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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江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連忙轉開眼睛,並且道歉:“十分對不起。”青年的笑容讓他想起自己中學的一個同學,因不知名的原因面癱後,半邊臉失去知覺,笑起來也是這樣,“不小心走神了。”
青年不相信,難道是自己練習的“邪笑”走樣了?師傅不是說自己笑得沒仙氣,只得製造點神秘感,怎麼沒效果?青年深吸恢復平靜的表情,拉長了腔調問:“你的名字?”
“宋江。”
“我問你,宋江,你是不是最近不走運?”
“最近?不走運?”宋江回頭,除了那個熱氣球外,從這裡是看不到宗教研究會的,中間隔著不小的距離。他回過頭認真問青年:“你說的最近是什麼時候的最近,不走運是哪方面不走運。”
青年一時間被宋江問住了,這人怎麼不按套路提問,兩個問題應該讓給我問才合乎邏輯!青年硬起頭皮,他畢竟久經沙場,雖然都是師傅的沙場。他緩緩閉上眼睛,左手翹出拇指,指指天空,右手伸出小指,垂向地面,最後突出中指,比比宋江,“當天,當地,此時,此景,你印堂灰中帶黑,必是碰壁撞牆而來。”
有點意思,宋江回想一遍方才的經歷,學生會算碰壁,宗教研究會算被逼碰壁,如果算自己讓演講協會碰壁,那這次算命還算靠點譜。
青年偷偷把眼皮眯開一條縫,看到宋江的表情,放下大半顆心。這裡離宗教研究會很遠,離學生會招新可不遠,他溜達兩步就能看個清楚。哼哼,接下來總該走上正軌,向我請教具體問題。說起來不該成立協會,光想著威風,欠下洪大雷一個人情。媽的,活動部那幾個混球,申請個桌凳還給個馬臉,拿堆破爛應付我,就算當年和師傅落魄時都沒受這種氣。
“喂,同學!”
青年睜開眼睛,“何事?”
“你說印堂發黑。印堂是不是就額頭這塊,我臉黑,印堂一直是黑的,以算命來說是不是一定多災多難。”難道非洲多災多難是因為黑種人印堂太黑?宋江發覺青年臉色也開始變黑,識趣地收口沒有問出這句。
氣死我啦!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說的是氣,你懂不懂,眉宇間的氣,跟你皮黑皮白沒關係,你當祖師爺全給美白人士算命是吧!”
青年的語氣讓宋江同樣不高興,又不是我主動過來的,現在是新時代,什麼不講究互動,“我不過一問,你不過一答,沒有誰逼誰。”
是我逼自己,青年惡狠狠地嚥下這口氣,大半天了,總不能最後一個會員都沒招到,算命協會會長,副會長,會員全是自己兼任,“算命是博大的古老傳承,精深的道家學問,首先要接受,然後才能疑問,這是對傳統的尊重。”
“好了,現在我們繼續。你印堂發黑,不走運是當然的,這就需要一位術數精深的人為你解災去厄;還有,你眉梢帶桃,是姻緣之像,按現在的話說,你遇上命中註定的女孩了!不過桃色尚淺,需要進一步算術才能斷定物件。”
宋江第二遍聽到印堂發黑,多了份不以為然,忽然聽到桃色,唬地一跳。什麼姻緣,物件都沒有一個。桃色?桃色新聞倒是聽過,不是形容姻緣而是形容*更多些。
青年不讓宋江反駁,搖頭晃腦說下去:“宋江,宋江,聽起來很不簡單。花逐水而芳,花乃美人,這芳嘛,自然應該在北宋大學。父母取名暗含姻緣,命數實在玄奧,無意之間也暗含天數,
“胡說八道!”扯得太離譜點,他如果叫宋陽,是不是會把北宋的花朵全給活活烤焦。宋江實在忍不住,轉身急速離開。
“喂,別走,至少付個辛苦費!” 。。
十三
第六回 兩隻小鬼
滿心期待的宋江滿身晦氣地離開,回到廣場邊約定集合的地方。沒有人出現在那裡,宋江等了兩分鐘,不僅武松與張青沒回來,連李逵都尋覓不到蹤影。算了,不如歸去!
此時的李逵正在興奮,這股興奮不是來源於打倒了武術愛好者協會會長――招新的師兄們根本沒給他機會,直接喊來保安以鬧事的罪名把他轟走了,他找到新的目標,值得投入協會而不是投入會長的目標――舞蹈協會。
舞蹈協會的口號很簡單,舞出一片青春來!在李逵粗獷的意識裡,小孩是小孩,老頭是老頭,中間還有年輕的和中年的,你不年輕就代表老了。青春是書本電視上的概念,代表瘋狂地玩與瘋狂地犯錯誤。面前的青春奇異地激發某種舒展筋骨的慾望,聽著音響裡放出節奏強烈的舞曲,他選擇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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