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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柱打散。
“還有點本事。”索綽羅?霖泫說著,手中結了個印,只見一張張符文從他身體周圍出現。
“陰陽符契,縛!”
漫天的符文向著趙祠奔去,趙祠身形漂移,竟沒有一張符文能夠貼在他身上。
但他剛剛落地,身後突然發出一道微光,那微光將周圍的黑暗點亮,竟也是一張張的符文,都向他蓋了過來。
趙祠躲閃不及,被那些符文團團圍住。
想要再動,但符文中透發出了黑色怨氣,將其每個可能移動的地點封住,稍一接觸那些點,便感到重重壓力迫來,一時間趙祠無法動彈。
索綽羅?霖泫走到不能動的趙祠面前,並不著急動手,卻仔細端詳起他的臉,說道:“是了,汝確為叛逃之子也。觀汝容貌確與乃父,役小清風少年之時,八分相似。”
趙祠皺了皺眉頭,罵道:“少在我面前提他,我沒有那樣的父親。”
“大逆不道!哼,這一點,也與乃父極像。陰陽符契,爆!”索綽羅?霖泫眉毛一挑,發動了那些陰陽符的力量。
但那些陰陽符爆炸的威力卻沒有襲向趙祠,反而是全數攻擊到了索綽羅?霖泫身上,一時間爆炸之聲,塵土飛揚,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而趙祠輕鬆地擺擺手,不知道何時掙脫了捆縛,說道:“老太監,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了解嘛,少年之時,我已經將陰陽術融會貫通,你以為我會看不透你的陰陽符契?自作自受了吧。”
爆炸之後,塵土慢慢落下,索綽羅?霖泫的儀容甚是狼狽,寶藍色的長袍被炸出幾個大洞,帽子也被炸到地上,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受一點傷。
索綽羅?霖泫不理趙祠,他一絲不苟地拍掉長袍上的灰塵,正了正脖子上的朝珠,從地上撿起帽子,莊重地帶上,用餘光瞄了瞄趙祠,才說:“確與乃父相同,手法計謀簡直如出一轍。”
“你煩死我了!讓你別提役小清風!”趙祠說道,身上靈氣乍現,提著拳頭,以迅雷之速,全部打到索綽羅?霖泫身上。
索綽羅?霖泫竟然不閃不避,任由拳頭落在身上,好一會兒,趙祠才意味索然地停住拳頭。
只見索綽羅?霖泫口中溢血,他卻毫不在意地摸出一張絲絹,拭去嘴角的血跡。
趙祠看著他手中那張粉色的絲絹,露出嫌惡的表情腹誹道:“太監就是太監。”
索綽羅?霖泫顯然極看重自己這身行頭,剛擦掉血跡,他又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著,他極其認真,連一絲褶子,都要抹平,又待正了正朝珠,頭冠之後,才說:“天資隨聰,然則,任不可與乃父,昔日同比。”
“你倒是對他很瞭解。”趙祠已經懶得再去申辯。
“乃父及叔父,皆為我徒,雜家有何不知?”索綽羅?霖泫語出驚人。
“你是他們師傅?不可能!他們的師傅明明是上一代的陰陽師家主,也就是役小清風和役小破的父親。”趙祠雖然知道,陰陽師家族中有一段被異族管理秘而不宣的歷史,今天看到索綽羅?霖泫才確定那些記錄的真實性,可是他從來沒聽說,役小清風的師傅,是眼前這個人。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汝可知雜家有何資格統管陰陽師?”索綽羅?霖泫說。
“因為,你是清帝的狗腿子嘛?”
“混賬,忠心事主只是其一,實雜家之師乃樊,”他正要說出自己師傅的名頭,但好像很是忌憚,最後還是說,“乃那樊姓道人,雜家習得符靈之術,後又習陰陽術,融會貫通,汝之一脈無人可敵。除雜家外,誰人更有資格教導幼主?上一代陰陽師家主,不過幌子而已。就連他,也要聽雜家號令!”
趙祠只覺驚詫,想不到陰陽師一族,竟然還藏著這個秘密——眼前的老太監,竟然在實權上統領了陰陽師百年之久。
“你還是個符靈人?不可能!”趙祠不信,“如果真如你所言,那為什麼我曾作為少主,竟然從來沒有聽說過你,而且,當年的戰亂之後,役小清風雖然身受重傷,權力也無旁落跡象。”
“哼!”索綽羅?霖泫氣道,“若非乃父,今時今日,陰陽師一脈,仍然盡握吾手。汝與乃父,除相貌天賦外,最像之處,便是那大逆不道之心。”
趙祠釋然:“看來,你和役小清風還有其他淵源啊。”
“然也,”索綽羅?霖泫說,“汝父子二人,一個叛離家族,有悖倫常,一個欺師滅祖!”
隨著,最後一個尾音發出,索綽羅?霖泫周身已經飛舞起了百道符文,這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