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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再清楚不過,如果不能得到一個專心於我的男人,便得到個正夫人之位罷,畢竟權勢於我也無何不妥,我早就己經習慣了捧高踩低互相傾壓的生活……
現在也不過回到過去而己,能束縛我的,不過唯己!
又聽那頭修然道,“若非宗族族長華公為謀權勢,月餘之後換女,磊又豈是喜新厭舊攀附權貴之人去做那改娶嫡君之事……再則,磊與姬姒六禮具全,又有贄為信,魯公女姬姒早乃磊之婦只差廟見,禮行過半又豈可另外嫁娶,請天子聖裁!”
這番話,我心中一動,抬頭認真打量跪在堂上言詞堅定,乾脆利落的林修然,玄衣赤芾,玉珩瑩亮。
現代時,他便心性甚高,我行我素蠻橫慣了,在這大周,我想,有宗族力量壓制於他,定是早己不耐,此次敢如此公然開罪宗族,必己有後路。
這番話讓我有些慶幸,當時雖震驚林修然也來了大周,但表現確算冷靜理智,沒有與他相認。好在,我的選擇終是對的,蛛絲馬跡己被抹得差不多,留下的也不足為患。
如果他繼續這樣糾纏下去,以他在現代的表現玉石俱焚也未嘗不會,我真有些不明白,他這般堅持到底為何?
現代,他堅持娶我,為了我不惜與他父親,當時拉斯維加斯至上賭皇鬧翻,以他狂妄的話來說,那個世界只有我配得上他。
那麼,在這裡呢?如此堅持又是為何?我不相信那個殺我的人,真是因愛生恨才要殺了我……難道僅僅是為了回去那繁華無邊的城市?
輿車稍一頓停了下來,裌睡在我懷裡的腦袋微微晃了晃,卻沒有醒來。
這小子哭得累了,又得了安心,現下睡得正香。
稚從外邊探頭進來,“君主,可要小人抱,現下己是三飯時分,太子與公子正在吩咐寺人和世婦們備糗糧。”
搖頭,衣角被人緊攥著,如何也放不開的,“無妨,你且喚阿兄備上雙份。”
“諾。”
稚下車去尋阿兄。
我正低頭凝著裌哭得有些紅腫的眼角,有人在外邊輕喚公女。
一手抱好裌,一手打起帷簾,便見宋候站在不遠處的小樹林旁,笑著看我,“公女,可否一談?”
說完捻捻鬚,一副篤定我必會答應的神情。
想想,我點個頭,裌不願同我道為何救我之後又設計於我之事,必是與他有關,正好我也想找宋候微子談談的。
一旁菁聽了,過來伸手要接中懷中的裌,“君主,讓小人來罷!”
拒絕了她,雙手抱著小裌下車,菁怕我不能沉重,又扶住我踏下乘石這才放心。
讓她候在輿車旁,我輕移步子朝宋候行去。
期間阿兄酋與熙視線不停投來,似不太放心。
自那日後,宋皋明顯被兩人孤立,此刻與宋國卿士正低低說著話,臉上無甚多表情,不過話卻是比之於我,要多得多。
見禮過後,我笑著問了,“宋候有何事?”
答禮後,“公女可願再往裡些?”宋候說道。
又掃一眼我懷中睡得正甜的裌,似很滿意一點頭,也不等我答,徑自往林子裡行去。
厚厚瑩綠間,從枝椏裡漏出斑駁陸離的光,照在裌脂白的臉上,或許光照強了些,小傢伙黑睫顫了顫,蹭蹭我的手臂,埋頭向裡,呢喃一聲阿母復又睡去。
裙裾劃過草叢,不時有晨間露水從枝椏上滴落,空氣裡一陣清爽,方才才下過一場秋雨。
前方宋候行得不快也不慢,少時印象中挺闊的背脊,現下看來,有些佝僂。
不知是我長高了,還是印象錯了。
正行著,忽然一陣開闊,原來己出了林子。
宋候正負著雙手佇立一處高地,腳下鋪滿黃葉。
正他身後停住,知他有話要說,便沒有再開口。
宋候並未立時開口說話,而是默然站了一小片刻。
前方,不知鄉人何時割下的黍杆堆在公田,碼成垛子,初遇宋皋時的綠毯己被灰黃代替,白色長茅在風裡搖擺。
“此事匆怪子郜,乃吾授意太子裌。冒犯之處,還請公女匆往心中去……”
我動了動,沒有開口說話。
“吾猶記得,初時見公女,吾王獲獵,王后在醴宮盛宴,寺人呈膳,堂下鐘磬合鳴之時,眾多貴女按耐不住紛紛朝那簋鼎望去,唯貴女一人靜坐席上,雙目沉靜不為所動,彼時吾便知公女定乃不俗之人。”
“這幾日吾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