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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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怎麼樣才會相信我?”言北用少年紫色的眼眸盯著少女,企望能有回答。
“……”
坐在床邊仰望著站著的少年,夕陽下的少年,即使是苦澀的笑容,仍是令人炫目,這樣的情景她看過太多太多……這畫面如同畫中仙人般脆弱,輕輕一碰觸,便是完全不一樣的情景。仇恨的目光,她見過太多,也用著仇恨的目光看過太多,對於南宮勻的一切,她本是無動於衷,她本是覺得,她死在他手中才是歸宿。
他們這一門,徒弟殺師傅,似乎是個傳統,雪衣不在乎這些是否是真的,也不在乎當初的圍剿是不是他設下的圈套,她也對他的到來沒有興趣。她現在執著的只是,怎樣讓他離開,離開這個少年的身體,離開這個平靜溫和的世界,離開……不二週助的家。
不二週助,不經意間,雪衣不想把他和她的過去牽連起來。
“雪衣,雪衣!”
“……”看到少年焦急的表情,雪衣面無表情的看著,冷光留戀在眼角,“言北……”
“啊?”聽到少女問話,言北立即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雪衣此刻說話,說明她試圖相信她。
“網球是什麼?”
等待片刻,言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闊別多少年的名詞到了耳朵裡,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少女認真的表情。
不二週助、網球……還有青學……
南宮,你真的沒有機會了。
雪衣不會對網球有興趣的,但她問網球,說明她在意,她為什麼會在意網球?言北驀然回頭看向臥室的正門,門板的那一邊,少年仍是在守候吧。
守候,這個詞不適合她言北,不是她雪衣,也不適合他南宮勻,卻是極其適合不二週助的。溫柔到任何時候都不忍傷害對方的少年,言北慶幸自己還記得這部漫畫。
“網球嘛,是熱血少年們追逐的夢想吧。因著夢想,走到一起,一同歡樂,一同悲傷,一同奮鬥,一起落敗,一同追逐,一同……”陷入回憶中的言北,沒有注意到對面少女淺淺的微笑。“只能說,網球只是一項運動,卻被他們賦予了不一樣的含義。”
他們是誰?微笑著的言北不予解釋。
“你又神經了。”銀雪衣如是評價。
“呵呵……”言北輕鬆地笑了。
……
美麗的少年溫和的笑了,但是漸漸笑容褪去,注視著少女的目光開始變了情緒。
“那麼我又算什麼?!”質問還是什麼,似乎問這話的主人也不清楚。
“……”
乍然聽到這樣的質問,雪衣沒有意外,她一直在做著心理準備,準備著面對他。他們之間相處十年,十年光陰究竟留下了什麼,她不知道,除了給他一身傷痕和一身醫術,她還有什麼可以和他說的。
“呵~扔下一本針法就走了,你當我是什麼呢?”南宮勻的聲音低低的,沒有怒喊,沒有冷聲,只有低低的悲慼語調。
“……”眨眼,銀雪衣仍是靜坐不動。
“為什麼不回答?不記得我是誰嗎?十年的光陰,就這樣的遺忘了?我的師傅,您的忘性,呵呵……”
笑著搖了搖頭,少年緩步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地,抓住她的手,仰面與她對視。
“……”
雪衣沒有抽出被他握著的手,沒有躲閃與他的對視,沒有躲避他的靠近。
習慣是一種的致命的毒。
雪衣記得相遇之初,漫天的大雪,北國的冬季是她初次見到,也第一次主動的救了一個沒有報酬的男孩。她只是好奇,全身□的在雪中臥躺的男孩為何能生存下來?帶著這樣的好奇,她撿回去了一段孽緣。
墨眼黑髮的男孩便是南宮勻,他陪伴她十年,她折磨他十年,她最初救了他,他最終殺了她。無論是怎樣的結果,他們之間是最親近也是看得到對方最真實的人,卻也是心離得最遠的人。
透過少年紫色的眼眸,雪衣彷彿看到當初那雙總是咬著牙,用著墨黑色的眼眸瞪視她的南宮勻。
“年輕而美麗的身體,沒有不堪的過去,沒有詭異莫測的內功心法,沒有世人的懼怕……一個鐘情的少年永遠的等待在那裡。如果有這樣的際遇,我想我也不願回去的。”南宮勻深邃的眼眸,使得少女眼光迷離……
輕輕吻上纖白的手指,輕輕的吻著,如同曾經般,雪衣感受不到對方的溫度,或許他也不曾觸及過她的溫度。無法交換溫度的親近,兩人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