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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牌也沒多大意思。”
小四川扔下手裡的年克牌,過來坐我對面,嘻嘻笑道:“江哥,我要能像您這麼有能力就好了,我聽說那江櫻的新朋友今天可給江哥震了,回去後非要來跟江哥做小弟不可呢!”
我呵呵笑道:“這人啊,不能做錯事兒。我不也都說過了,跟那小子完全是個誤會,沒想到居然倒讓他惦記上我了。”
周大哥點著了香菸,也呵呵笑道:“這小強算是有福了,能拉來江哥這麼厲害的人物,以後飛黃騰達不在話下了。”
我嘆口氣,道:“我這人其實什麼都不懂,尤其在這行業裡邊,還要大家多提點才對呀!反正現在凌主任不在,要不,咱們出去逛逛?”
那張敏看著林仙兒有些敵視的盯著,不敢靠太近,不過聞聽我這麼一說,倒是開口道:“江哥,這也要打電話給凌主任請假的呢,要不然,回來的話肯定一頓好受!”
小四川不滿地道:“我們陪江哥出去逛逛也不行?!小強是江哥的推薦人,江哥剛進公司,他便不管了,我們做為老人,陪陪江哥也是應當的嘛!”
張敏眼睛一亮,嘻嘻笑道:“你這小猴兒,沒想到還有這麼精明的主意!”便摸出個精緻的小手機給凌偉打電話了。
凌偉聽說這事兒跟我有關,立馬答應下來,在他眼裡,現在這宿舍裡就我這塊兒是塊大肥肉,要是得罪了我的話,鐵定後悔死。
傳銷本質
出了門兒,我見小四川只穿個西服,裡邊只有兩件毛衣,在雪地裡拼命活動著手腳,只怕一不動作了,便會凍著。不禁心裡一酸,要是他家裡父母知道自己兒子在外邊受這種苦處,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我毫不猶豫地帶他們進了附近的一家超市,拉著小四川上了二樓服裝銷售處,幫小四川選了件合身的羽絨服,給小四川穿在身上。
小四川還以為我只是讓他試試,反正平日裡沒事的時候也常來這裡享受免費暖氣,倒沒在意,試了一件又一件,直到找到件適合自己穿的,一看標價,要六百八十多,不由嘆了口氣,道:“等我當上主任了,就來這裡買這件衣服穿在身上,洋一回!”
見小四川要脫下來,我阻止了他,笑道:“這衣服江哥送你了。”
小四川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來了,反應過來後立馬就更快地要,一邊道:“江哥,我不能要你的東西。”
我眨了眨眼,笑道:“我們還是不是朋友了?”
小四川眼睛裡瞬時盈滿了淚水,看著我認真的眼神,小四川拼命點著頭。
我笑道:“既然是朋友,那朋友送你件小禮物,你要是不要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我這朋友了!”
看著眼前這不過十五六歲的孩子,我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來。這麼大的孩子,應該還無憂無慮地在學校裡上學,應該只想著功課怎麼做,最多也就青春期想想漂亮的女同學。小四川卻在這裡受凍捱餓睡地鋪,這些都是為了什麼?
人性的貪婪讓某些聰明的人想到了如何利用人性的這種貪婪,製造出一個美麗的神化,讓人相信可以在短時間內掙到很多錢,然後就在這些受騙的人身上吸血,直到把他們都吸乾了,才一腳踢開。
這就是傳銷真正的本質。
我們走出超市的時候,林仙兒更緊地貼著我,小四川也緊緊跟在我身後,江哥長江哥短地說個不休,開心得不得了。
走到離宿舍最近的一家網咖,我們推門進去,見裡邊坐著的多半都是外地人,外地人跟本地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本地的膚質比較黑,而外地來的多半都是江南或者西南邊上過來的,膚色要白一些,而且,在長期營養不良和沒多少戶外活動下,想不白都不行。
我心裡輕嘆了一聲,問小四川他們帶身份證沒有,周大哥見我剛才給小四川買了衣服,現在又像要請客上網,不禁忙搖頭道:“江兄弟,你就忙自己的,別管我們,要管,你管得過來嗎?!”
張敏瞪了一眼周大哥,貼上來挽著我的另一隻手,嗲嗲地道:“江哥呀,你請我們上網好不呀?”一邊兒那胸便望我胳膊肘兒上磨。
林仙兒厭惡地瞪了張敏一眼,還好沒發現張敏對我胳膊肘兒的親密。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網咖牆上貼的大紅紙,上邊赫然寫著:充值一百塊會員送兩百。我摸出錢包,對那吧檯開單的道:“五個人,每人辦一張一百塊的會員卡。”
那吧檯長著一雙狐媚眼兒的收銀看了我一眼兒,媚笑道:“不知道哥有身份證沒有呀?”
張敏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