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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藍帶領著士兵搜府去了,庭院裡就只有瑜潔他們三人,瑜凌然應該是三人之中最沉得住氣的人,因為他始終都相信,黑是黑,白是白,瑜府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也不可能強加在瑜府的頭上。就是正藍過來圍府,搜府。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而瑜潔看法卻不同,因為完顏家的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完顏大哥在她的眼眸裡是何等的英雄人物?最終還不是落得個家不成家?因此,她的眼眸裡盡是擔憂。“爹,你真的確信我們瑜府的令牌不會給別人偷去?”
瑜譚心裡有鬼,又覺得這令牌的事情似乎有人故意為之,心裡自然是忽上忽下,如鼓點敲在心上一樣,可是很多事情他都沒有讓兒女們知道,所以,以他的城府,只能夠強作鎮定了。“偷去?這我怎麼敢保證,況且,還有那十名護院無緣無故的消失。我就得也太可疑了,潔兒,你想想看,我們瑜府的護院一直都是好好待在府裡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找不到人呢?潔兒,為父就跟你說實話吧。為父現在覺得好像是有人給我們瑜府挖了一個陷阱,現在我們瑜府已經走到陷阱邊上去了。”
他眼眸裡的擔憂比瑜潔更為的濃重。現在正藍在搜府,這瑜府很多的角落裡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今日恐怕要暴露出來了。
“爹,你是堂堂的一品大員,誰敢陷害?我看這是一場誤會也說不定。”瑜凌然眼眸微閃,一臉的正氣凜然之色,他從來沒有涉足過官場,不明白官場的黑暗,他不知道世上這藏汙納垢的事情就數官場最多了。
瑜譚突然嘆了一口氣,“凌然,你還是這樣想法單純,你殊不知我在朝中每一天過得都是如履薄冰,我是官居一品,可是朝中官居一品的人又何止為父一人?有時候看著那些笑呵呵的同僚,心裡就會想他的笑容背後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要知道,在朝為官有時候不經意就會得罪很多人,而很多時候是自己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我在朝中這麼多年來,想必是得罪了很多人,不管是官場中人,還是官場之外的人,敵人在暗,我在明,所以,出了令牌這檔子事我還是有些擔憂啊。”
瑜凌然一愣,不知道該如何的安慰父親了,這時,瑜潔說道:“爹,你也不必過分的憂慮,還好這事情現在是由正藍負責的,我相信正藍一定不會讓我們瑜府蒙冤的。”事實上,過分悲觀和過分樂觀都於事無補,一切得等正藍把瑜府搜完之後再說吧。
頓時,三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良久,瑜潔才發現父親的身體有些發顫,想到他已經在這庭院之中站了很久了,想必腿都有些發麻了,“爹,我們到大廳裡坐會,正藍搜完府自然會過來的。”
瑜譚點點頭,“也罷。”可是瑜潔剛要扶著他往大廳裡走去的時候,只見一個士兵疾步的走過來,對著瑜譚一抱拳,“瑜大人,我們正將軍請您過去一下。”
瑜譚一聽,臉色微變,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鎮定,“好,我這就過去。”
“爹,我們陪您一起去。”瑜潔和瑜凌然緊跟而上。
士兵帶著他們穿過瑜府的後花園,然後來到瑜譚的房間,“正將軍在裡面候著瑜大人。”
瑜譚神情一怔,眉尾都有些不自然的顫動起來,瑜潔在他的旁邊,把他的神色都看在眼裡,連忙問道:“爹,你沒事吧?”
瑜譚的身體微微的一傾,似乎站不穩的樣子,隨後,他努力的站直了身體,拍拍瑜潔的手,“我沒事,剛才只是腳有些發軟,想必是站久了的緣故吧。”
瑜凌然看見父親的房門開著,一眼望過去,裡面隔著紗幔,透過紗幔可以隱約的看見正藍在裡面,圍著父親的書案打轉,這一張書案擺在父親的房間裡已經有很多年了,房間裡幾乎所有的傢俱都替換過,唯有這個書案一直保留著,這個書案雖然是上等的梨花木打造,可是因為有些年頭了,上面的金漆彩繪的光澤早就暗淡了下去,顯得有些陳舊和老邁了,和這房間裡的擺設顯得格格不入,瑜凌然曾經勸過父親換一張書案,可是父親說這一張書案他已經用習慣了,捨不得換新的,可是現在正藍卻對這一張書案感起興趣來,還真的是令他匪夷所思。
正藍看見他們進來,撩起紗幔,走了出來,“伯父,這房間是否裝有機關?或者是設有暗室?”
“你何以這麼一問?”瑜譚眼眸微閃,反問道。
“伯父請跟我過來。”正藍立刻往裡走去,來到書案邊,“這一張書案我觀察了很久,好像有一個機關的設定。”
末了,他突然伸出手來,略一彎腰,手往書案的底部一摸,“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