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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多大?”
“剛及二十。”
不過才大我八歲嘛,就成了我師傅?好歹我真齡也有二十五了啊!
好不容易鬥法勝利,沒想到結局之際來了個大意外,黛蜜心裡自然有些不樂意,當下便悶悶問: “那公子你教什麼啊?”她目光移到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涼涼道:“不會是羅漢拳,鐵砂掌吧?”
“那徒兒想學什麼?”黛蜜暗啐一聲:看不出來這人還蠻狡詐,改口改的那叫一個利落!
“公子,我……”碎步追上已走在前面的男子。‘
“師傅。”
“嘎?”
“叫師傅。”
“還是叫公子吧?”黛蜜緊緊追隨,眼睛巴巴地望向夜槿恆,一臉討好。
“師傅。”
黛蜜聽出來了,“師傅”這兩個字裡包含著如泰山般不可撼動的堅決,卻還是不死心地在夜槿恆耳邊磨嘰。
“不如叫夜哥哥吧?”叫一個二十歲的男人師傅超彆扭的說。
“師傅。”
夜槿恆眼睛望著前方,身形無半分側向於身邊的小丫頭,卻把她那瞬息萬變的表情盡收眼底。
“還是……”
“明天想學羅漢拳還是鐵砂掌?”
“啊??師傅在上!!!”
一個一米八的挺拔身影和一個一米四二的小身子板便在這樣弱肉強食的對話下,漸漸消失在秋日的光輝中……
這是黛蜜來到這個時空的第一個秋天。
眠山的悠閒生活(一)
黛蜜今日早早便起了身,她撐著黏糊到不行的眼皮,一邊穿衣,一邊自我安慰:沒辦法!忍吧,這就是做徒兒的命!
昨日黃昏,那姓夜的……師傅說了,以後她都得卯時起床,去院子用早膳,膳後的事,他自有安排。
真是躺著說話不腰疼!他那面板好得不得了,就可以不顧人家青春少女的美麗前景了?!他根本不懂充足的睡眠對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
黛蜜暗自咂舌,多想好好給他上一課,可還是得忍辱負重,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無比乖巧地點頭答應:“是,徒兒遵命……”
回想昨晚,當黛蜜抬頭仰視仙人,傻傻地問道:“那個,卯時是什麼時候啊?”;仙人略顯驚愕地看了她一眼,隨即笑道:“你這丫頭究竟是哪裡來的?怎會這個都不知?”
“我們那裡的人不是這樣算的,我自然不懂。還有,佛主說了,自來處來。自去處去。師傅你莫問那麼多。”她捂住驚跳的心,糊著聲音打著馬虎眼,哀怨望了一眼夜槿恆,那眼睛裡的意味分明在控訴著“你怎麼專挑起我那傷心事兒?”。
夜槿恆想起周伯曾跟他說過這小姑娘是個孤兒,頓察自己不小心,有些內疚,便不再多問。只仔細說起那時辰的劃分,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子、醜。聲音暖暖如春風,萬分舒服。黛蜜剛開始時認真傾聽,可一會兒便隨著那聲音神遊物外,不知覺已飄向那滿山春花裡去了。
夜槿恆說完,見身邊那傻丫頭歪著腦瓜,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便用那修長的指骨輕敲了敲那亂糟糟的腦袋,失笑道:
“反正明日天剛亮就起來吧。”
說罷,不等黛蜜答應,便又飄至遠方了。
只剩下黛蜜在原地深思:這人究竟住哪裡啊?
……
這時天剛矇矇亮,這竹樓周圍全是白茫茫的;不知是雲是霧還是煙,一丈之外便已看不清。那竹樓門額匾上的“雲軒”也仿若睡的昏昏沉沉了。
行至軒前的庭中小院,幾株盤虯臥龍的桃花,開得分外妖嬈。樹下一石桌四石凳,用的是極平常的石材,雕刻得卻十分雅緻。不遠的石樽上擺著香爐,不知是誰起的這般早,已燃起了淡淡的檀香。不知是不是有驅蟲的作用,這周圍竟無半隻蚊蚋。
“啊哈……這麼早起來,困死本姑娘了,還沒有人來,再睡一會兒……應該沒事吧??”
她如此想罷,望了望四周,便坐在石凳,趴在桌上一會兒便睡沉了。
夜槿恆緩步自雲霧中踏來,見那小丫頭趴在桌上睡的正香,幾瓣桃花落在那亂蓬蓬的頭髮間。她嘴巴撅起,口水還亮晶晶地掛在唇角。他搖頭微笑,竟不自覺帶有幾分寵溺。伸手搖了搖黛蜜那瘦小的肩膀,輕喚道
“丫頭?……蜜兒?蜜兒?”
“唔,別吵……”什麼東西啊,滾開,別煩人!
“蜜兒?起來,別睡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