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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通說完,立刻拿起起桌子上的早已經準備好的飯菜就吃,一邊吃還一邊朝王承恩道:“切不可再關我了,讓重灌長斧營的兄弟們回京告訴街坊鄰里,我周通的臉面就全毀了。”
“你這廝還知道要臉面?!”王承恩冷哼了一聲繼續道:“你想過自己這從京城帶出來這些重灌長斧營兄弟的家人?對戰死兄弟的家人你又如何交差嗎?!”
手中抓著筷子正扒飯的周通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愣在一邊。這些戰死的兄弟,他們的家人以後周通要如何交差?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王承恩嘆了一口氣,在走出關押周通的軍帳時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是呀!如何交差!
這群重灌長斧營的兄弟,都是周通帶出家中的。曾經周通可是向人家的父母家人保證,將這些兄弟活蹦亂跳的帶回家中。
雖然戰爭總要死人,可是才打了一戰,周通就讓這群自己親手從他們父母家人手中帶出來的重灌長斧營兄弟戰死三百!
腦袋想著戰死兄弟的父母家人眼中的絕望和無助,周通第一次開始痛恨自己。被關押了幾日,直到這時,周通心中這才想明白。
這些本來不該死的兄弟反而戰死沙場,罪魁禍首卻是自己的與鹵莽與自私啊!
王承恩回到自己軍帳,一個人在思考著遵化這場會戰打自己的王傢俬兵是打還是避。良久過後,王承恩嘆了一口氣,自言道:“連個能商量的智囊也沒有,唉!”
原來在上海時,有些經濟建設上的事情還能與方以智商議,可現在是行軍打仗,卻連個智囊也找不到。陸安雖然是個將才,可是他還沒能到達能看透全域性、又將王承恩的利益和王傢俬兵的存亡考慮周詳!
王承恩站起身,自顧找來紙張和硯臺,將紙張撕成等大兩份,磨好墨水,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簡易鋼筆,點了墨水,在一半紙張上寫了個‘打’字,在另一半紙張上寫了個‘不打’兩字。
隨後,王承恩找來一個罐子,將兩半紙張揉成團扔到罐子裡,再嘆道:“如此,聽天由命而已!”
不錯。王承恩要抓來決定自己和王傢俬兵的命運!
王承恩手握罐子,拼命搖晃,然後抓出一個紙團,將紙團攤開來。
王承恩看著紙團上的字,心中一顫,隨即,將那紙團隨手撕得粉碎,苦笑道:“這老天,難道在耍我王承恩嗎?罷了!天命如此,生死由天!”
章125 棄城
承恩一夜未眠,天一亮便洗了臉,然後穿上甲胃走出氣好壞,王承恩為了練弓,已經養成了早起鍛鍊的習慣。
清晨,武監收拾王承恩的軍帳,在給王承恩收拾書桌的時候,看到書桌上有一個罐子,裡面還躺著一個指團。這武監一時好奇,將罐子中的紙團拿出,然後展開來,看到上面寫著‘不打’二字。
因為昨天抓到紙團,讓王承恩昨天夜裡在榻上展轉了一夜,想著怎麼去打這場敵眾我寡,很可能沒有援兵的戰爭。直到天明時分,王承恩迷迷糊糊中又想起抓鬮那一幕,紙團、抓鬮、罐子…罐子!
罐子——王承恩腦袋靈光一現,‘嗖’的一聲立起身,然後抓住書桌上的罐子猛親一口,大笑道:“好個罐子,我愛死你了!哈哈!”
王承恩不僅僅是晨練。他現在一邊晨跑還一邊看遵化的城樓防禦工事。中國古代的城鎮城牆跟西方的不同,西方的為中空,而中國古代為實心城牆。
就算遵化才在兩個月前被後金攻陷,城牆的防禦工事還堅固如初,毀壞的也只是外圍的甕城而已。因為是戰時,甕城還沒有修復,比較有利於攻城的一方。
王承恩回到王傢俬兵的屯營,並沒有回自己的軍帳,而是直接朝火槍營而去。
王家火槍士兵正準備吃早餐就見到王承恩大步流星的走進大營,一時間放碗放筷。將身體挺得筆直,然後整齊來了個軍禮。
王承恩心中直樂,看來陸安完全把他那套PLA式的訓練方法施加在這群古代火槍兵身上,到還是讓這些兵士有些PLA的精神派頭。
王承恩忍著心中的驚喜,面上卻如常,直接朝火槍營主帳走去。
陸安卻早接到了稟告,匆忙迎出軍帳躬聲朝王承恩道:“下官見過王公公。”
“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王承恩走進陸安的軍帳。見陸安桌上也放著王傢俬兵統一配發的早餐。心頭感嘆。看來陸安確實是個帶兵的良將。在這等級制度森嚴的古代,能做到將與兵同甘共苦,實屬難得。
王承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