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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兩姐妹嚴管起來學女紅,其實只是青兒一個人被嚴管起來了,巧兒純粹是個陪練的。
娶嫁
主院裡有條不紊的忙碌著,梨園裡也安排得井井有條,老太太和李貴家都停下了田地裡的活計,來梨園幫忙,一時間梨園裡熱鬧非凡。
馬上就到良成吉日,惠娘幾個忙著整理嫁妝,青兒就閒了下來;無所事事的她呆呆的坐在窗邊,心裡默默數著日子,心裡忐忑而又期待。成親了成真正大人了,如今正到了這個重要轉折點,青兒有些忐忑不安。說白了青兒就是得了現代的說法輕微的婚前恐懼症。青兒漸漸也覺得自己反常,平時的冷靜,為了為了不讓家裡人擔心,她開始默默的調整自己的心態。不時在院子裡散散步,又或者抬頭看看悠閒自在的藍天白雲,或者是欣賞梨園裡光溜溜的梨樹。一旁果兒感受到院子裡的喜慶熱鬧,開始沒心沒肺的帶著書童瞎跑瞎鬧。巧兒倒是細心,發現大姐有些反常,心裡也很是不安,不由小心翼翼的陪著,偶爾講些好玩的逗著青兒開心。惶惶然間,青兒突然想起好久沒見白松柏了,那個調皮的孩子總是很容易讓人心情突然開朗起來,她想了想不由問道:“巧兒,最近有見你松子哥哥嗎?”
“有啊,松子哥哥送了好多稀罕物什到院子裡來呢。每次他來都東張西望的,也不知道是在找什麼,最後喪氣的走了……”巧兒笑嘻嘻的說道,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青兒臉上的神情。
“哦……”青兒心裡感覺有些惆悵,她一直把白松柏當親弟弟看,看來現在是不成了,有些東西該斷的還是要斷,免得徒增煩惱。是時候該和松子儲存距離了,青兒想著。轉念青兒又想起小白麵帶微笑忙碌的樣子,心裡不由暖暖的,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不由安心的回到裡屋等候。
臘月十二,良成吉日易嫁娶。一大早,青兒就被惠娘叫了起來,接著惠娘就開始和香蘭一起在青兒臉上塗塗抹抹。香蘭一直說叨著討喜的話,青兒一句都沒聽進去,她只是感覺惠娘太安靜了,氣氛有些沉重。青兒由著她們在臉上塗抹完後,轉過頭就見惠娘眼睛紅紅的,
“娘……”青兒頓時覺得心裡澀澀的。
“嬸子,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再說了青兒以後還是在一個院子裡生活的,又不遠。”香蘭見母女倆依依不捨的模樣,趕緊又勸道:“嬸子,還沒給青兒梳頭呢,趕緊,別耽誤了良辰吉時。”香蘭說完見惠娘收起了慼慼色,便悄然退了出去,留給孃兒兩私密的空間。
惠娘收起滿腹心思,緊了緊神色,拿起梳子開始給青兒梳頭,一邊嚴肅的唸叨:“……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青兒聽著惠娘平穩慎重的聲音,心裡用處一股暖流,更是眼淚花花了。
“快,快,快,到了!到了!”一會兒香蘭和杏花娘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惠娘趕緊給青兒蓋上紅蓋頭說道:“在這裡候著,我出去看看。”青兒感覺眼前一黑,屋裡就只留下她一個人了。
鑼鼓聲越來越近了,只見新娘蓋著紅蓋頭,身著火紅的花衣,花裙,帖肉棉襖夾褲,腳踩“玉堂富貴”紋樣鞋,緩緩走了出來。惠娘和杏娘在一旁輕輕的扶著。一旁同樣身著大紅錦袍的新郎趕緊迎了過去。惠娘戀戀不捨的把女兒的手放進小白的手裡,青兒摸到熟悉的溫潤大手心裡安定下來,同時她聽到到惠娘輕泣,不由心裡一酸,
“娘……”另一隻手伸過去一把抓住惠孃的手,低泣起來,青兒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只是想哭。
良久,青兒在小白輕聲安撫下才放了手,坐上了大花轎。小丫這時候才搶到空隙隨著花轎候著。小白滿臉春色的坐上高大的駿馬,走在前面,緊跟著八臺大轎,吹喇手在先後分散著奏著喜慶的樂章。靠後是部分抬著部分嫁妝器具、箱籠、被褥、銅鏡各種飾物金錢財寶等,大件的都早早抬到主院了。雖沒十里紅妝,卻也是陣容浩大。因為是同一個院子嫁娶,小白早商量好了路線,從側面出發圍著莊園饒一圈後再從正門進門。
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走在鄉間小路上,附近佃農早早在路旁候著瞧熱鬧了。早聽東家說著今天喜事,佃農們也跟著很是喜慶,提前一天就早早送了禮,東家一擔菜,西家一籃米。東家是個厚道的,可是提前通知佃農免禮吃喜酒的,可是鄉下人大多厚道,沒吃白食的念頭,再說東家的喜事就是自家的喜事,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薛莊的親事辦得是空前熱鬧。喜糖紅果管家也在小白的要求下備得特足,一路上撒下來,樂得附近孩童高興手舞足蹈,幸不得莊家天天成親。
一會兒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