
月娘一怔,姑娘們也開始竊竊私語,月娘笑了笑,圓滑地道:“公子說笑了,卡門姑娘是客居在我們倚紅樓,並沒有賣身給我們。”
她倒會說。明知道我現在不敢走,自然也不拿個什麼勞什子的賣身契來綁我,還可以一口堵了那些個想幫我贖身的人的嘴。我冷笑,倒要看你月娘還能編出什麼花兒來。
寂平安果然怔住了:“你說她沒有賣身給你們?”
月娘笑道:“是呀,公子,卡門姑娘只是在我們倚紅樓掛牌,她想走隨時都可以走,公子可是誤會我們倚紅樓了。”
寂平安怒道:“這麼說,她是自甘墮落,自願呆在這裡?虧我還……”
“月媽媽。”我出聲打斷寂平安的話,底樓的人全抬頭望上來,我笑了笑,“請這位小公子進我房裡談吧。”
月娘遲疑了一下:“可是,姑娘是寂將軍包下的,讓別的男子進去恐怕不方便。”
不方便?那你還不是容著楚殤進進出出?我嗤笑道:“別擔心,月媽媽,這位小公子就是寂將軍府上的人。”
月娘不好再說什麼,一聽是寂將軍府上的人,更不好得罪,只得躬身對寂平安道:“公子,請。”
寂平安從剛才就一直對我怒目而視,真不知道又是哪裡犯到她,我笑了笑,轉身進了房,蜷到窗前的椅榻上,讓小紅去備茶。一會兒寂平安怒氣衝衝地衝進來,佇在房裡瞪著我,我笑著看她:“坐吧。”
“我才不坐你這汙糟凳子。”寂平安沒好氣地道。小平端了熱茶進來,聽到她的話,皺了皺眉頭,將茶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