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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假的,他本來就是唬她的,那她憑什麼要被他威脅?
皺了皺眉,商墨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依舊淡定自若地微微挑眉:“若你長得奇醜無比,那我不是吃大虧了,我商墨好歹貌若天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萬一鮮花插在牛糞上,那可是天下第一大悲劇啊。你邪尊身份尊貴我並不否認,但是連面具都不摘下讓我先瞧一瞧,未免也太不真誠了。”
明祁寒心中失笑,這丫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戀啊,但他暫且不能以真面目與她見面,他還沒想好,怎麼以明祁寒的身份面對商墨,今日之舉,他的確是太過沖動了,他知道她與孟陵狂共處一室,氣得險些要發瘋了,哪裡還能忍住,只能出此下策將她逼回來,他要她,他清楚的知道,他一定要把商墨這個死丫頭扣留在身邊!
頓了頓,明祁寒面不改色地笑道:“待到洞房花燭夜,我掀你蓋頭,你掀我面具,不是更有情趣?這點你可以放心,本尊若敢稱天下第二俊,絕對沒人敢自稱天下第一俊。我帶面具,不就是因為自己長得太俊了,擔心禍害了無辜少女。”
商墨的嘴角已經在隱隱抽搐了,論自戀,他們倆…旗…旗鼓相當啊。
“這可由不得你了。”商墨笑眯眯地在明祁寒身旁繞了一圈,饒有滋味地上下打量著:“魔門,邪尊。”
“哦?”明祁寒亦興致勃勃地斂目,不知道這個丫頭再玩什麼把戲。
商墨的笑意更深,手上竟然掏出了一枚金晃晃的令牌,那令牌赫然就是魔門之主所獨有的,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力,毫不誇張地說,除了各宗歸入她商墨手中之外,魔門的令牌完全凌駕於任何一個國家的皇權至上,而邪尊歸屬魔門,自然也不例外。
明祁寒的確是沒有料到這個丫頭手裡居然有尊王的令牌,但隨即一想,他冷不丁地居然冒出了一句讓商墨抓狂的話:“你該不會又去偷了吧。”
又…又去偷?
商墨臉色一黑,當即暴躁了起來:“什麼叫又去偷?這個令牌是我隨便能偷的嗎?墨大哥給我的,送給我的!還有,你為什麼說‘又’去偷!”
“他送給你的?”明祁寒顯然沒有料到這個丫頭居然和墨軒都能混得那麼熟,連這種令牌都能送給她。
“廢話少說,你既是魔門中人,見此令牌怎麼還不遵從我的話去做。莫非你是想要背叛魔門?”商墨危險地眯起了眼睛,邪惡地狐假虎威了起來。
重重地嘆了口氣,這算不算他明祁寒第一次這麼成功地被商墨這丫頭栽了道?
“好。”無奈地嘆氣,明祁寒心中卻是第一次如此忐忑不安,畢竟這面具一揭,他不知道她會不會怪他不曾對她坦誠過,但很多事情本就是情非得以,如今這丫頭又玩起這招,拿魔門威脅他。
商墨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眸光卻出奇的清寒,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當時的直覺到第是錯了還是對的,她一字一句地擲地有聲:“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空間彷彿瞬間凝固,明祁寒袖擺一掃,面上的那頂青雲圖騰面具已然揭開,那張英俊的男人的臉赫然出現在她眼前,濃黑的眉毛,狹長的鳳眸,高挺得鼻樑,性感的薄唇……
那分明…分明是……分明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俊容,明…明祁寒!竟然是明祁寒!她早該猜到才對,明祁寒,祁佑…祁佑…她知道了,她終於知道魔門的邪尊為何要置祁佑於死地了,她終於知道祁佑給她的感覺像誰了,她怎麼那麼傻,應該很容易猜到才對,明祁寒,魔門邪尊竟然是她從小就熟識的大淫賊明祁寒!
“邪尊,是你……”商墨的臉上陰晴不變,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是我,小淫賊,你不會是想打架吧?”明祁寒依舊漫不經心地慵懶輕笑,語氣輕鬆熟捻,但那雙幽深的鳳眸卻隱隱噙光,似乎也在揣測商墨的心思。
108 寒墨婚約
魔門邪尊竟然就是明祁寒,怎麼會呢,明祁寒狡猾是狡猾,可是隨便一個三流高手一掌下去就能把他拍成平面美男貼到牆面上了了。但是這邪尊可是老奸巨猾,武功底子還深不可測的,就連她商墨還沒正面跟他交手過呢!
如果明祁寒就是邪尊的話……“好啊你!”商墨終於惱羞成怒了,合著這麼多年她都被他耍得團團轉是吧:“你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你!”
見商墨現在就像點了火的炸藥一樣隨時會火燒城牆,明祁寒有些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樑,就連這丫頭竟敢說他是戲子也不敢去計較了,一邊察言觀色看這丫頭的情緒,一邊搜腸刮肚地在想著怎麼安撫這隻炸毛的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