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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湘東從她背後抱住,貼在懷裡,輕聲在她耳邊吹送,“舒服些了嗎?感覺沒那麼燒了。”
他是說她因為沒有男人熬煎出來的不舒服?!她心中哀聲嘆息。想不到風花雪月的陽純雪今天淪落到這地步。
“你怎麼進來的。”她想起這個問題。
“進哪?”他曖 昧地笑了聲。
她也覺得此時用這詞是曖…昧了些。重新問:“你怎麼開啟的房門。”
“用鑰匙呀。”
“我家的鑰匙?你哪來的鑰匙?”
“文尚給的。”
“他給你的?!”
莊文尚把家裡的鑰匙給外面的男人什麼意思!讓他有機會進來強 奸她,或者像今天一樣趁虛而入這麼曖 昧一把?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就不知道擔心了,還是巴不得有人進來糟蹋她,他可以更鐵了心拋棄她!?
該死的莊文尚!陽純雪咬牙切齒。
郝湘東感到她是不知想哪去了,解釋道:“他不是給我,是讓我給你。我,一直忘了。”
鬼才知道真忘假忘!她把身子離開他,用被子裹住,說:“你該走了!把鑰匙留下。”
“也就是說我不可以再進來了?”
她還是覺得這個“進來”兩字曖 昧。可嗯了聲。不管進哪,以後都不再允許!
陽純雪現在感覺,她既不是很願意吃窩邊草,也不太願意吃郝湘東這堆窩邊草。他對女人,對女人的身體,太有經驗了。以前她也許會認為是從玉雨春身上練出了工夫,但玉雨春來鬧了那場後,再結合他今天的表現,現在陽純雪不再相信除了和她這次小意外之外,他就只上過玉雨春一個女人。
她陽純雪可不做他萬紫千紅中的那株向日葵。
“為什麼?為文尚?可他已經辜負你了,你們都結束了。”
“那你結束了嗎?”陽純雪不客氣地問過去,對他對玉雨春的漠視感到氣憤。心想我不需要對莊文尚負責,你也沒有可負責的人嗎?
他沉默一會兒,問:“你是希望我離婚?”
咦——受不了!
陽純雪受不了這樣大的跨度。
昨天前還是朋友的丈夫,前老公的朋友,親近些的學兄,沒特別感覺的同事,一切清清爽爽。眨眼間就變了……她的嘴讓他親過,她的身體讓他進過,她赤身 裸 體的模樣讓他見過……如今竟連離婚的事也說起來,好象 她陽純雪從多少年前就已經和他曖 昧到現在。
她用被子更嚴嚴實實地把自己裹起來,只露個頭在外面,坐起來說:“我什麼也不希望!從來也沒希望過!如果有希望,那就是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結束,你永遠不要再和我有任何接觸!快走吧,我不想這個樣子坐在這兒和你多說話。”
郝湘東慢慢整好衣服,沒接著說什麼。他放下鑰匙時又說:“你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這鑰匙給你留下了。不過,我還有一把。”
011 非常偶遇(1)
陽純雪瞪圓眼睛看他。他嘴角盈笑說:“當時拿到鑰匙本想接著送給你的,後來覺得不放心,怕你一個人在家再有什麼事情,鑰匙都在你這兒,我們沒人能進來。就就配了把,想偷偷收藏著,以防個萬一。後來,也不見你惦記這把鑰匙,就沒急著給你。”
說的好聽!偷偷配人家家門的鑰匙,用再堂皇的理由也掩蓋不住事實本身的惡劣。陽純雪狠狠地鄙視他。
郝湘東卻像被那目光拽了下,本想走開的身體一下又做到床上,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陽純雪扭開臉。
“晚飯我帶過來。”郝湘東說著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又站住,回頭說,“別想著換鎖!換了鎖我找人撬開。”
“這是我家!”
“知道。你只要不換鎖,我以後每次來都按門鈴。不過你得快點給開。”
他竟這樣和她說話!因為她被他上過了,所以就成了他身下的賤女人,覺得可以對她為所欲為?陽純雪憤怒,感覺眼前的郝湘東正變得她不再認識。
晚上,郝湘東又來時帶了兩個飯盒來。陽純雪冷眼看他,“你就不怕雨兒知道?”
“你不說她怎麼知道。”
“她可經常不知什麼時候就會來。也許,她現在正往這兒走著呢。”
郝湘東走近她,很近,近到她身體為了躲開他開始往後傾。他說:“你是想讓我碰你還是不碰你?你剛才的話像挑…逗!你希望我現在碰你?如果想,我留下,如果不是我現在得走。我讓雨兒在她單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