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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步,恐怕再難回頭了,前面是槍林彈雨的前線,弄不好二人會雙雙中彈倒下的。
“你還好吧?”
久木想用語言再確認一下,卻發現凜子這時已淚流滿面了。
這突如其來的眼淚究竟是擔心兩天不歸會引起的後果呢,還是想到自己居然作出這樣的決定而心情激動呢。不管怎樣,這會兒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
久木為凜子擦去臉上的淚珠,脫掉了她的上衣,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凜子閉著雙眼,衣服一件件落到了腳邊,最後裙子也落下了,凜子像偶人一樣紋絲不動地站立著。
久木抱起凜子來到床上。
床的大小與彈性和昨天一樣。二人一下子倒在床上,跟著緊緊擁抱起來,胸貼著胸,腰挨著腰,四肢互相纏繞著,久木漸漸感覺到了凜子肉體的溫熱,與此同時,縈繞在頭腦中的家庭、妻子、工作等等,都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久木一點點溶化於、陶醉於凜子的溫馨之中,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自己正在被無邊無際的空間慢慢吸進去了。
這既可以說是孤獨感,也可以說是墮落感吧。
做這樣的事不會有好結果。這樣下去,會被同事們唾棄,陷入無法挽回的境地的。他這麼想著,在心裡唸叨著,卻依然迷戀那墜落下去的感覺,全身心地沉醉於這一墜落的舒適之中了。
“危險……”
這個詞在久木腦海裡一閃而過,兩人再度朝著放縱情慾的快樂的花園墜落了下去。
落 日
“好可怕……。”
久木聽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悄悄窺視著凜子的表情。
久木寬闊的後背覆蓋了凜子那纖巧而勻稱的身體。
透過床頭昏暗的燈光,只見凜子緊蹩著眉頭,眼瞼微微顫動,像是在哭泣。
凜子正臨近快樂的巔峰,她的心靈和肉體已經掙脫了一切束縛,一步步沉入了愉悅之中。
這種時候她怎麼會說出“可怕”來呢?
久木輕聲問道:
“你說怕什麼?”
耳畔熱乎乎的氣息使凜子渾身倏地一抖,她沒有吭聲。
“你到底怕什麼呢?”
久木再次追問時,凜子才懶懶地低聲說道:
“我只覺得身體裡的血在倒流,簡直要噴湧出來了……”
這種感覺久木是無法體味的。
凜子緊緊貼了上來,久木用力摟住她那灼熱的身軀,真切地感受到了凜子的新變化。
男人慢慢地把手伸到女人的後背,上下摩挲起來,此時的凜子好像忘卻了剛才的狂熱,靜如處子,小狗似的溫順地閉上雙眼,享受著愛撫,在滿足與安寧感中,慢慢閻上了眼睛。
兩人入睡時都是很舒服的,醒來後常常是凜子的頭枕在久木肩上,壓得他胳膊發麻。有時上身不挨著,只有下肢攪在一起。今天會是什麼樣還難說呢。
總之,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在事後身體不即不離,恰到好處地依偎著,去感受那種飄忽於床第的,纏綿而繚亂的怠情。
久木沉浸在這感覺中,毫無睡意,他瞅了一眼被窗簾遮擋的窗戶。
差不多快六點了,太陽正緩緩地呈現出弧形,沉入了遙遠的海平線。
他們是昨天來到這個旅館的。
星期五,久木三點剛過就離開了九段的公司,到東京站與凜子會合,然後乘橫須賀線去鎌倉。
旅館座落在七里濱海岸。夏季熙熙攘攘的海岸大街,一入九月份,車流減少,乘計程車二十分鐘便到達了旅館。
久木選擇這個旅館與凜子幽會,是因為這兒離東京有大約一個小時的行程,有著離開喧囂都市的旅行情調,而且房間臨海,又是鎌倉古都,環境幽雅,再加上是新建的旅館,常客不多,不大容易遇見熟人。
再怎麼小心,也沒有不透風的牆。久木工作的出版社,對男女之事比較看得開,但是,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到旅館來的事被人發現的話,也要惹麻煩的。
久木迄今為止,在和女人的交往上一直是相當謹慎小心的,省得被人在背後指指戳戳。
可是自從認識了凜子之後,久木就沒有了刻意要避開別人眼目的心氣了。
一是因為能和凜子這麼可愛的女性約會,冒多大風險也不在話下。其次是由於一年前他被解除了部長職務,調到調查室這樣閒適的部門來了。
這次人事變動對久木的打擊很大。在此之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