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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著頭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罵:“媽的,這娘們是瘋子!不找男人來這裡幹什麼!”一邊拉著跟著跑來的領班道:“媽的我不在這裡幹了!這女人真不是人!……”
我見那領班面有難色地看著我們,知道這事兒得我們出手了。便帶了人推開包廂門走了進去。
包廂燈很暗,便見一女人倒在沙發上,几上地上都是打碎的酒瓶,我皺著眉,把地上的碎玻璃用腳劃開,走了過去,把那女人從沙發上提起來便往外走。
那女人揮舞著手腳怒火沖天地一路吼著叫著。我冷冷笑著,加快腳步把她擰到了外邊,隨手往路邊一扔,道:“還好今天你遇到我,我是不打女人的,要是風少在,非打得你連媽都叫不出來不可!”
那女人慢慢從地上站起身來,藉著明亮的路燈,仔細一瞧,這女人還長得蠻不錯的嘛,二十三四的年紀,小巧玲瓏的身材,一副江南小家碧玉的模樣兒。但一瞧著她那雙眼睛,我便知道這女人不簡單!
那雙眼睛雖然也靈秀著,但隱藏在那份靈秀後邊的,是深得像天空一般的謎,似我這般閱人無數的人居然也看不透她。
那女人忽然笑了,輕輕的一笑,卻嫵媚到了極致,很少有女人能笑得如此嫵媚迷人,清純中飽含著,羞澀裡孕育著盪漾的春情。就如同整個身心都在為這一笑服務,眉梢鼻翼都帶動著那份的意味。
我深吸了口氣,這樣子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災難!
極少有男人難逃得過這女人的,而不巧的是,我偏偏是那極少數裡邊的一個。常年開著雞店,對各類女人已經看得太多,基本上可以說是對漂亮女人免疫了。
“我叫小曼!”那女人伸出手來,彷彿一瞬間,醉意便從剛才還滿身酒味的她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家都叫我江哥。”我沒伸手,這是文明人的虛偽,咱是粗人,要的是直率,沒必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