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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草草有什麼特別之處,嘻,近的另一個愛好興趣,就是研究花草,不單是泡花茶,還有,配製香料,混合各種特定的花草調研出功效奇特的花草藥劑。
有多奇特?比如說,有一種,只要嗅到了,就會睡足三天三夜才醒轉,另一種,一點點沾上食物送入口,就會牙痛整天無藥可治,還有一種,碰到面板就會生草莓紅印,全身上下包括手足臉蛋都避不開,又或者是,無痕可尋臭不可聞生人勿近。
有一次某個奢侈驕橫的豪門女子,無理地焚燒整片植物園,近專程跑去給她下藥,但凡她被激怒或起惡念,就會渾身散發惡臭,三十丈之內無人敢接近準被薰倒。任誰也忍受不住那嗅覺的摧殘,對她退避三舍唯恐染到一絲一毫。
直到現在,那人無計可施,無藥可醫,都得小心控制住自己不行差踏錯,迥然不同的表現不知讓多少不曉真情的人大跌眼鏡。
最最奇妙的是,這些花葯只有近一個配得出來,使用得上。經過其他人的手,就會失效。
單獨放著都無害,但卻只有她一個人隨隨便便就可以配製出匪夷所思的藥來,就像調酒一樣,有的人須經過千錘百煉才能成高手,有的人再怎麼練都難得真髓,而還有的人,卻妙手天生。
近就是後一類。
是以對新奇的未見到過的花草都懷有好奇心,親近新型種類會非常有樂趣和成就感,近嘴角綻開憧憬的迷離的笑容,循花迅速又行了幾十步,搜尋目標的時候,近是相當遲鈍的,分散不出精力注意外界,是以半點沒發覺到行人投來的奇異眼光。
一身衣衫襤褸破破爛爛,臉上滿是汙垢,然而眼眸清澈,晶光流轉,嘴角的笑意如暖冬下薰開的甜香,絲滑般地濃稠的甜蜜,明明就是個小乞兒,不討人喜,但微笑而行的樣子,無法教人生厭,反而感染到歡喜與親近。
哈,就快逮到了,近停步,搓搓手,東張西望,明明就在這裡了,但怎麼沒看到有種花的痕跡呢?
眼光忽然和一個人對上了。
那是個披著貂裘面容稚嫩憨厚的少年,手牽著紅馬,站在十幾米外,臉上說不出的熱切,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似乎想過來說話,卻又不敢。
近心中一動,這是安全人物。
要知道近罕有的幾次出門,都一定會被叮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能與陌生人走開,不得吃陌生人遞上的東西,不可以不聽話,只因為她極度缺乏生活常識,極易受騙上當。
只有感覺不到危害性威脅性的人才標誌著安全,可以接近。
近判斷少年屬於這一類。
證據是,自己沒開口說話,他就不敢過來。
這算是獨立自主的起步麼?近甚感滿意,鼻子嗅了嗅,呀,好像是從他身上散發開來的,臉上不由露出笑容,向他招了招手,那少年面露喜色,快步過來,說道:“黃賢弟可還缺少甚麼?”一臉關心。
近本來只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會過來,聞言一怔,黃,賢弟?
冷風一吹,她打個哈啾。
少年啊了一聲,臉上又是關切又是慚愧,馬上脫下貂裘,披在她身上,自責地道:“都怪我一時疏忽,居然沒看到黃賢弟穿著單薄,受不得凍。”
近摸摸溫暖的裘衣,這才看到自己一雙手滿是灰土,在大衣上留下黑手印來。
她趕緊拍拍黑手印,沒想到反而擴大痕跡,馬上偷偷拉緊遮蓋汙點,心想他定然沒有留意到,心中竊喜,又是一笑,那少年只覺得黃賢弟雖是面容汙黑,但眼神清澈開闊,一泓秋水似的,笑起來更是燦然生輝,牙齒更是雪白碎玉似的,完全讓人忽視了乞丐造型,心中也是說不出的歡喜,只顧傻傻地看著她。
近被他目不轉睛盯著,不放心起來,難道他後悔了?瞄他一眼,有點不捨又有點猶疑地問道:“那你冷不冷?”
少年咧嘴一笑,開心地說道:“我包袱裡還有大氅,兄弟放心,你我一見如故,請把這件衣服穿了去。”
近聽他喊了幾聲賢弟,心想這裡的人真怪,不過,這樣接近,那花香近在咫尺,彷彿一伸手就能觸控得到,忙問道:“你有帶花兒嗎?”
少年一呆,憨憨道:“花?沒有啊。”
近肯定地道:“一定有。”
少年想一想,解開包袱,一件件翻看,近湊到跟前,手一探,撈起一個粉紫色香囊,喜出望外道:“就是這個了。”開啟看裡面卻是幾朵曬乾了的粉白花瓣。
正是她尋覓的花香來源。
少年愕然道:“這不是我的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