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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時間越頻繁,白皋出現時日愈短?甩甩頭,想不通便放一邊,尋個好機會去問黑皋是怎麼回事,他一直知道有白皋的存在,而,也因此他似乎只要提起白皋便有些失態,類似自厭的負面情緒,我因此不太敢問。
前奏
這日,天氣漸漸地熱了,我剛洗沐完畢,室內充盈一股淡淡艾蒿香味兒。
坐在榻上與徴一起收拾著去陳之衣物,各式場合的都有,包括必不可少的玉牒一類的小配飾。
手停在一塊玉環上,見了它我才想起,這東西原來還在這裡,本來早打算還給林修然的,沒想到中途生了一大堆事,把這事給忘了。
玉環在指間發著點點瑩綠的光,倘若不是林修然送的,只怕我是十分欣喜的收下了。
“小君,此物?”
“嗯?”不解抬頭。
“小君且仔細看,那玉面上似刻著些銘文。”徴放下手中正疊著的深衣,指指側面。
拇指摩挲,果然有凹凸不平之感。
仔細湊近眼前,只見上面刻了一串文字,那字……卻是普通話。
徴亦湊頭過來,看了半晌,“小君,這……上面是何符文,徴似從未見過。”
徴的話我沒有答,因為見了那字,心中的震憾己是無以言表。
玉環的側面,刻著的只有一句話,送心愛的妍兒,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
我己有多久不曾喚過了?心上一陣痛楚,爾後一片迷濛,眼淚再也止不住掉了下來,一滴一滴地打在玉環之上……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有多想念他們,有多麼的想要再看他們哪怕一眼。
“小君,小君,你你為何哭了?”
徴在一側,或許我毫無徵照變了臉色嚇著她了,手足無措地不停喚我。
拭去淚水,抽了抽氣,平復下來我才道了無事二字。
“徴不用擔憂,娻……只是忽然思念母國了!”
徴拍拍胸口,長吁口氣,“既是如此,與公子道過,再返魯探親便是。從未見小君落淚,至嫁宋後,那淚水反而多了,只怕庶夫人知曉又要心疼了。”
抬頭勉強一笑,“抱歉!”
“小君毋需如此客氣,如若思念庶夫人,只消寫信與她就是,小人讓信使前來可好?”
默默撫摸玉環,我緩緩搖頭,“不用……”我想念的,不是書信就可以解決的……
“繼續收拾罷,除了這些衣物,只怕還需備些繡品或需帶些美玉與外祖母,這些,徴可有吩咐人備妥?”
“然也,稚另備了些從大街處買的特產,公子著人給備的。小君,小人真歡喜,公子心中只有小君,看來,庶夫人總算可以放心了。”
我忽地有些不好意思一笑,這幾天與皋總呆在一起,徴見了,每日笑得樂呵,一副總算放心神情。
回想這幾天兩人相處情景,確實如徴所言,宋皋除了清晨去大殿旁聽正務之外,回來的十分有規律,像是準時上下班的丈夫一樣,就連三飯也是在我這兒用的。
晨昏定省時,宋夫人屢次表示不滿我的專寵,擺臉色與我看。
不過,那些話,我聽過便算,也懶得計較。
自上次宋皋插手她管理眾婦之事後,宮中的氛圍便開始變得有些古怪了。照理說,宋夫人是位婆婆,媳婦進門後,調…教過一二旬便需將那些宮中事宜慢慢放手與媳婦打理的,自己只管享受著媳婦們的伺候便好,閒時與國中貴婦們聊聊,嘮嘮嗑嗑一下,這可是難得的清福啊!
但如此廟見己過去差不多一旬,宋夫人仍舊牢牢握著手中權勢,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我雖算是長媳,但並無實權,也沒奪權的意思,但對方好似將我當賊般防了。
想想真是無趣,說實話,比這更加洶湧的權勢鬥爭我都有參加過,這麼點權勢還真不夠我塞牙的了,她防什麼啊?真是天生不能享福的!
將玉環小心仔細收藏的時候,室外忽地噔噔噔傳來腳步聲,聽那腳步間的頻率,想是裌來了,果然不一會兒,門被人推開,稚進來稟報。
“請他進來罷!”
將床榻上擺著的東西收拾乾淨,小傢伙己是風風火火進來,“阿母!裌亦同去!”
說完一屁股坐上我的床榻,鞋都沒脫。
捏捏他肉肉的臉頰,笑笑,“裌是不是忘了什麼?”
提醒一下,這孩子自我嫁入宋後,與我更是親近,完全拿這裡當自個兒屋了,像所有的稚童一樣,淘氣得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