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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景象,鐵無炫的心頭忽然浮起一絲不安:難道這意味著一場殘酷大戰的發生?
“我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念頭,對方來的只有五百人,一個衝鋒就會被我的大軍淹沒!”鐵無炫搖了搖頭,心裡暗自道。
那名銅甲將軍騎著一匹高頭駿馬來的篷車前,拱手稟報道:
“陛下,前方去路已經被叛逆的那支小部隊擋住,已經再次核實過了,整支隊伍確實只有五百人左右,並且帶隊之人正是匪首林輕!”
銅甲將軍很明智的沒有提出自己的建議,而是等待鐵無炫的命令。
“這個傢伙還真是猖狂!”鐵無炫深深的吸了口氣,想起了那個御書房的夜晚,一種深藏在心中的恥辱感再次浮上心頭,他幾乎是磨著牙說道:“傳令前鋒營發起攻擊,告訴他們,一萬人的前鋒部隊,如果還推不平這五百人的小部隊,就讓前鋒營將官直接自裁吧!”
“諾!”銅甲將軍感覺到皇帝陛下似乎心氣有些不順,先應了一聲後才說道:“根據前鋒營隨軍法師的檢視,那五百人的叛軍之中,大概有五、六十名練氣士,那林輕本人據說已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咱們的前鋒營雖然有萬名將士,可隨軍法師卻只有十人,恐怕難以做到盡數殲滅啊。”
“你的意思是什麼?”鐵無炫緊繃著臉,一副隨時可能發作的模樣。
“末將認為,既然叛逆林輕如此託大,那我軍應當拼盡全力,務求完全,爭取一戰將其擊斃或者拿下!”銅甲將軍說的極慢,顯然是在字斟句酌,生怕哪句話會觸怒自己的陛下。
“說說怎麼樣才能務求完全。”鐵無炫的聲音裡仍然聽不出他的態度。
銅甲將軍繼續小心謹慎的說道:
“末將琢磨,林輕和他的那些練氣士手下之所以如此囂張,肯定是覺得一旦見機不對,便可使用法器騰空逃遁,我們就無可奈何了,可他不知道此次‘真靈宗’給陛下配備了兩百名築基期修士,我們若是把這些築基期修士都偷偷調到大軍最前沿暗中埋伏,一旦林輕和他手下準備逃跑之時,馬上群起而攻之,必能保證萬無一失!”
聽到自己手下的首席大將竟然要用兩百名修士群毆那個叛逆少年,鐵無炫心中涼意頓起,自己的這方坐擁十萬兵馬,可帶隊將軍卻如此謹小慎微,實在非後趙國之福。
只是細細想來,銅甲將軍所言確實是老成持重的完全之策,也暗合“獅子搏兔,務盡全力”的兵法策略,他也就釋然了。
略一沉吟之後,鐵無炫道:
“既然如此,那乾脆調集全軍法師和此次‘真靈門’前來助陣的修士保護著寡人一起到大軍前方吧,寡人要親眼看著逆賊林輕如何敗亡!”
“諾!”金甲將軍心中暗鬆了一口氣。
他並不認為林輕憑藉幾百人就能對十萬大軍構成什麼實質性威脅,多半隻是那個膽大妄為的少年在意氣用事而已,在汪洋般的人海面前,再強大的法力也會有乾涸用盡的時候。
他所擔心的,是林輕利用少量精銳部隊和麾下修士的強大戰力,在大量殺傷後趙國士卒後從容退走,那樣的話就會嚴重挫傷整個後趙國大軍計程車氣!
此刻,在距白義城五十里處的一處土坡之上,五百餘人整整齊齊的矗立著,在他們的中間,一個騎著白色“獨角煙雲獸”的黑甲騎士正向前極目遠眺,正是“無憂領”領主林輕!
圍繞在他身邊的,正是保護雷瑩從萬獸宗來到“無憂領”的原班人馬,他們現在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轟天營”!
對於如何應對後趙國的十萬大軍,直到離開高陽城,趕赴白義城之時,林輕的心中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辦法。
他所能依靠的部隊,除了白起從大滇國緊急調回來的三千鐵甲重騎之外,就只有五千輕騎和五千雜兵。
五千輕騎是由“信義軍”留在“無憂領”的傷兵營、訓練營中,幾乎所有能上馬的人組成,真正的是老、弱、病、殘。
那五千雜兵則更是不堪,由高陽城等五個城市中的二線留守軍隊中抽出的人拼湊而成,因為稍有些經驗和戰鬥力的還要留下守城和維持治安,所以這五千步兵基本都是剛入伍的新兵,連基本的佇列都還站不齊。
對於如何應對後趙國的十萬大軍,白起到是謀劃了一個勝率頗高的方案。
在這份方案中,整個“無憂領”堅壁清野,固守五座城池,在後趙**隊攻打哪座城池之時,林輕和莫三娘便帶領三千重騎從後面衝營牽制,因為後趙**隊中缺乏騎兵,所以如此當能拖延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