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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滿身脂粉氣的交際花呀!回去後一定要問個明白。
這個給安在飛舉辦的歡迎Party,一直持續午夜才散,一上車,我便迫不及待問道:“這是些什麼人呀?”
“這些人,在國內被稱為‘高幹子女’!”安在飛停頓了一下,才回答。
“那你跟這些人是什麼關係?”我進一步問道。
“我?給他們打工的?不是,因為我不要酬勞!”安在飛自嘲地笑笑。
“那你是為什麼?會不會違法?”我還是很擔心地繼續問道。
“我的事,你最好不要過問,好好享受你的生活!”安在飛不耐煩地說。
一路無語,回到住所,倒頭便睡。從此,安在飛變得很忙,經常紐約、新澤西、洛杉磯來回跑,放鬆的方式就是跟朋友一起去打高爾夫球,聚會喝酒,回到家,就鑽進書房,研究他的經濟,不能不說安在飛是個經濟專家,即使在美國,他的文章也經常見於報端。
安在飛沒有時間陪我,就找了箇中國人帶著我和妹妹到處玩,科羅拉多大峽谷、紅杉公園、海洋公園、迪士尼……美國東西海岸也轉了一圈,美國的自然景色很美,不知為什麼,日子總讓我感到不踏實。聖誕節假期一過,妹妹就去上語言補習班了,為了春季開學能跟上大學的課程。
我閒得沒事,喜歡到海邊,獨自坐在礁石上,看海里的船,看腳邊的水鳥,呆呆地看著落日的餘暉在天邊消逝。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也許就是我這樣的心境。孤獨,莫名的寂寞纏繞著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二十五)初起爭端
豐富的物質生活並沒有讓我感到滿足,美國的婚姻生活也沒有讓我感到幸福,蒙特利灣的旖旎風光,只能讓我感到更加孤寂。我想家了,雖然國內已經沒有親人,但是我還是想那裡,想曾經住過的小院,想那邊的海,想那裡的工作……而且這種思念越來越強烈,我要跟安在飛談談。
這日午後小睡過後,看看安在飛緊閉的書房,這次他從紐約回來,已經把自己關在書房兩天了,估計又會有新的觀點了。這次“金融大鱷”橫掃東南亞,安在飛出奇的興奮,彷彿一個軍事指揮家只有在戰爭時才能顯示自己的才華。安在飛很少跟我談這些,我只是偶爾從電話中聽到他們彼此的歡呼。我也漸漸知道,安在飛的主要工作就是為生活在美國西海岸的,所謂“高幹子弟”管理著資金,他用自己的智慧讓他們的錢——“生錢”。
應該說,安在飛是勤奮的,來美國幾個月了,我只去過一次他的書房,書房很大,大概有五六十平,一面臨海的落地大窗,三面全是栗色的書櫃,裡面放著大部頭的書,房子中間有把轉椅,環形書桌上架著四臺顯示屏,顯示著大陸、香港、日本、美國等各國的財經指數,他則端著酒杯閒坐在椅子上。窗的右邊小小的吧檯,陳列的只有一種酒,就是我們在海邊酒吧喝過的那種“冰葡萄酒”,客廳的吧檯上也全是這種酒,怪不得當時說,到美國讓我喝個夠,殊不知到這裡,酒已全然不是那個味道了。窗的左邊米色的窗簾邊簇著一叢茂密的翠竹,顯示著勃勃生機。裡間還有個衛生間,所以安在飛可以幾天不出書房,需要什麼,艾米會馬上給他送上去,因為只要安在飛在家,她身上總是彆著一個只有他們聯絡的對講機。只有他不在的時候,艾米才會打掃他的書房。還是我們剛來美國的第二天,我進去給他送咖啡,他很嚴肅地對我說,以後不要進他書房,即使他不在的時候,當時我感覺我們很生分,很生氣。從那以後我就沒再走進他的書房。
我想這次他出來,一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我要回國!下定決心以後,我走進浴室,準備衝個澡。躺在溫暖的浪花裡,聽著舒緩的音樂,偶爾看一眼窗外碧波大海,只有這個時候,才感覺一種身心的恬適。
突然,我感覺眼前有個黑影,我一睜眼,看到安在飛扔掉身上的睡衣,*地站在我面前,那個東東直直地戳在那裡,我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他壞笑著跳進寬大的浴缸,小聲地說:“還不好意思那!”說著,他扳過我的身體,熱烈地親吻著,那個東東撞擊著我的小腹、大腿根兒,急切地尋找著……每次我都覺得,這個時候,我們應該說點甜蜜的話,慢慢地進入狀態,可是我總在他的熱吻和緊擁臂膀中,身體變得柔軟,在他疾風驟雨的進攻後,悵然若失。
當他跳出浴缸,穿上睡衣的時候,沒等他說那句:“你再到床上休息會兒吧!”,我就攔住他,嚴肅地說:“我想跟你談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