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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做其他事情也好,從來熟視無睹,也許,他們之間達成某種協議,不,是一定,課堂上,老師提問從不叫她,作業也從不收她的。在這個班,瀧澤涼月就是個隱形人。只不過,老師們在看她的眼神中夾帶的憤怒與輕視誰都無法忽視。
“手塚同學,來背一首符合戀愛意境的和歌吧。”
不二在身旁嘻嘻一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很不喜歡詩歌。無奈只得在腦海裡搜出一首,“山高水流長 綿綿如斯夫 但能如是 縱情深徹骨暗藏。”
“好!好!不愧是手塚同學啊!瀧澤涼月!”
我微微挑眉,身旁的人難得沒做自己的事情,只是睡得很沉,老師叫了不下四遍她的名字,我無奈,只得伸手推了一下她,她迷迷糊糊的醒了,不知所以的茫然的看著我,輕輕的說,“地震了?”
我感覺嘴角輕抽了一下,接下來就聽見,富野老師怒無可恕的吼著她,“瀧澤涼月!”
她收回視線,站了起來,瞥了一眼黑板。
“上來,默寫首詩!用漢字!”
全班人都知道,這是富野老師在為難她,很多人都掛著一幅看好戲的表情,只是,她二話不說上了講臺,拿起粉筆寫滿了一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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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她寫了一黑板,字跡很漂亮,比富野老師的字還好,只是,沒一個人能看懂,富野老師的氣勢也低下來了,有些沒面子,“瀧澤涼月,你這寫的什麼!”
“老師不知道嗎?這是首唐詩。在中國是個中學生水平的都知道呢。”
“我是讓你寫和歌!!!”
“和歌?老師是教日本文學的,不會不知道日本的和歌產生於中國的五言絕句和七言律詩,我想,老師不會認為和歌基礎不重要吧?既然老師不熟知,我就把這首詩用英文翻譯出來。”
她轉身,又在黑板上留出空當寫起來。
一節課過了大半,沒有實質的進度。全都消耗在了她的手裡。
等她坐回座位,富野的臉上的表情很精彩,開口,“既然瀧澤同學這麼熟識中國詩詞,不妨背一首給大家聽聽。”
她沉默了,全班的眼光都聚焦在她這裡,都以為她背不出來之際,清脆冷淡的中文從她的嘴裡傾瀉而出,“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享單。終日懨懨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早知恁麼,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閒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正當富野收回吃驚的目光讓她解釋這首宋詞的時候,不二的聲音吸引了她的視線,“中國宋代詞人柳永的定風波。”
她收回了視線,看錶之際,下課鈴便響起。富野老師帶著無奈的面孔走出教室,而她,轉了臉,望向窗外。
一陣悠揚的古典樂曲從我身邊響起,嬉鬧的教室頓時安靜異常。
“喂,寶貝啊,想我了嗎?”身旁本是坐著的她,立刻接起電話起身嘴角含笑著大步跨出了教室。
那笑容和那雙沾染上柔和的眼眸,好似春風,溫暖的讓人不想離開。
耳邊響起熟悉的筆尖摩擦紙張的聲音,不自在的推了推眼鏡,“太大意了。”
“貞治。你的資料到底是沒有用啊。”瞥了一眼,笑得溫柔的人。這個人也急躁了吧。
乾,黑著臉出去了,回來時,幾乎壓著鈴。
“那!”谷原進來了,看了一眼我身邊的空位,嘴角明顯的抽了幾下,這個星期,瀧澤涼月除了測驗就沒有在他的課上出現過,“測驗成績出來了。手塚,把試卷發下去。”
“是!”
當發到她的卷子時,鮮紅的75再次出現,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發完後,坐回座位。身後的乾小聲地對我們說,“不管程度難易三次都是75分,瀧澤涼月提前算好成績的機率為100%;上週集中測驗實為谷原針對瀧澤逃課的機率為98%;我們被牽連的機率100%。”
“乾!好好聽課!太大意了!”
“嗯。手塚上週的‘太大意了’上升了20個百分點。冷氣釋放量上升了40%。”
是太大意了!身為班長,又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