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一顰一笑皆囧然

第29部分 (第2/4頁)

上，都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漢陽府距離政治中心大都較遠，受到的管制自然較北方城市為少。加上是內陸重要的交通口岸，有著“十里帆檣依市立，萬家燈火徹夜明”的景象。裡的夜市在內陸都頗有盛名，夜市接早市，通宵達旦、年四季、如此。

夜市裡什麼衣帽扇帳，盆景花卉，鮮魚豬羊，糕蜜餞，時令果品，真是應有盡有。僅從品牌風味小吃來看，就有孝仁坊賣糰子，秦安坊賣十色湯糰，市西坊賣泡螺滴酥，太平坊賣糖果等。至於街上隨處可見的茶湯擔子、喉藥小鋪更是數不勝數。

還有那演雜劇的茶樓，攬客人的妓，唱小調賣傀儡的商販，賣酸詩畫扇子的秀才，吟卦字的算命先生，無拘無束的市民在裡漫步、吵鬧、嬉戲、享樂，不定買，卻不妨礙觀賞。長達幾里的步行街被燭火映的如同白晝，連蚊蟲都惡於燈油，在夜市上絕跡。

林小仙左手託著糯米糰子，右手舉著什錦糖果，路邊走邊吃，邊吃邊看，聽《單刀會》，又去看鬥雞，玩兒的不亦樂乎。韋韋見忘思鄉之痛，自然也是高興，拎著包包零食護在身邊，不讓摩肩接踵的人群擠到。

道旁群人圍著個小攤，發出陣陣助威感嘆的聲音，林小仙擠進人群，看見個賣糖果的白頭老翁，在樹上掛個五顏六色的大靶子，寫著種種數字獎勵，原來是買箭射靶子，根據成績拿糖果的把戲。其實些糖也不值幾個錢，眾人玩兒的卻是個樂呵。

“老丈，要十支箭！”好不容易出來玩兒次，小林同學自然要湊個熱鬧。

老翁笑眯眯的數十支小箭遞給，高聲道：

“各位且看位姑娘的手段啦~~~~”圍觀群眾便拍掌助威，更有人口哨起鬨。

小林同學把箭搭上小小的弓，比量著射鵰英雄之姿，弓步展肩，“biu”的下，直直把箭射出去，紮在距離靶子有丈遠的地上，差把路人串成丸子。第二箭則直接神州六號豎著飛上高空，半又原地落下。

鬨笑中林小仙面子掛不住，抱怨道：

“在嘉年華用槍打氣球的成績可是非常好，個東西不好用！”轉頭把剩下的箭和弓遞給韋笑，眼睛賊亮，笑道：

“讓瞧瞧韋少俠滴本事吧~”

韋韋笑著接箭，卻不拿弓，直接使飛鏢樣朝那靶子甩去，只聽連續的“鐺鐺”聲響，七支箭在靶子邊圍成個正圓，最後支正中靶心，八支箭均深深沒入靶子，只剩下羽尾留在外面。

“好！！！！！！！”的下震價叫好聲直透雲霄，雖然只有枝箭中靶心，但是人就能看出來韋笑是故意的。林小仙把糰子咬在嘴裡，空出手來，上躥下跳的可勁兒的鼓掌。

白頭老翁喜的眼睛都看不見，上前把靶子摘下來道：

“老頭子在裡賣糖有幾十年啦，張靶子卻也稀罕，值得收藏，值得收藏！”

旁邊便有熟客吆喝道：“今不賣啦，老頭就把以前藏的拿出來讓大夥兒瞧瞧吧！”

老翁笑道：“好！好！正好帶張最奇的，就讓大家開開眼吧！”

當下從裝糖的小木車裡面小心翼翼的拿出張舊靶來。

韋笑暗暗驚，靶子上也是八支小箭，四支淺淺的紮在靶上，另外四支竟然分別牢牢釘在前面四支箭的羽尾上，每串均是筆直，沒有絲毫歪斜。番準頭巧勁端的是駭人聽聞，定是位暗器大高手的手筆。

老翁道：“五年前也是個子帶著娘子來買糖耍，他娘子手段也高，兩箭都中，覺得無聊，把剩下的八支給丈夫。那子抬手就給老頭兒留下個好東西啦。”

韋笑問道：“那子可留下姓名？”

老丈搖頭道：“沒有，他只自己姓陽。”

兩個人從賣糖的攤子出來，猜測著個姓陽的暗器高手的身份，又在街上逛會兒。

林小仙正覺得口渴，便聽到：

“懶雲窩，客至待如何？懶雲窩裡和衣臥，盡知婆婆……”

道旁個老邁又盡情婉轉的聲音傳來，隨著陣陣的鬨笑，原來是賣各種茶湯飲品的個茶婆婆在唱小調招客。

滿臉皺紋，頭上卻帶著三朵鮮花，老相偏要扮個俏容，擠眉弄眼，引得人群笑聲不斷。但高門大嗓的叫賣，曲調有板有眼，錯落有致，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藝術表演：

“想人生待則麼？貴比高些個，富比鬆些個。呵呵笑，笑呵呵……”

林顰不捨得打斷，直站著等到唱完個段落，才走過去買東西喝。

“姑娘要些什麼？熟水解渴，涼茶解暑，麥門冬添香，醪糟可以帶圓子或者雞子煮，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