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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堂詩稿》和“曹雪芹”遺物所載詩文的原意及其造假內幕。繼而牽扯出了曹霑的死亡真相。所有的分析指向一個不可推翻的結論:二百多年來人們心目中的“曹雪芹”,原來是弘皙之子曹霑,此人不是《紅樓夢》作者,其死亡時間也不是壬午除夕而是庚辰除夕,準確時間為1760年2月16日正午時分,享年42歲。既然他沒有寫過享譽世界的文學鉅著《紅樓夢》,就意味前人的一切考證研究工作算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繼續討論則毫無意義,然而我卻不能就此擱筆,我得就曹霑在西山以外區域活動情況,以及與敦誠兄弟交往的相關史實給出一個說法,自己的觀點才能無可辯駁。
首先,敦誠敦敏在1760年2月之後再見過曹霑是不可能的。先說敦敏,此人生與1729年,卒年不確,二十七歲在宗學,約二十*歲隨父在山海關管理稅務,不久回北京閒居,再三十七歲授右翼宗學副管。《懋齋詩鈔》為他人編於1764-1766年,雖說是年編詩,但不一定當年作詩當年編入,何況周汝昌先生最早見到的《懋齋詩鈔》殘本上原有“庚辰夏”三字,被人貼成了“癸未夏”,這樣就無形之中將曹霑的死亡時間後前移了三年,其實悼念曹霑的詩均寫於庚辰夏天,但研究者們忽視了這個細節,於是提出“為什麼友人逝世三年才寫吊亡詩”這樣的質疑。包括所謂作於癸未的《訪雪芹不值》,均存在作詩紀年錯誤或顛倒的問題。
從詩的內容不難看出,敦敏與曹霑的感情遠不如弟弟敦誠與曹霑交情深厚。敦誠更瞭解曹霑底細,主要表現在《挽曹雪芹》詩裡透露資訊的價值分量。如“四十年華付杳冥”證明敦誠瞭解曹霑的大致年齡。“開篋猶存冰雪文”則說明他知道曹霑有遺物(即那兩個箱子)存在;“前數月,伊子殤,因感傷成疾”,證明曹霑死前數月他曾登門造訪過。更蹊蹺的是在他的詩中竟出現“故壠”二字,這是指弘皙住過的鄭家莊王府,又知道曹霑乃孤兒。還有,敦誠多次在詩中提起“舊夢”,如“揚州舊夢久已覺”、“秦淮舊夢人猶在”,而且特別在前一句下作注:雪芹曾隨其先祖寅織造之任。顯然,此注是一條明顯的瞎說,敦誠既然如此瞭解曹霑,就該知道曹寅1712年就已病死在揚州了,曹寅死後五、六年,曹霑才出生,又怎麼可能“隨先祖寅織造之任”?
透過這些疑點,反而被我們捕捉到迷霧背後的“真實畫面”。敦誠早知道曹霑的離奇身世,知道他是弘皙之子,知道曹寅假死,諸如其它鮮為人知的秘密,他都清楚。“揚州舊夢”兩句,並非簡單地追憶昔日榮華,而是指曹寅假死之噩夢已時過境遷,婉勸曹霑早日醒悟,離開這個家庭,為自己早日安排後路。“人猶在”係指曹顒。他深知此話太露骨,故作糊塗之語欲蓋彌彰。就當時的處境而言,既是曹霑密友,為曹霑身家性命考慮,他不能在詩作中露骨地表達出來。
最能支援上述觀點的直接證據,是所謂迄今為止僅存於敦誠《琵琶行傳奇》中的曹雪芹兩句詩:白傅詩靈應喜甚,定叫蠻素鬼排場。這兩句詩的真偽,在紅學界也是爭論得不可開交,連紅學泰斗周老先生也被這短短十四字難住了,後來乾脆自己續詩,揚言發現了曹雪芹佚詩,製造了紅學史上第一宗震驚中外的造假案。我想他老先生也是被逼無奈,研究了一輩子《紅樓夢》,只見開花不見結果,萬分懊惱之下倒過來炮製“虎狼藥”,好讓人永遠記住他的名字,卻未曾想到反而玷汙了自己一世名節,差點應了那句“徒留姓名載空舟”,所幸那“舟”,不是姓周之“周”。
這兩句詩,疑點重重。為什麼單單留下兩句?落款、日期、題在什麼位置?敦誠隻字未提。其中當有隱情。有人細究句中字義,發現“詩靈”、“蠻素”二詞有生造獨撰之嫌。毫無疑問,它是暗語,是曹霑特地寫下委託敦誠流傳的,它傳遞了曹霑的某種意圖和決定。
經我諧音解讀,這兩句詩的意思為:【拜父時令隱棲身,定絞蠻叟詭盤腸】。原來是曹霑的報復性誓言。弘皙素知曹顒狡詐,可能在臨死前會見兒子的時候,暗囑曹霑要時刻防患曹顒,而憨厚的曹霑卻放鬆了警惕。他也根本想不到,曹顒會在一家人團聚過春節的那天動手。
讀者也許要問,你口口聲聲咬定曹顒害死曹霑,怎麼不見殺害的具體細節呢?好的,且看《紅樓夢》第十九回雙行批:“以此一句,留與下部後數十回‘寒冬噎酸齏,雪夜圍破氈’等處對看。”此批諧音倒讀即是:【坎堆處等霑,頗畏,邀洩酒,旋等憨回。屍收厚佈下。予留句,溢詞矣。】意思為:曹顒開始在一個土堆處等曹霑,心裡有點害怕,然後邀曹霑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