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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阿父壞!阿父壞!阿母,阿母!嗚嗚嗚……”裌不依,在皋懷裡又抓又撓……扭著身子要下地。
皋話一說完,便抱著小小的裌大步跨進屋中,門呯地一聲關上!
心中氣極,瞪一眼阿兄,就要向前去敲門解釋,手腕卻被人攫住。
“阿兄!!”
“此等無禮之徒,娻毋再與之交往,現下便隨阿兄回魯去!”
我甩開阿兄的手,氣極又覺好笑,“阿兄,你可知剛剛那人是誰?”
阿兄一愣。
我接著道,“他便是鹿邑邑宰!你可知剛剛一番言語,我心中作何想?”
阿兄又是一愣,面上卻不以為然,他是什麼心理,我自知曉,隨既嘆口氣,無奈道,“阿兄,你可知,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之說,你如此,往後……”
往後如何為君?這本是我想要說的話,但想他不過為君三年便卒,復嘆口氣,垂頭向外行去,將阿兄甩在後頭……
好好的一場會面,竟是以此種方式結束……
歸魯
今日開始行舟,汶水之上,自是沒有旅館可入住,我與阿兄吃過幾塊糗糧,入夜之後,便宿在舟上。
舟靠在河濱不遠處,有棧橋連向岸邊,侍從守在岸處,圍著火堆燒烤燻肉,不時有低低的談話聲傳來,聽不大清楚,炙肉的清香飄蕩在古老的汶水之上。
而我睜著大大的眼,凝著頭頂處浩渺星漢,無法入睡,身子隨著輕舟在靜靜流淌的汶水上輕輕搖晃。
這春夜,不時有寒風蟲鳴,雖蓋著毛氈毯子,卻仍舊凍人的緊。
我開始有些想念將裌那熱乎乎軟軟的小身板抱在懷中取暖的感覺了,也不知,這些天他是否己經不再哭鬧,想到裌,皋那雙黑黑冷冷的眼眸隨即入了腦海,他那天,看來是真的憤怒了,我與阿兄才離開蔡裡不過幾日,便有寺從打扮的追趕前來,這寺從正是那日在鹿邑時,皋遣往陳去追趕上卿之人,沒想到這麼快便回了。
“請問可是魯太子?”那人才下馬,行過禮便問起阿兄。
輿車停下,“正是,你是何人?”
“小人是鹿邑邑君隨身侍人,奉邑君之命前來奉還魯太子留滯金貝。”隨後取出個布包,開啟,金貝表面依稀沾有泥漬。
那日,皋門戶緊閉,阿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