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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等著侍者走到自己面前來。
“商宗主,狂醫雲公子,獨尊谷侯駕多時,這邊請。”
使者來到二人面前,微微俯了俯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商墨目光一斂,只覺得這兩個使者眼裡雖然是溫和平靜的微笑,但怎麼看怎麼莫測詭異,這獨尊谷果然深不可測!
她商墨和雲漾從來到這裡開始就一句話也沒說過,更不用提自己的身份了,這兩個使者張口就道出了他們的身份,她還真要懷疑獨尊谷裡的人是不是都修習了什麼通天法術,無所不知呢!
“商...商宗宗主?是這個毛頭小子?”
“你不知道?前一陣子中原的瀚國發生了大事!聽說那個震驚全場的少女生得明眸皓齒,超塵脫俗,更了不起的是,她年紀輕輕,居然是一等一的高手,商宗易主,無人不知啊!”
“可是,商宗現在的主人不是一個女子嗎,那個美少年...難道就是那個驚如天人的絕色女子?天哪!”
“狂...狂醫?行蹤莫測,醫術超絕的狂醫,天哪,居然是這樣俊俏的公子,我還以為狂醫如此出神入化,一定是個年紀不小的高人!”
“狂醫和商宗主,這倆人怎麼走到一路去了?”
又是一陣沸騰,雲漾百無聊賴地聳了聳肩,抬起一隻手就搭在商墨肩上,倆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趕緊往獨尊谷的使船走去:“走走走,再多呆一會,你我的耳朵可都要廢了!”
“你狂醫也怕耳朵廢了?不如給他們一人一針紮下去,這樣不就讓他們乖乖閉嘴,這個世界就清靜了。”商墨揶揄地挑起唇壞笑著。
雲漾眉毛一橫,一本正經地糾正道:“吾乃濟世救人的醫者,只救人不害人,商墨啊商墨,你可要向你雲大哥我好好學學這做人的道理啊。”
“做人?我看你是想做鬼了吧?”商墨陰測測地咧嘴笑著,意味深長地摸了摸已經鑽到自己懷裡的小幼狐:“對不對,靈獸前輩?”
聽商墨這麼一說,雲漾當即打了個激靈,這臭小子又拿那隻狐狸來威脅他雲漾了!
兩人鬥了一翻嘴皮子,最後互相瞪了一眼,皆哈哈笑了出來,那雲淡風輕狂放不羈的氣氛,好讓人羨慕。
......
一段水路行過,這河道時而寬闊,時而狹窄驚險,一路上光是哨卡就設了好幾處,部署異常謹慎小心,難怪人人都說除非獨尊谷有請,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不請自來。
“商宗主,雲公子,前方便是獨尊谷,獨尊之約已經開始,各位貴客也早已到了獨尊谷數日,雖然如此,二位也請放心,我們的船會加快速度,讓二位能趕上獨尊之約。”其中一名使者微笑著輕聲說著。
獨尊谷本就是魔門的地盤,今日的獨尊之約就是魔門右長老邪尊一力促成,各宗透過這場獨尊盛會決定誰能取代當年的楚宗,成為各宗之主,想來商宗宗主定然會擔心若趕不上獨尊之約後果嚴重,使者好心地向商墨解釋著。
“我們下榻的地方可準備好美酒了?”雲漾冷不丁就冒出這句八杆子打不著邊的話。
使者一愣,但還是溫和地有問必答:“是,二位將在臨風苑的廂房入住,那裡面山環水,美酒數不勝數。”
“那就先領我們去臨風苑,趕了一路,我得歇會。”商墨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一手搭在雲漾的肩膀上:“我說雲大哥,一會你可別喝醉了,把酒留著為本宗主慶功之用,別忘了,嗯?”
這倆人的對話直接讓使者傻愣住了,和著原來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是她們白替這兩人擔憂了?
人家是壓根不擔心讓各宗宗主久等,先到住處睡一覺才是王道?
慶功酒?還沒怎麼著呢就慶功酒?到時候誰輸誰贏是生是死都不一定,這小子也太狂妄了吧?壓根是沒把這回事放在眼裡啊!
船隻終於靠岸,商墨風姿颯爽地直接腳尖點地飛躍上了陸地,衣袂翻飛,明眸帶笑,神清氣爽,讓人望之不由得心中一嘆,宛若天人啊!
看商墨囂張地騰空上岸,雲漾似乎也心情極好地慢悠悠走上了岸:“張狂霸氣,你若不把今日那些囂張了十幾年的老東西打得落花流水,我狂醫雲漾就立約門庭開放,來者不拒,再也不收診金!”
見商墨居然從那艘船裡飛躍而出,身後居然還跟了一個自稱狂醫的男子,原本正站在哨卡不遠處的八字鬍老者忽然腳下一個踉蹌,直接就活見鬼了一樣雙腿發軟,臉色蒼白:“沒沒沒…沒死……快,快稟報宗主,商墨沒死,她她她…。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