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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逸抓住他的胳膊,身子一顫,盛不住的星光又從眼中落下,“什麼命中註定,我才不信!”
喬言眉峰一挑,神色戲謔,“秋助理,你利用補班時間,一覺睡到這個點,直到此刻還仍舊無法清醒——是不是有點太不將我放進眼裡了?”
秋逸用力眨了眨眼睛,辦公室,喬言,哪兒來的什麼宋潔兒?
一件黑色的西服外套剛從自己肩頭滑下,電腦內的檔案正被喬言改版編輯,視線不經意間落到右下角——
竟然已到十一點半!
剛剛的不過是夢境……她猛然鬆手,將喬言就勢一推。
“……對不起。”
喬言往後退了幾步,緊蹙起眉心,對剛剛她下意識的動作耿耿於懷。
因而一把扯過原本蓋她身上的外套,又是嫌惡又是懊惱地往垃圾桶內一摔。
這樣稚氣難平的動作本不該是他這樣年紀的男人所能一次又一次使用的,他卻為了這女人,一天之內接連犯傻兩次。
看著東倒西歪的垃圾桶,和攤滿一地的紙屑,他幾難睜眼。
誰又愛在壓抑之中,看到自己的蠢樣?
喬言一步走得急於一步,用盡力氣將門帶上。
“砰”的一聲響,整個樓層都在劇烈晃動一般。
秋逸愣在原地,看著他一連貫的反常,尚且心有餘悸。
腳邊落過他的外套,如此昂貴的手工西服,就這樣隨手丟棄了。
剛剛蓋在她的身上,是看她睡了,害怕她會受涼才蓋上的嗎?
他不該是維持嚴厲上司的冷血模樣,將她這個被壓迫的小蝦米搖醒,繼續無止境的剝削嗎?
喬言,言,言哥哥……
稀奇古怪的夢,還真是撓頭。
秋逸將檔案存檔,拷進自己的優盤,心想著帶回去再繼續做完。
拎起包時,才看到這一邊的桌面留下了一張淺藍色的手帕。
正是喬言的那一塊。
她不自禁的展開來看,淺藍色的低,銀白色的花,繡工並不精湛,甚至算得上拙劣,花間一角還繡著一個小小的言字。
一定是女人送的吧,她暗自在想。
一定還是他在乎的女人,光從這五成新的布料便可看出,是一直帶在身上慣了的。
秋逸將手帕也塞入包裡,準備明天再還。
剛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卻看到乳白色的地磚上,一道狹長的影子。
順之看去,喬言站在離她並不遠的另一邊。
“秋逸,”他在喊她,“請你去吃晚飯——鴻門宴,赴不赴?”
作者有話要說:事情好多好多!
2011/11/17 NJ
這麼晚還在學校考試,心都桑透了……看文不撒花更讓我心都桑透了……
我寫了一篇木有人愛留言的文,OTL……
因為沒什麼留言,衝月榜的激情暫緩,所以我就隔日更新了……說這句話應該不會被打吧……等到7W字開始,我會日更,反正寫完了嘛,無壓力╮(╯▽╰)╭……
2011/01/11
☆、16 深藍,臨敵(4)
於一個失憶的人來說,恢復記憶並不是最難的一件事。
最難的一件事,便是在那些記憶碎片裡,如何最真實的恢復當年的原樣,而不受到外界錯誤的指引。
記起一段往事之後,還需要承擔被人誤導後失真那一部分帶來的創傷。
失憶時愛上不該愛的人,或是傷害曾經至親之人。
一旦恢復記憶,後果都幾乎是致命的。
秋逸唯一能確定的是,喬言這個人她曾經一定認得。
然而分不清的,是夢裡的那些畫面,哪些屬於他們,哪些不屬於。
但與其去問當事人或是莫景深,還不如她一個人慢慢調查。
因而趕赴鴻門宴之後,面對喬言的進一步邀請,她也並未拒絕。
夜場電影,她這還是頭一次來看。
出人意料的,哪怕時至凌晨,電影院裡還是聚集了很多人。
這間小廳裡,座無虛席,幾乎都是結伴而來的情侶。
開得很高的暖氣瀰漫開來,哪怕音效足夠勁爆,依舊燻得大家懶洋洋。
在此之前,兩個人簡單地吃完飯,彼此都不約而同地懶怠回去。
本是一前一後慢悠悠地逛著,喬言突然停住腳,仰望面前的一座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