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頷首,不再理她。
我一手輕撫著項間的石頭,一手將簾子掀開一個小縫,貪婪地呼吸著那帶著泥土芳香的清新空氣,心裡卻甚是傷感。
我這一走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師兄是否知道我已經上路要去嫁人了?那山上的小家是不是還能有機會再去?我回歸山野的願望或許就如此泡湯了……
前幾日醉東風來時給了我一個小竹哨,告訴我若要找他,吹竹哨便可,花花聽到後會告訴他。想來他此刻或許正在某個角落裡偷偷跟著我吧!我倒不擔心路上的安危,有侍衛跟著,應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只是一想到這一路上有一個朋友暗中保護著我便覺得溫暖了起來。
劉盈的扳指我一直沒敢拿出來,當今皇上的東西若被旁人看到只怕又要惹禍。我偷偷貼身藏了起來,等到了代地中都給劉恆便是,也不知劉盈的身子好些了沒有。前幾日醉東風告訴我,劉盈自他傳話那日後,雖然仍老夢見如意,但身子倒是見好了些,只是如今卻仍不理朝政,整日飲酒取樂、花天酒地。唉!他的病仍未康復,就那麼糟蹋自己,這酒色是最傷身子的了,若這樣下去,只怕會讓這病越發嚴重起來,真是讓人擔憂……
我如此一路惆悵地邊走邊胡思亂想著,恨不能將自己的心撕成幾瓣,挨個牽掛。
這日清晨,才走了沒多會,便已到了中都近郊。這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行程自是沒有當初與劉恆時快,竟走了快兩個月。我反倒覺得時間過的也忒快了,這麼一眨眼的工夫便到了中都。我整日對著石頭想心事、說心裡話,如今馬上要見到劉恆了卻不知該如何面對。如今見他可與以往不同,以往我們是平等的朋友,是彼此牽掛的人,見了他與薄姬自然是覺得親切。如今我卻是這樣一個令人尷尬的身份,劉恆應是早已接到呂后的旨意,也應知道我如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