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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掀,開始撓顧蔓的癢癢,另一手揪著她的耳朵,對準了大喊她的名字。
“顧蔓!顧蔓顧蔓顧”
噗通!
肉體墜地的悶響聲,顧蔓捂著耳朵,眯著沒睡飽的小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前方。
“顧蔓,你死定了!”
驚如悶雷的聲音是最好的清醒方法,顧蔓抖了幾下,眼前一片清明,只見張箐薇從地上爬起來。凶神惡煞般地看著她。
“啊哈哈哈哈你饒了我吧,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張大小姐,快住手哈哈哈哈,我快要死了”
聽著裡面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小離憂心地看著疏清:“疏清姐,我們真的不要進去救救小姐?”
疏清淡定地拿著繡花針繡著牡丹花上的花蕊。“不用,小姐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可你確定她這是開心嗎?
“哦。”小離嘟著嘴應下了,站在一旁,看著疏清將針尖插進花瓣的最中間,嫩黃色的花蕊成型,整朵牡丹如鑲嵌在緞面上似的,栩栩如生。
張箐薇終於累了,坐在床邊喘著粗氣,還怒瞪著她:“昨晚幹嘛去了,睡到現在都不知道起來。”
顧蔓忍著揍她一頓的衝動,瞪了她一眼,找了塊帕子擦乾臉上的淚。卻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事。臉上悄然爬上兩朵紅暈,好在張箐薇以為是被她撓出來的,並沒有多問。
賞著花,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人正盯著自己看,顧蔓轉過臉,卻發現蕭隱玄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有看花了,反而一直注“視”著她。
被他空洞的眼神盯著。顧蔓覺得自己的心跳又開始加快,竟然不敢正視他,只能將臉別過去,假裝心無旁騖地看著曇花。
“蔓兒,我能……看看你嗎?”聲音很低,很輕,像夜間的風,吹過一陣便散了。可顧蔓臉上的溫度,卻久久降不下來。
他一直沒動,保持著蹲著的姿勢,面朝著她,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被這麼“灼熱”的眼神盯著,她怎麼也不能靜下心來專心賞花,最終,還是妥協了,拉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共反諷弟。
溫涼的手指緩緩挑起額前厚重的劉海,顧蔓突然想起什麼,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要摸這兒。”
“我不會介意。”手停留在她的臉上,他在等著她的回答。
猶豫了半晌,她最終還是答應:“那好吧,額頭上的疤痕雖然消失了,可印記還在。”
還是忍不住撒了一個謊。
他鄭重地點頭,溫熱的指腹緩緩從額頭上滑過,他的動作極其輕緩,似乎要將她的容貌刻在心裡。指尖在她鬢角打轉,想探尋她曾經受傷的地方,還輕輕地問:“是這兒嗎?還疼不疼?”
“有點癢。”
“呵呵。”
他的手繼續向下,從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上一一劃過,未漏掉任何一寸地方。
顧蔓現在還能記得他指腹劃過她睫毛時心底的悸動以及臉上的滾燙的溫度,整個身子都麻了,軟了,大腦渾渾噩噩,半天找不回自己。
清醒時,兩人的臉靠得極近,她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而他依舊蹲著,抱著她。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能使人窒息的溫度讓顧蔓也喘不過氣來,他的味道很好聞,帶著清新的香味,如同曇花的幽香,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她靠近,顧蔓睜大著眼睛,呆呆地看著他,似乎被什麼蠱惑了一般,怎麼也動不了。只是,在兩人只有半寸的距離時,顧蔓突然大叫出聲,重重一推,她終究忘了,她是被他抱在懷裡的。
蕭隱玄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她,毫髮無損地被他抱在懷裡……從他身上爬起來,她再次落荒而逃,背影應該比上次更為狼狽。
“呵呵呵。”
記得那誰好像蹲得腿都麻了,最後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才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回王府去了。想到他那身潔白無瑕的錦袍上面全沾滿了泥土,顧蔓不禁輕笑出聲,終於覺得,他也凡塵俗世了一回,不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神。
張箐薇則好奇地望著她:“怎麼,還沒笑夠?”
顧蔓瞬間收斂臉色,故意板著臉問她:“你來找我幹什麼?”
糟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張箐薇訕笑,眼珠子卻在飛快轉動,想著該如何騙她來達到目的。
“嘿嘿。”她乾笑兩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蔓兒,你還記得陳國公的那個女兒陳若婷嗎?就是那個老和我們作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