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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有時候卻那麼容易就臉紅了。
“今日沒見你幼弟?”相擁著坐了一會,熙承帝忽然出聲問道。
“娘說,小寶昨晚玩得太累,今日就讓他多睡一會,待會就叫他起來用點東西了。”顧菀雖奇怪他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按實說了。想到許久不見的幼弟,她臉上滿是歡喜掛念的笑;也不知第一次這麼久沒見,小寶會不會跟自己生疏……
“日後顧夫人進宮,可以帶著他一道。”熙承帝說著從身上取下一枚令牌,遞予她,“憑此此令牌,可隨意入宮。”
顧菀心裡訝然,但只是遲疑了片刻就接下了令牌,抬眸看向他,輕聲道:“多謝皇上。顧家會保好這令牌的。”
他眸光微閃,不自在地避開她訝異的視線,抬手撫了撫她的髮髻,神色漸漸放柔。
似乎是一下子開啟了話匣子,顧菀開始絮絮叨叨地主動說起了自己在景城的一些事。說到了與阿兄去郊外騎馬的時候,熙承帝默然片刻,不動聲色地朝站在涼亭外的徐成示意了一眼。
“可想騎馬?”看徐成下去安排了,他才似不經意地提議道。
顧菀不假思索地點頭,隨後驚訝地轉頭看他;見他神情認真,立即歡喜地催促他出去。既然熙承帝能夠這麼說,定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好不容易有這機會,她可不想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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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兩人心情輕快地去騎馬,那頭再收不到宮裡訊息的徐家、於侍郎府可就不那麼好過了。
尋思著自家女兒在宮中如今處境,兩家主事人都是後悔不迭;想著宮中這一步棋極可能是毀了,又思及接下來的局勢,徐家大爺和於侍郎都不約而同想到了二王府。
幾日後,兩臺小轎從徐家、於侍郎府上被抬出,分別送進了瑜王府、和王府。
因皇上連著好幾日輟朝,京中上下對於熙承帝病重一事已是深信不疑;原本還在猶疑著舉棋不定的世家和朝臣都有了行動。
不過這期間倒是鬧了個笑話——
寧家與柯尚書府上恰好同一日分別嫁女到二王府上,沒成想竟然在中途弄混了,結果錯把本該送到瑜王府的寧家三小姐送到了和王府,柯大小姐卻進了瑜王府。
本來弄錯了倒也沒什麼,發現了換回去就是了;可偏偏被送錯的兩家小姐在知道弄錯了之後,都不願讓身邊伺候的女婢出聲解釋;二王自是不認得人的。結果翌日醒來才知曉,全錯了;可事已至此,也來不及了。
此事讓世家朝臣各自裡頭起了些內訌,兩大勢力間更是互相詰問,都覺得是對方設下的局,這事定有旁的陰謀。他們幾次三番到瑜王和王府上,向二王進言將二女廢去分位關起來,以防其是奸細。
不過瑜王和王最終都沒有聽取他們的話,甚至待她二人更好更寵愛。畢竟於他們而言,這是個拉到兩方勢力的大好機會。
二王府中的老人們自然不願;於是,瑜王和王后院掀起了另一陣“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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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裡頭的熱鬧,瓊枝每每向顧菀彙報花寧幾處的動向時,都會提上幾句;想到原劇情裡配合默契坑了他們顧家、終成最後贏家的瑜王和花想容,她有些幸災樂禍:這一世,不知他們還能不能如原劇情中那般默契心心相惜?
心情甚好的她在顧家院裡修剪花枝;偶爾與熙承帝出去騎馬散心,日子過得不樂亦乎。這日,顧菀如往日一般,親手煲了加有靈泉的湯端去給他用。
誰知,剛放下湯,熙承帝就告知了她一個訊息,讓她如聞晴天霹靂,噔時慌了神:
“什麼?”“阿兄怎的會受傷?傷得嚴重嗎?”
熙承帝攬著她,安撫地拍拍她的背,聲音溫和地寬慰道:“無事,傳信回來之人說了,衍之得了莫神醫相救,定然會安然無恙。再過不久,他就能歸來了。”
“那些人不會留太久了。”他說著,想到出手謀害的那些人,眼神愈發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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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熙承帝帶著顧菀回了宮,此番回宮沒做遮掩,可謂是聲勢浩浩蕩蕩。頓時京中一片譁然;朝野爭議不斷。各世家朝臣更是心神大亂,尤其是接到了旨意之後。
一回宮,熙承帝就宣召所有朝臣及世家主事人入宮面聖,推脫不入宮者一律貶官驅逐出京。莫可奈何之下,接到了旨意的朝臣和世家都早早進宮,等候皇上接見。
熙承帝在宣政殿看著近幾日送上來的幾份密摺,臉上冷意翩然,身上透出的威壓更重,連徐成這個受慣了皇帝威嚴氣息的太監總管都有些扛不住,冒出了一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