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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諧音【背今王】。曹寅吩咐福彭必要時候配合弘皙倒帝(指雍正),至少寄予這樣的願望。他後來果然以金銀支援外孫,此乃事實。“北靜王”諧音倒讀即【王靖北】,據說有的版本直接用了“靖”字。透露了原型身份是領兵北方戍邊之人。雍正十一年,二十五歲的福彭被任定邊大將軍,符合身份所指。“北靜”二字拆字諧音倒讀即【真親輩】,暗示了曹家與福彭之間的親緣關係。
“水溶”有三層涵義。一、“水溶”對“福彭”,諧音聯句則是【湖澎水湧】,屬於因果關聯片語。意思相同,暗示水溶就是福彭。二,冰化成水,水“融”則成氣,人之將死,【納】氣則復【蘇】。作者正是利用這一簡單的物理現象,藏“納蘇”二字,暗指水溶乃納爾蘇之子。三、“女人是水作的骨”,這裡可以“女”代“水”,“溶”字有“寅”字的一部分,則水溶的血緣關係為:寅生女,女生溶,也證明水溶是福彭。程本“水溶”作“世榮”並非他人竄改。“世榮”諧音“溼溶”,設計的出發點一樣,“榮”字的“草字頭”也含第三層意思,可能作者考慮到拐彎抹角太多,讀者難於理解,且“溼”諧“死”,不吉,於是曹顒後來修訂時,將原稿中的“世榮”通通改為“水溶”,而程本的底本成了“漏網之魚”。
還有一種可能是:書稿於曹寅在世時,本為“水溶”,乾隆八年後,得知乾隆第六子叫永瑢,曹顒害怕“水溶”與“永瑢”形音相近而惹麻煩,於是將尚未散發的書稿改為“世榮”。若如此,則程本所用的底本,系最晚出的抄本無疑。此二字的演變,不僅可以全方位瞭解作者起名之思維定式,而且將成為版本研究的重要參考。
曹寅寫他這個外孫,是雍正末年的事,《紅樓夢》創作之初,福彭尚小,前途不明朗,曹寅沒有寄復仇願望於他,直到福彭襲父職授定邊大將軍,他才想到借親人之力推翻雍正,因而關於北靜王的相關文字存在明顯的補述痕跡,在早期版本中是看不到的。曹寅寫福彭不同於寫賈藍,只是為了炫耀曹家後繼有才,寫福彭帶有明確目的,就是啟發福彭不忘家仇,伺機而動。因而幾乎所有文字均為行動暗語。比如第十五回,福彭參加完秦可卿路祭,與賈政等會面一節文字,就透露很多鮮為人知的史實,其中一直被紅學家視為不解的“賴藩郡餘禎”五字謎,也終於有了答案。
原文:水溶見他語言清楚,談吐有致【與寅清,除貪偷,幼稚】,一面又向賈政笑道:“令郎真乃龍駒鳳雛【龍主瘋畜】,非小王在世【死】翁前唐突,將來‘雛鳳清於老鳳聲’【畜弘侵入老皇身】,未可量也。”賈政忙陪笑道:“犬子豈敢謬承金獎【母曾經講】。賴藩郡餘禎【蘇父還京,汝徵】果如是言,亦廕生輩【曹寅孫輩】之幸矣。”水溶又道:“只是一件【子時一劍】,令郎如是【令狼於死】資質【直至】,想老太夫人、夫人輩自然鍾愛極矣【終哀極矣】;但吾輩後生,甚不宜鍾溺【孫不宜(學)鍾縭】,鍾溺則未免荒失學業【妨死學爺】。昔小王曾蹈此轍【趁刀刺賊】,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不如死燁】。若令郎在家難以用功【亂矣宮】,不妨常到寒第【藏刀陷帝】。小王雖不才【效王歲補財】,卻多蒙海上眾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未有不令垂寢】,是以寒第高人頗聚。令郎常去談會談會【探會探會】,則學問可以日進矣。”賈政忙躬身答應。
此文倒述雍正被殺前,曹寅秘密會見福彭面授機宜的對話。他首先敘述雍正繼續清他的虧空是不明智的愚蠢之舉,並預言他遲早會被自家人置於死地,他還以福彭母親的話說,等父王納爾蘇削職還京,(按:納爾蘇在雍正四年,被宗人府議奏“貪婪受賄”,著將多羅郡王革退,在家圈禁。其王爵令伊子福彭承襲。)即命福彭起兵,由於多方面原因,福彭並未明目張膽去做,但他暗地作了許多工作,保護外公和舅子曹顒及弘皙。且看第十四回秦可卿出殯之日賈寶玉路謁北靜王的描寫。
(北靜王)戴著淨白簪纓銀翅白帽【靜拜瞻寅隱瞧白毛】,穿著江牙海水五爪龍白蟒袍【將爺害隨我抓龍把蟒拋】,腕上有聖上所賜【身上所持】的香念珠【享殮誅王】。可見,他來的目的既不是來會寶玉,也不是為祭祀雍正亡靈而來,而是秘密進見外公曹寅。甚至設法阻擾路祭的其他皇室親友。
近聞寧國公冢孫媳告殂【眾生悉高祝】,因想當日彼此祖父相與之情【逼慈祖父餉予之清】,同難同榮【通難通融】,未以異姓相視【為以異心相視】,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亡危自懼】,上日也曾探喪上祭【談商上計】,如今又設【塞】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