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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事情也不與我和容容姐說,自尋的煩惱。”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看著王承恩確實愁眉不展,隨即又安慰王承恩道:“承恩若有什麼事兒,就與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王承恩聽到這話,心中暗自嘆息,若不是顧及著錢謙益,早就利用柳如是的名氣大賺特賺一筆了,現下橫刀奪了錢謙益所愛,王承恩是有苦自己知。唉,誰叫自己見了美女就勾搭,活該倒黴。
柳如是看著王承恩默不出聲,玉手牽著王承恩衣裳的下襬,用可憐西西地眼神看著王承恩,眼睛裡水汪汪地朝王承恩哀求道:“你到底有何事,說嘛!”
“咳…”王承恩最怕見到美女楚楚可憐的樣子,嘆了口氣朝柳如是說:“若是你知道我做了…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你事兒,你會不會一走了之?”
“對不起我的事兒承恩還做的少嗎?”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嘆道:“若如是想走何必從南京跑到上海。看在我對你一腔熱誠上,你若是有什麼為難
一定要告訴我幫你分擔,雖然如是是個女流,但還知族之類的大事!”
王承恩正要說,我是偽造了信件,把你從錢謙益的手裡騙來的,可是這話到了嘴上竟然是:“若是有為難的事兒,我一定請教如是。”
柳如是隨即舉起手中的紙張朝王承恩再次問道:“這到底畫的是什麼呀?”
王承恩正後悔自己沒告訴柳如是實情,心不在焉隨口道:“這是我畫地衣飾草圖,準備在十日後對外展覽地。卻沒有合適的女人試穿展示。”
這話王承恩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果然。柳如是先是欣喜道:“呀!真的呀!”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抱怨道:“沒女人!?我跟容容姐和小宛不是嗎?何況你這麼多張圖紙,我們三人都不夠呢。”
“容容。這…”王承恩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容容是絕對不能在這樣的熱鬧的公開場合露面的,這樣的場合難保沒人認識先皇的容貴妃,到時候那就是連腦袋都沒有了。
柳如是聽到容容,自然明白王承恩地意思。那天容容和柳如是兩個女人聊天,柳如是都沒有相信容容的身份竟然是跟自己姘頭私奔的貴妃。可是賽兒和劉太監刺殺王承恩那晚,柳如是對於容容的身份,再也沒有了任何懷疑。柳如是清楚知道,容容若是拋頭露面絕對會禍及王承恩。
柳如是卻沒想到自己若是也拋頭露面,讓錢謙益知道了,王承恩也好不到那裡去,那可能是直接與五個內閣大臣和朝堂上半數的大臣們為敵呀!
柳如是信誓旦旦的說:“容容姐自然不能露面,那我跟小宛就要為容容姐分擔一些。那更要上了!”
“算了!我可不想累著如是,我立刻命人去南京請…”
“南京?!”柳如是央求道:“打個來回都六日了,何況還得請人談價錢,多耽誤事情吶。你就讓我跟小宛去試試嘛,再說你設計的衣裳。我一定要第一個穿!”
秦淮八豔裡的姐妹花齊上陣,若是旁人自然早就答應了!
惟獨王承恩不敢答應,若是柳如是一露面,現在還沒跟他撕破臉皮地錢謙益就會直接找他王承恩拼命。
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作弄人,正在王承恩不知道怎麼拒絕柳如是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嗑門聲,衛大同得到容許後進到書房,朝王承恩稟告道:“公公,京裡來的資訊,袁大人未奏先暫,殺了毛文龍。”
“什麼!”
王承恩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京城,紫禁城!
“嘶——”
坐在龍椅上的崇禎,氣得一臉地紫黑,將手上的戰報撕了個粉碎,激動得劇烈地喘息著!
“啪——”崇禎一掌砸在龍椅地扶把上,氣憤道:“好一個先斬後奏!”
大殿內的群臣那敢出聲,知道今天的崇禎是動了真怒了。
良久後,崇禎穩定了一下情緒,朝大殿內的群臣嘆道:“朕是不是給他權利太大了?”
朝臣佇列裡的溫體仁,已經從剛才崇禎那麼明顯的表情裡,嗅到了機會,自然知道崇禎話裡那個‘他’是指誰。
溫體仁步出朝臣佇列道:“皇上,這袁崇煥仗著皇上的寵信,也太過驕橫跋扈了,未奏先斬,肆殺邊關大吏,罪當誅!”
溫體仁一系的齊楚浙黨大臣紛紛步出朝臣佇列支援溫體仁的意見。
“袁崇煥如此做,簡直大逆不道,實該當誅!”
“皇上,這可是親者痛、仇著快的判國大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