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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寫劉姥姥,目的絕不僅因盜書。審視她與賈府的“瓜葛”,書中只說她的女婿王狗兒的祖上曾經是一個小小的京官,與賈府王夫人的父親認識,又因同是姓王,藉著“一處做官”的機緣便“連了宗”成了“本家”。 於是王狗兒家就結了賈府這一富戶。後來偏偏這王狗兒家不爭氣,弄得家業蕭條,就搬出了城住到了鄉下。到了年冬歲末,王狗兒家無以為計,顧頭顧不得尾,岳母劉姥姥只好藉著這個關係到賈府攀親,尋求救濟。這就是曹寅對劉姥姥一進榮國府之“前因”的交代。
這個“前因”既籠統,又繞了幾個彎子,更無史料參照。所以無法對“瓜葛”二字作出詳解。查胤佑生平資料,康熙在世時,他是一個最本分的王子,雖屬庶出,但很受康熙信任。在奪儲鬥爭中,他沒有受到任何牽連或打擊。康熙駕崩,他和其他兄弟在場,不見有出軌之言行舉動。雍正剛繼位,他即被晉封和碩親王;雍正八年解除“旗官”之職,也是因身體原因,純屬正常“退休”。由此可見,他在雍正朝也是一帆風順的,證明他與雍正弟兄之間關係也是和睦的。
再看她與鳳姐的關係。賈府認下了這門親戚,還拿回來二十兩銀子外加一吊錢的援助,使這個莊戶人家度過了難關。這與鳳姐的態度有關。在打發劉姥姥的事情上,王夫人的態度是讓侄女看著辦,而鳳姐未嫁之前,也認識劉姥姥。作者“連了宗”、“本家”等話,無非是暗示二人之間的裙帶關係。胤佑與胤禟不過是同父異母兄弟,胤佑長胤禟三歲,且胤禟家富有,胤佑向他借錢解困是可能的。
不難看出,此人在康雍兩朝遊刃有餘,如魚得水,足見胤佑善於看風使舵,隨機應變,難怪讀者欽佩劉姥姥的外交才能。曹寅寫胤佑這個邊緣化的王子,還有一個用意,就是故意讓胤佑為胤禟作反襯。一個貪得無厭,一個淡泊名利,“貪”的人“哭向金陵事更哀”,而靠借錢度日的反而壽終正寢,表現了作者深刻的政治寓意,和“名利於我如浮雲”的達觀人生態度。
書中劉姥姥為巧姐起名,以及巧姐先玩柚子,後要佛手的描寫,我前解比較勉強。若“柚子”指“胤佑之子”,則反指“胤佑之女”。這樣解讀就彌補了我前解出現的漏洞。設若巧姐即曹天佑,“柚子”也是曹天佑,二人同時出現則說不通。這就有了一種可能,曹天佑先是寄養在七王府,後來又成了胤佑的孫女婿或遠房女婿。
為什麼這樣說呢?胤佑生有八女,第六女之前的五個女兒均出生在康熙四十八年之前,比天佑至少大四、五歲以上,配天佑似不可能。胤佑庶福晉伊爾根覺羅氏所生第六女;只二歲就夭折了。第八女也是四歲夭折。唯獨第七女郡主,康熙四十九年生,母為庶福晉李氏李連科之女,卻於雍正九年嫁到科爾沁去了。若曹家確與七王府存在姻親關係,也只能在胤佑的孫輩或遠親中去找。
胤佑與曹天佑名字中均有一個“佑”字,這是暗中的最大一“巧”。曹寅借柚子寫板兒與巧姐“又圓又香”,是否含有“佑燃佑香”之意呢?值得研究。這句話只能理解為:胤佑可能為曹寅撮合孫媳,將族人之中某個女子許配給了曹天佑,使曹家香火得以延續。按理,天佑天生弱智,又正逢曹家衰敗,是沒有哪家貴族女子願嫁給他的。而胤佑恰恰成全這件好事。這令曹寅感恩戴德,所以濃墨重彩寫了劉姥姥這一角色。劉姥姥本是個“芥豆之微”的小人物,來自“千里之遠”,正符合“真體最小”的創作主旨。紅樓夢》以雲煙障眼筆法,將七王胤佑與曹家的瓜葛,掩藏的嚴嚴實實。不知瞞過古今多少凡夫俗眼人。
縱觀百年紅學研究,年年有新成果的報道,我卻不以為然,以“廣種薄收”四字來形容,再貼切不過。該著重研究的物件,卻一直象絕底謎一樣撂在人們眼皮底下,無人問津。比如第三十九回劉姥姥編的兩個故事,照樣不是作者閒筆,均有本事所指,限於篇幅,只好留在後文作精細解讀了。
第二節 “賈母”原來是家母
賈母是《紅樓夢》中家喻戶曉的人物。她是賈代善之妻,出嫁前為金陵世家史侯的小姐。傳統紅學家對她的評價是:她憑著自己的精明能幹,才坐穩了賈家最高統治者的位置。她雖已年老,也不管家,但餘威猶在。她是個典型的享樂主義者,只要兒孫們不來攪擾她的享樂,她是不干涉的。她不太喜歡大兒子賈赦和大兒媳邢夫人,偏愛小兒子賈政和小兒媳王夫人。她喜歡眾孫女,尤其溺愛孫子寶玉,她支援寶黛愛情的,但高鶚續本中卻說賈母並不支援寶玉與黛玉的愛情。並寫她批准了王熙鳳的“掉包計”,使寶玉被迫娶了薛寶釵。她在續本中以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