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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擅長的就是猜大意,一直到現在,職稱英語考試還剩下1天,我的手裡仍然沒有一份複習資料,只需前一天晚上熬一個通宵。結果總是令我滿意——每一次都能比最低分數線超過至少2分。總之,凡是工作之後的所有考試,我基本都是如法炮製,沒有一次不過關的。但是我有個怪癖,即使不復習教材,也要隨身帶一本。安慰自己正無時無刻地“學習”。
這一天上午,我照舊懷裡抱一堆資料和一本翻卷了的英語四級詞彙,走進大廳,忽然看見了大院時期的好朋友文。文是那種長得纖巧細緻的女孩子,從小到大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面板變白,眼睛變大,酒窩更深而已。時間對於她來說是加數。沒有人不喜歡文。如果你看到她也一定會喜歡上她。
對我來說,文一直是一個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達到的宿營地。
看到我,文飛跑過來,伸開雙臂,烏黑的長髮飄舞著,裙裾輕盈,大廳裡所有的目光都隨著她滑行。我站在原地甚至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從這時算起,上一次的見面已經是北京市中學文藝匯演的6年前了。文那天化著淡淡的紅臉蛋(即使她不化妝也很好看的),扎著兩條黑黝黝的小辮子在側幕的地方向我揮手,我緊張地站在指揮台上,指揮合唱隊唱“我們的田野”。
我們的田野,
美麗的田野,
靜靜的河水
流過無邊的稻田……
這是我最賣力指揮的一場了,因為節奏過於舒緩和優美,獨唱、重唱、合唱編排在一起。事後,文用那種淺藍帶花紋的信紙給我寫過一封信,信上說:你不要緊張,你的白襯衫都被汗洇溼了,下次要記得多穿一件……我意識到是指我腋下的部位,而且一定讓合唱隊的許多男生看到了,這讓我羞愧了好久……
我高興地拍著文的肩膀,跳了起來。
文竟然和我在同一個單位,只不過是不同的部門。我們交換了電話、住址和休息日,約好一定要聚一下。文說,你還記得小地主樹嗎?他家搬到萬壽路去了,他就在離這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