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見美男。我頓時雙眼放光。這為首的兩個男人,年少的一個頭束玉麟髻,發墨如漆,面如美玉,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若夜空裡的明星,奇怪的是,不知道哪個地方,竟讓我有些似曾相識之感,一襲雲紋白裳著在他纖長清瘦的身體上,如臨風玉樹,叫人看在眼裡,心曠神怡。想必這就是紅葉心中得意的人兒,九王爺君千翌了。
年長的一位約四十出頭,頭載華冠,一襲錦衣,花紋十分繁雜精緻,色澤卻又極為淡雅宜人。他身量頗高,雙目有神,留著一排“陸小鳳”式的八字鬍,神色雍容溫和,舉手投足之間透著成熟男人的穩重氣質,卻無一絲傲慢狷狂之氣。這人,想必就是當今天子的王叔、景王君慕玄了。
不禁在心中暗歎,難道皇族的男子都是這般丰神如玉?再想想,歷朝歷代哪個皇帝不是把天下間的美人往宮裡收羅,幾代下來,那遺傳基因自然都變得優良了。卻聽到那景王殿下對著寂驚雲打趣道:“寂將軍竟然也來湊這份熱鬧,看來坊間傳言無虛,倚紅樓那位卡門姑娘,你當真是喜歡得緊了。”
“王爺說笑了。”寂驚雲面上紅了紅,心中想必是有苦說不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為願意為宇公子背這個黑鍋。我斜了緊緊握著我手兒的男人一眼,見他垂著睫,看不到他眼中的一絲表情,真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些什麼。
景王和九王爺相視一笑,在月娘的招呼下各自落座,未對寂驚雲身後的我們多看一眼。我們這頭也相繼坐下,我轉過頭,偷偷瞥了坐在那邊的九王爺一眼,這個人,我若想與他結識,只怕還得依靠紅葉。我見他帶的親隨,都是作小廝打扮,只怕我那傻大哥今日沒有跟來,心中不由得有些遺憾。手中突地一痛,我倒抽口氣,詫異地轉頭看著身邊面無表情的宇公子,輕聲怒道:“幹什麼虐我的手?”
他淡淡地看我一眼,手在袖底輕輕為我揉著被他捏痛的部位,懶懶地道:“眼睛往哪兒瞅哪,沒規矩。”
我撇了撇嘴,轉過臉,哼,這些個沙豬男人,難道我被你包了,連看看美男的權利也沒有了?罷了罷了,當著他的面,是要給他留面子的,我擺出個謅媚的笑容:“人家第一次見到皇親國戚,有些新鮮嘛,爺就饒了我這一回。”
他哼了哼,依舊面無表情。我咬咬唇,小手在袖裡捏了捏他的手,見他臉上仍是冷冷地沒反應,又捏著撒嬌地搖了搖,他的眼睛淡淡地看著前方,眸光深處,漸漸有了一抹濛濛笑意,良久,他的唇角微微一動,緊抿的唇線變得柔和起來。
這男人也沒多難哄嘛,我忍住笑,轉過頭,也看著前方,這時,突聞鑼鼓喧天,原來花魁大賽決賽第一場,已經正式開始了。
第38章 鄉愁
月娘將吹拉彈奏和歌舞作為了此次“超級花魁”大賽的重頭,本來也是,琴棋書畫,除了琴能讓聽不懂的人也能聽聽熱鬧,其它三樣受眾太小,都是些文人雅士愛搞的東西。既然“超級花魁”打的是“與民同樂”的招牌,當然要讓大多數人覺得好玩才是,否則你幾個花魁在臺上下棋,觀眾恐怕悶都悶死了。作為特長為姑娘們做做點綴,長長身價倒是可以的,拿來比賽,怕是吃不開。這麼算起來,那位玉竹姑娘就有點吃虧了,誰讓那是人家的強項呢。
舞臺正對面下方,擺了二十幾張圓桌,木欄柵圍著圓桌外圍將百姓隔開,這二十幾張桌子,坐的都是京城裡的有名有望的名流,姑娘們的親友團領袖夾雜在其中;舞臺左側下方的木欄柵內,坐著三十一個倚紅樓挑出來的大眾評審;舞臺後方靠著木欄柵擺了一排十張長桌子,每張桌子上放著一個大酒罈,每個桌子上空懸著一個掛著姑娘花名的紅燈籠。這是給場外百姓投票的地方,由三個人負責看一口酒罈,一個計票、一個點銅錢、一個監票;舞臺下方右側的木欄柵攔得最接近舞臺,所以聚集得最多的就是姑娘們的親友團,扯著五花八門的橫幅,寫著助威的口號,捧著鮮花,拿著鑼鼓,繫著顏色整齊的頭巾。嘖嘖,這陣勢,當真是不比二十一世紀的各路粉絲遜色分毫呀,我在心裡偷笑。
舞臺上,右側靠邊坐著三位評委和跟隨,左側靠邊則坐著伴奏的樂師們。這次比賽的司儀是月娘親自擔綱,今天的比賽一共有兩輪,開場舞結束後,由每位姑娘依次表演一段她們最拿手的樂器,然後由評委選出一位表現最弱的姑娘和現場百姓支援率最低的姑娘進行“對決”,再由大眾評審進行投票,票數勝出者進入第二輪的比賽,再表演一輪歌舞,以同樣的方式再淘汰掉今天的第二位姑娘,八強就產生了。
老實說,這倚紅樓佔據著“京城第一”的招牌多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