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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能說所有的軍隊都歸他父親長掌管,但是什麼事情只要士兵一介入,早晚都回傳到他父親的耳裡。
赤火兒一咬銀牙,決心把此事都推到陰影身上,抬手指著提出正從東亞商會的門口出來的陰影,“是他,就是他,我看到他把東亞商會給打爛的。”
小隊長順著赤火兒手指的方向望去,他開始就看到了陰影,只是他見赤火兒在這,不侃輕舉妄動,萬一弄錯了,雖然赤色統領不會怪罪,但是他身為軍人,從心底不願意冒犯那位為北疆安危,勞心勞力的統領大人,不想為他多增添一點麻煩。這也是北疆軍中所有將士的心聲。
不久之前,北疆城疆主府突然出現刺客,如果不是當時赤色統領在場,桑疆主很可能就命喪當場,而與此同時北疆統領府也出現了刺客,沒有見到赤色統領,殺了一些僕人和侍衛脫身偷走。
赤色震怒,十餘年來沒有發生的事情,竟然一來,動靜就如此之大,立刻調數千士兵進入北疆城,巡視,負責北疆城安危,並且查探此刻蹤跡。前來北疆城計程車兵各個摩拳擦掌,在北疆城認真巡視,沒有一絲懈怠。但刺客的蹤跡始終一無所獲。
今天在東城巡視的小隊長,突然遇到了赤火兒,本來以為會很棘手,現在突然聽到赤火兒一口說出,一切和她無關,眉頭擰起的大疙瘩才慢慢的消失了。
“來人,把這個目無法紀之人給我抓起來。”小隊長望著陰影怒目而視,心道算你小子今天倒黴,竟然被赤火兒小姐親眼所見,衝著身後計程車兵揮手示意。
行天和麻桿這個時候也從東亞商會中走了出來。
小隊長見從裡面又走出來兩個人,從來沒在東亞商會見過,臉色一板,“難道都把我們北疆軍隊當成了空氣,竟然在我們入住北疆城後,還敢如此猖狂,把他們都抓起來,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麻桿見此,明白這是一場誤會,大步向前,想解釋幾句,可那些士兵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幾個人過來就他和行天給抓了起來。
陰影不反抗,被抓那是理所應當,可麻桿見他和行天也被抓了起來,本來他是苦主,竟然這些士兵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他們也一併抓了起來,心中氣憤異常。大嚷道:“你們都不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是什麼人,就胡亂抓人,難道傳言是虛,北疆統領治下無妨,根本就是浪得虛名。”
麻桿的話剛說完,本來抓著他的兩個士兵,一人一腳把麻桿踹翻在地。連他們小隊長的命令也拋之腦後了,抓著行天和陰影計程車兵也都放棄了他們手中的犯人,衝麻桿跑了過來,一雙雙雙眼冒火的目光,把麻桿看的身上只冒冷汗。
麻桿此刻也意識到了他錯在那裡了,有心解釋,可這些士兵此刻又有誰會聽呢。而且不遠處還站著赤色統領的獨生女兒,這些士兵平時都不可能允許別人汙衊他們的統領大人,更何況現在還當著統領大人女兒的面。
小隊長一臉的陰沉,雙眼直直的盯著麻桿,冷冷的幾個字。“給我打。”
十幾個士兵沒得到命令就已經動手了,現在有了命令,更是沒有任何顧忌,拳打腳踢,就差沒亮出兵器,把麻桿亂刃分屍了。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做什麼的。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在我們北疆膽敢對我們統領大人不敬,就是找死。”小隊長這個時候也來到了麻桿近前。
剛才還完好的一個人,沒過一會兒功夫,就被打的面目全非。一旁的行天有心上前阻止,可看到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猶如見到了仇敵,根本不會聽別人解釋,而且麻桿也不是一個泛泛之輩,他沒有反抗,說明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解恨之後計程車兵退開之後,行天看到躺在地上的麻桿,心中一陣的不忍,剛要想上前去攙扶麻桿,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人,拉住了行天。
行天回頭一看,竟然是老管事,老管事衝行天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士兵們停手之後,麻桿這才緩了口氣,想站起來,可身體上的傷痛,讓他難以發力。
那位小隊長看到麻桿此時的一副慘象,心裡也軟了下來,臉上的怒容也淡了下來,“以後如果再聽到你口出汙言穢語,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
麻桿沒有反駁,依然用力的想站起來。
小隊長一揮手,兩個士兵把麻桿攙扶了起來,“說吧,你剛才不是說我們胡亂抓人嗎?現在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不能讓我們滿意,你將罪加一等。”
行天見情勢緩和了下來,馬上衝了過來,“大人,這位大叔是東亞商會的人,他叫麻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