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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魯川打了個大呵欠才說,“我兒子高燒不退,我昨夜忙乎一晚上給他找神婆,可累死了。”賀陽就一股子你兒子才要死的感覺。不過廖魯川向來說話不在一個點上,轉頭又說,“我還見到一個挺好玩的人,你八成認識。”
南城到的確四處是故舊,賀陽真不好說自己不認識,“誰啊。”
“趙明。”廖魯川的聲音一吐出來,賀陽就立住了。他記得這個小子,十一中的老同學嗎。當年他跟在韓丁身後沒少給他添麻煩,不過後來自己撇斷他一隻胳膊後,這小子就老實了,再也沒鬧騰過,他想著,以這小子那時候的精明看,應該混的不錯了吧。“那倒的確是個認識的人。不過不熟。”
廖魯川又打了個呵欠,八成覺得困得厲害,伸手就搭上了賀陽的肩膀,把身體靠在了他身上,讓他帶著自己去吃早餐,然後低頭對著賀陽說,“等著瞧樂吧。”
賀陽被他說得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可廖魯川那人做事兒,從來不事先打招呼的,所以他也問不出來。只是,無論是韓丁還是趙明,對於賀陽來說都不是值得佔用心思的地方,他轉頭就忘了。
他先是跟著吳文才撒歡的玩了兩天,還見了他的準未婚妻,送了禮物,又去看了張敏,師生兩倒是都挺激動,聊了很久,賀陽只提了自己在國外做護理,挑著好玩的講他出去後的事兒,張敏則說她生了個女兒,帶高中班主任有些累,想要辭職創業開培訓學校,但還沒想好。
就跟嘮嗑似得,賀陽沒提他現在做的是投資工作,張敏也就是猛然見到學生了多說了兩嘴,可誰知道,賀陽出了門就讓陳藝文從young派了個人下來,找張敏合作,替她完成了這個心願,只是沒提是自己的。
等著這些事兒都忙完了,賀陽原本躊躇要不要再去見見朱成功呢,還有朱銘。前者那天佝僂的背影讓他有些於心不忍,後者他其實挺想的,那是他親哥哥,沒有一點對不起他的哥哥,他還記得那張小紙條,自己還欠他一份巧克力呢。
只是沒想到,先來的卻是韓金茹。
賀陽那天從外面回來,就瞧見穿著件真絲連衣裙的韓金茹,坐在酒店的等待區,正朝著大門口張望。瞧見他後,韓金茹的臉上幾乎立刻放了光,連忙站了起來,衝著賀陽喊了句,“陽陽。”
賀陽沒打算理她,就當沒看見似得往前走,她卻往前走了幾步,拽住了賀陽的胳膊,有些哀求的說,“陽陽,我等你很久了,你給我點時間,咱們聊聊吧,我求求你了,你就算別的不看,就看在我生了你一場的份上。”
近了賀陽才看出來,韓金茹臉上塗著特別厚的妝容,但怕是面板狀態太差了,壓根掩飾不了她的憔悴。這樣的樣子,還用上了生育之恩,賀陽就算再冷血都不可能馬上離開,他停住了腳步,把雙手抱在胸前,不欲讓她沾染,才問,“你說吧。”
韓金茹瞧了瞧左右,這畢竟是大廳,她有些難看的說,“去你房間行嗎?讓人聽到了,又是八卦新聞。”
賀陽對她沒有任何信任感,自然也不願意帶她去房間,就看了一下,四周其實並沒有什麼人,就直接轉彎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不說就回去吧。”
韓金茹這幾天已經沒有辦法了,朱成功說到做到,原先他們分開,朱成功起碼把東西還放在家裡,可這次,他卻讓人全部收拾走了。還讓人給她留下了合同書,上面寫明瞭分居時間和財產分配,韓金茹打電話質問他發現自己被拉黑了。
她去闖過昌茂,哪裡都可以進,但除了朱成功的辦公室。她質問過秘書杜洋朱成功的新住址,可公司裡沒有一個人告訴她。她原先總覺得兩個人鬧騰,但只是鬧騰,他們永遠不會分開,可這次她才意識到,朱成功是來真的。
她惶惶不可終日,卻不知道如何辦。她想找朱銘的,朱成功倒是讓她見,但那個於佳卻時刻的盯著他們,根本帶不走。她想找朱驁的,可這才發現,她居然沒有朱驁的手機號碼,而趙麗珍的舊房子,早就拆遷了。
她孃家人因為韓丁的原因,早在朱成功面前說話沒分量了。她思來想去,居然只剩下個賀陽,肯定能讓朱成功聽話。所以,賀陽這種態度,她居然一咬牙也答應了,還主動地哭訴,“陽陽,你爸爸是鐵了心的跟我要分開了,這兩天他見都不見我,手機也拉黑了。”
“陽陽,我知道我對不住你,我豬油蒙了心了,對你不好,你怨我恨我我都認了,你要怎麼處罰我都可以。可求求你,幫我去勸勸你爸爸吧。我不能沒有他,我從二十一歲嫁給他,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我臨了臨了,兒子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