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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只有兩米深的地方。”
“您不相信?那是因為戰爭期間您從未來過阿爾巴尼亞。”神甫說。
“可怕嗎?”
“可怕。”
現在,年長的那位工人幾乎全身都埋進了土坑裡,其他人圍著他距離更近了。阿爾巴尼亞專家全身彎到坑邊,一邊用手對他指著一點什麼東西,一邊不停地說話。
土裡淨是一些小石頭,碰到鐵鍬,發出一種混濁不清的響聲。將軍回憶起在他出發之前那些老戰士對他講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故事。為了表示對陣亡在阿爾巴尼亞的同伴的墳墓的關心,他們曾多次去過將軍家裡。
我的短劍撞擊在小石頭上,同它們摩擦,發出一種令人戰慄的聲音。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朝土塊劈去,可是面對這種泥土,我的劍是無能為力的。費了好大勁兒它才劈下拳頭大那麼一塊泥巴,我自言自語道:我若是在工程兵隊伍裡服役,隨身攜帶一把鐵鍬,很快很快地挖土該有多好。因為我最親密的夥伴就死在這附近,他的腿長拖拖地甩在一個水溝裡,腦袋朝下嗆著水。我把他的短劍也從他的腰上拔下來,開始用兩隻手同時挖土。我想給他挖一個深坑,因為這是他生前的願望。他常跟我說:“假如我死了,可要把我深深地埋好,因為我害怕,可別讓狗和胡狼把我扒出來,就像在戴佩萊那①發生的可怕的事情那樣。你還記得,在戴佩萊那,狗幹了些什麼嗎?”“我記得。”我吸著煙對他說。而現在,他已經死了,我一邊挖土,一邊對自己說:“你別擔心,我要把坑挖得深深的,很深很深的。”挖完坑把他埋葬了之後,我又竭盡所能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