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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笑容。樂呵呵的衝著江城主道。
江城主這下徹底無語了,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是,這不可能,說不是,那不是連他自己也陪著這個老頭胡鬧了嗎。
“瘋老頭,別說我們兩個,如果你今天能打敗我,我從今而後,一切為你是從。”言衝也被風老頭給氣得不知道該如何,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風老頭一聽更樂了,轉頭望向黑衣,“你也和他一樣,只要老夫今天打敗你,自今而後,惟老夫命是從?”
黑衣剛要否認,可風老頭根本沒給人家時間,繼續道:“既然你不開口,就是預設。”
黑衣算是拿眼前這個老頭沒辦法。
“好了,那個誰誰誰,快開始吧,今天不僅僅能做院長,還能順便手兩個長隨。”衝著江城主大喊道。
江城主見一切都是真的,根本不是開玩笑,想兩旁五大公會,三大商會的人看了看,想看看他們什麼態度,可結果更讓他啼笑皆非。竟然都默不作聲,那意思是要放棄。一個月的折騰,竟然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放棄了。
江城主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不想再去上前勸說誰,對眼前這些人,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反觀要殺他的言衝,更順眼一些。剛要大聲喊‘開始’,裁判臺上一個人高聲喊了一聲:“且慢。”
喊話的人正是五位裁判中的唯一一位文者,遼源大文者。
遼源雖然不懂武道,但是他清楚武院意味著什麼,原來報名參加的五大公會,以及北舟商會,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置之不理,他也非常失望,雖然這不是赤域武院選拔老師,但是這也是武院,有其難以侵犯的威嚴。
“我身為一名民意裁判,我的行為要對得起信任我的北疆百姓,剛才江城主沒有開口詢問,我現在說一句,最後報名的風老武者要挑戰所有參與競爭之人,如果你們此刻不站出來,就視為棄權。”說著望了望其他幾名裁判。
鬱連早在這位風老頭在他商會的時候,就感覺怪異,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他清楚,沒有勇氣,難當大任。率先響應遼源大文者。金運算元與鍾成也都紛紛點頭。
本來五大商會和北舟商會之人還抱著讓場內之人先廝殺,然後共同提出他們不是北疆之人,不合格,他們再重新進行競爭,可此刻一個個都傻眼了。他們沒想到一個文者竟然這麼多人響應。此刻想站出去,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場上剛才徵詢他們意見的江城主。
“好了,江城主,你宣佈吧。”遼源大文者道。
江城主感激的望了一眼遼源大文者。隨後大聲宣佈:“現在北疆武院院長之爭正式開始。取得最後勝利的人為勝,將即任北疆武院第一任院長。”
行天和江城主離開武院廣場,城內就剩下了風老頭、言衝、黑衣三人。本來兩個人的戰場就已經令人驚歎不已,現在變成了三個,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腦子有些問題的老頭到底能不能打,但是觀看的人們知道,人多打起來肯定會更熱鬧。
行天雖然擔心,但是他知道他勸不動,再在廣場邊緣,關心的看著場中的一個動靜。希望能再關鍵時刻。憑藉他的速度能救風老一命。
“為了以後鬧口舌之爭,現在你們兩個向在場的人發表個宣告吧,自今而後,唯老夫命是從。”第一次這麼認真。
風老頭言衝沒太在意,戲耍性的道:“我言衝自今而後,唯風老頭命是從。”
黑衣感覺眼前的老頭話裡有話,沒有像言衝那樣上去就說,可風老頭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過他,“黑泥鰍,就算你不說,我也有人作證,不怕你耍賴,好了,既然大棒踹你這麼乖,一會兒,我少抽你幾下嘴巴子。你們一起來吧。”
言衝那個氣啊,他成了乖孩子,反而挨嘴巴子,那不乖的呢,衝著風老頭就是一刀,言衝沒有像對付黑衣那樣,一交手就用武技,他是軍人,雖然蠻橫,但從不濫殺無辜,試探性的一刀,向風老頭劈去。
也許是害怕,也許是真的被什麼絆住了,言衝的刀就要劈到風老頭的那一瞬。風老頭腳下一個沒站穩,普通一聲,摔倒在地。嘴裡大大咧咧的罵道。“大棒槌。你個混賬東西,剛誇你一句,你就給老夫難看,一會兒輕饒不了你。”
連續數刀,言衝都在風老頭的罵罵咧咧聲中過去,雖然每一刀都是差一點劈到風老頭,可終究是沒有劈到。言衝感覺到了哪裡不對,衝一直觀看的黑衣道:“你不打算競爭院長之位了?”
黑衣淡淡的說了一句,“無所謂。”
這到是言衝沒有想到的,他原本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