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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六個保鏢,而再往裡走進了一瞧,卻是沒把廖永的心嚇得跳出來。
廖魯川居然還讓人給他搬了把椅子來,就坐在那裡。而他的獨苗此時正站在山體的護欄外面,腰上拴著根鏈子,那一頭就握在廖魯川手中。
廖成渝是廖家第三代獨孫。廖雲山就算是對老大有不滿,但這個孫子生下來卻只有疼的份兒了,再加上廖永也將他看做是血脈的延續,方素然將他當做自己後半輩子的守望,而齊雲也偏偏深諳捧殺這一條,所以廖成渝長到了十五歲,沒有學會他爺爺的狠辣,也沒有學會他親爹的陰險,偏偏養成了個小白兔的樣兒。
這時候,正渾身發抖的站著呢,聽見後面有聲音,就趕忙回過頭,帶著一包眼淚,無比委屈的叫了聲爸爸。
這是廖成渝第二次在廖魯川面前叫廖永爸爸,他是誰的種恐怕廖家人從一開始就沒隱瞞過,廖魯川其實很想知道,他大嫂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的?
只是這時候不是想這事兒的時候,他衝著小兔崽子說,“別動,我鬆手啦。”
廖成渝立刻被嚇得不敢說話了。就連廖永上來的時候,腳步也忍不住放輕了,要是別人他還敢打個賭之類的,可是廖魯川他可不敢賭。
廖魯川回來的這一個月,廖永不僅僅感覺到自己肉體受到了摧殘,連精神上也同樣。第一次捱打已經算好的了,就像上次對廖成渝動刀子,還有在自家大宅裡放火,只要廖魯川在他身邊,他就有種時時刻刻被殺死的感覺。
可偏偏,這貨他目前弄不死。
他只能硬著頭皮問,“你這是又要幹什麼?有什麼事兒就直說,爸爸和我也不會不答應的。”
廖魯川就問他,“聽說你給一個叫宏遠的公司投了七百萬,要對付我朋友的公司?他們有個胃部膠囊機器人專利是吧?”
廖永之前已經接到電話了,知道那事兒被告發了,他也就認了,“那都是以前沒想好,以後不會了。”
“找的誰把專利改的時間啊。”廖魯川緊接著問。
廖永又不是傻子,他認了投資的事兒行,別的卻不能認。他立刻就笑了,“三弟說什麼呢。”
然後他就看見,廖魯川手中拿條鏈子陡然一鬆,廖成渝原本就靠著那鏈子站穩,如今他爸爸來了,他尋思他爸爸一定能救他,身體也鬆了勁兒,廖魯川一鬆手,他幾乎立刻站不穩,向外跌去——這山雖然不高,可要摔死個人可真挺容易的。
廖永幾乎立刻撲上去喊了聲,“不!”
然後廖魯川的手就又緊了,馬上要撲出去的廖成渝又被扯了回來,一下子靠在了景區的柵欄上。這孩子原本就沒什麼膽子,這麼一嚇,臉不僅白了,嘴唇都紫了。連說話聲都沒有了,只是用兩隻手緊緊的抓著柵欄,回頭去看他爸。
廖永那顆心臟這才又復跳起來,他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這些年酒色又掏空了身體,原本身體就不好,這麼一嚇,這回就摸著胸口的口袋,去掏速效救心丸吃,廖魯川也不管他,就看著他吃藥,等他吃完了才問,“想好怎麼說的了嗎?”
廖永只能點點頭,不過他還算有點心眼,只把中間辦事的人給說了,大頭沒往上說。然後還叮囑廖魯川說,“你可別瞎胡鬧,民不與官鬥。”
廖魯川才不管他,聽到他想要的,直接一把把鏈子扔了,拍拍屁股帶著保鏢走人了。還是廖永害怕兒子又被甩下去,撲上去拽住了鏈子,不過好在廖成渝這回學乖了,沒敢鬆開柵欄,倒是有驚無險。
等著下了山坐上了車,廖魯川才對著保鏢說,“把錄音弄好,實名舉報吧,就用……”他又不是不知道能辦這事兒的人能量有多大,他真怕他們不對付廖家,就想了想說,“就用我的名義。”
賀陽從法院一出來就碰到了朱驁跟薛義濤翻臉。
薛義濤怕是沒想到朱驁居然突然膽兒這麼肥了,他原本就因為輸了官司害怕廖永找他事兒,心情正糟糕沒處發火呢,朱驁這種在他眼裡不過是小羅羅的傢伙,居然敢對他這麼說話,他幾乎立刻就惱了。
他冷笑著衝著朱驁說,“像你這麼不識抬舉的,我薛義濤混跡北城投資圈這麼久了,倒是第一次見到。”然後他就一把甩開扶著他的薛超,上前一步。
薛義濤只是個普通男人,身高一米七出頭,站在一米八六的朱驁面前,還真不夠看的。不過他上位已久,這些年在投資圈裝逼也算成功,心氣高了,也就無視了身高差距。他跟逗弄小雞仔一樣,拿手點著朱驁的胸口,衝著他說,“好啊,你讓我撤資,不知道是誰一個月前還恨不得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