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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
等的就是這一刻。
趙大夫上前來道了聲罪,就將帕子鋪在她腕子上,讓她坐下,診治雙手。
隨後收了脈枕起身對沈奕昀道:“郡主並無身孕。”
關了她這些天,斷了她的藥,控制她的飲食,她的脈當然會恢復正常。
確定了她不是與人私通,而是假孕,且只為了刺激雲想容。沈奕昀的怒氣已經無以復加。若非發現的及時,若非閩王派兵圍住了伯爵府,劉嗪散佈過謠言之後,是不是就要到雲想容的跟前去說些有的沒的了?說她在遼東與他怎麼情投意合,說他對她如何好,再說往後多個孩子跟東哥兒做伴兒。
雲想容是什麼性子的人?她有傲骨,且對於女權極為維護,如今她對他這般好,若是他真如其他時下男子那般將通房和小妾都抬起來,她也定會對他心思了。那時候,或許她還會是他的夫人,可他們之間的距離絕對會越來越遠。因為雲想容從來都是這樣驕傲的人,更何況她生在侯府,自小已經將男人三妻四妾後那些矛盾的弊端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劉嗪真的成功了,雲想容不可能不受刺激,到時候……
他不敢想。
沈奕昀想了很多,可實則也只是過了一瞬,他目光晦澀不明的望著劉嗪,看的劉嗪萌生了一些希望。
“默存。”試探上前來,想要摟住沈奕昀的手臂:“你看,我真的沒有與人私通。”
手懸在半空,那人沒見動作,已經向後移開避開她的碰觸。
“劉嗪,你讓我感到噁心。”
什麼?是她的耳朵出了問題?
劉嗪呆呆望著沈奕昀,半晌沒有反應。
“假孕,就是為了害死雲氏,你以為若是沒有她了,我就會看上你?你如此歹毒心腸的,就是十個捆在一起倒搭給我,我都不要!”
沈奕昀說罷回身就走。
劉嗪慌亂急了,兩三步追上就要去摟他的腰。
可還沒等靠近,就被丫鬟婆子一左一右架住。
眼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馬上就要出門去,劉嗪絕望的大叫:“沈默存!”
沈奕昀停下腳步,緩緩回頭。
劉嗪才剛生出一點希冀,就被他冷漠的表情和嚴苛的話語打斷了:“若真有孕,是為*,如今假孕意圖謀害雲氏已經確鑿,是為善妒,如此歹毒心腸,如果你不是郡主,我早就休了你!”
劉嗪腳下虛浮,膝頭髮軟,承受不住的癱坐在地。身旁的下人也不扶著她,就由著她那樣癱著。
“然你該感謝你自個兒會投胎。”沈奕昀笑著,聲音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溫馴有禮,絲毫聽不出嘲諷的語氣了,可內容依舊是一刀刀扎著劉嗪的心:“皇上賜婚,儀賓尚郡主,沒有休妻的道理,所以你不必擔憂,你的名聲可保,你先在這裡住著吧,等恬王回來,我就送你回去,到時候我會將實情告訴你父王,看他如何定奪。”
劉嗪顫抖著聲音,色厲內荏道:“你如此待我,就不怕我父王稟告皇上治你的罪!”
“你還真是蠢的可以。就智慧這一點,你給六兒提鞋都不配。你自個兒的父王,難道自個兒不瞭解?你們家唯一的男丁眼瞧著就要問斬了吧?”
沈奕昀懶得再與她囉嗦,只囑咐下人要保證劉嗪的安全,就趕著回伯府去,留下劉嗪癱軟在地上,呆愣的落淚。
☆、第四百零五章 粉紅250+
這一下午,劉嗪都如被人抽走了魂魄似的,彷彿只剩下了個做工並不怎麼精緻的軀殼,目光呆滯的靠著臨窗的軟榻,瞪著眼發呆。下人們與她說話她聽不到,徐媽媽端了晚膳來,她也不回應,即便將湯匙送到她口邊,她都不曉得張開嘴。
徐媽媽雖是沈奕昀的人,可到底與劉嗪主僕也有年頭了,劉嗪雖不好,在對她溫和些與沈奕昀的命令不發生衝突時,她也願意將主僕的戲份做足。
是以徐媽媽溫聲軟語的勸:“郡主,您也看開一些,您還年輕,人生的路還那樣長呢,總歸不至於在沈伯爺這一棵樹上吊死,您是金枝玉葉,就算儀賓對您的心思沒那麼足,好歹您還有王妃,還有王爺呢?您且放寬心,沈伯爺十有八|九這會子是在慪氣,也不是老奴說您,您做的的確也過火了一些,沈雲氏懷的是頭胎,是沈伯爺的第一個孩子,他初為人婦,自來就將孩子看的要緊,您不但不珍惜著,反倒去害這個孩子,豈不是觸了他的逆鱗?聽老奴一句,您是否害死雲氏,是否算計雲氏,當真是與您是否在伯爺跟前得寵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就比如說雲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