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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招,就能放倒他們,但是他們明顯布了陣法,攻,防,守,一招一式都配合的天衣無縫,像一條極為滑溜的泥鰍。
凌亦痕不想再繼續打下去拖延時間,提高嗓子喊了一聲,隱藏在暗處的王府暗衛早就迫不及待了,聽見主子招呼,頓時齊齊現身,加入戰圈。
有了王府暗衛的出手,那幾人被守的密不透風的陣腳立馬現出了凌亂之勢,凌亦痕瞅準一個破綻,拳掌泛紅,重重的撞在其中一人胸腹之上,那人痛呼著倒飛出去,在空中吐了一口血,栽到在地,白眼一翻,已是氣絕身亡。
那些看熱鬧的百姓什麼時候見過生死相向的陣仗,在黑衣人出現那刻,就紛紛抱著頭躲進了遠處的小巷子裡,只有膽子大一些的人躲在犄角旮旯繼續關注了事態的發展。
這種防守進攻配合的相得益彰的小型陣法,只要殺了關鍵的持陣之人,立馬就潰不成軍了,王府暗衛一擁而上,像大刀切蘿蔔似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很快,就全部下地獄去了。
“咦?雲青書沒死啊?心兒妹妹你那一腳也太軟綿綿了吧?”處理了那邊事件的凌亦痕樂悠悠的走過來,走到雲青書旁邊時,伸腿踢了他一腳,見他還有力氣躺在地上彷彿死豬一樣哼哼,不由皺眉道。
“人家畢竟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你還真能把人家給打死了啊?”安心頭也不抬的道。
調戲良家婦女還不至於要被判上死刑,況且,那姑娘還好好的躲在一邊,所以他的罪名只是調戲未遂,自己把他踩掉了半條命,這懲罰已經足夠了。
“心兒妹妹你就是心軟。”凌亦痕看了看口流鮮血的雲青書,又看了一眼躲在一個貨架子下面肩膀抖個不停的受害人,轉頭又看著雲青書,沉默無言。
“你還真想把人家殺了啊?他跟你沒什麼深仇大恨吧?”安心餘光瞥見凌亦痕時不時的死盯著雲青書,就知道他心裡是真想要了雲青書的小命。
“如此人渣,留在世上實在是禍害。”凌亦痕眼含不屑的低頭瞅著他,冷聲道。
“哎哎,他雖然是個風流浪子,但罪不至死,你就饒了他一條命吧,我這一腳,足夠他躺上一個月了。”安心規勸道,心中自鳴得意,看她多麼聖母?普天之下怕是尋不到第二個了。
“你這小丫頭,就是好心。”安心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風流張揚。
安心循聲回頭看去,楚逸絕金冠玉帶的搖著摺扇走過來,龍井板著一張死人臉跟在他身旁,面無表情的看著安心。
“心兒妹妹踩人的姿勢真是絕世無雙。”楚逸絕一上來就說了一句讓安心嘴角抽搐的話。
“我躺在床上的姿勢也是不賴的,要不要見識見識?”安心斜睨著眼看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楚逸絕一愣,繼而歡喜的問道,“郡主這是答應嫁給本太子了麼?”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同意要成為你合法的妻子了?你智商跟剛學會直立行走的元謀人差不多。”安心無限嫌棄了看了他一眼,癟了癟嘴道。
安沐塵拉了一下安心的衣袖,讓她收斂一些。
“凌亦痕,這些個死人和這個半死不活的人該怎麼處理?”安心不理會怔住的楚逸絕,偏頭問向凌亦痕。
“丟河裡餵魚!”凌亦痕毫不猶豫的回答,話落,抬眸看了道路遠處一眼,臉上冒出點不悅的神色,“城防軍來了!”
“這事不是歸京兆尹管嗎?城防軍出動不是小材大用了嗎?”安心也朝前方看了一眼,數百人一身盔甲的打馬往這邊趕過來,馬蹄聲踏踏而響,似乎趕得很急,揚起一大片的灰塵。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丞相夫人的哥哥武王爺可是掌管了京城的防衛力量,城防軍的統領可是武王的親信趙吏。”楚逸絕說出了來人的身份,雖並未把其中的利害因果關係牽扯出來,但話中含義卻呼之欲出。
難怪他們在這條大街上打鬧了這麼久,都沒人趕過來,原來是京兆尹明白其中的厲害,直接稟報了城防軍,讓城防軍來收拾爛攤子。
凌亦痕則是眼帶凌厲的掃了一眼楚逸絕,能瞬間就看出來人是誰,且快速的洞悉東凌朝堂的黨派聯絡,短短兩句話就講出了其中的曲折,楚逸絕真是深藏不露。
楚逸絕像是沒看見凌亦痕打量的眼神,扇子呼啦呼啦的扇的帶勁。
“卑職趙吏見過寧小王爺,安郡王,長安郡主,楚太子。”一馬當先的一人來到近前,單膝跪地,面色肅穆道,跟在後面的人也立即下馬,跪在趙吏的後面恭敬的垂首。
“本小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