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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將到來的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內,你會有一些新奇的感受。”施敢當笑眯眯的告訴他:“一開始你會感覺自己的身子有點發麻,然後你會感覺你的血脈有點發癢,最後你會感覺似乎有無數的小蟲子在你的血脈之中爬行。你放心,絕對不疼。不過謹防你大喊大叫的嚇人,我順手封了你的啞穴,不能說話也不要擔心,一個小時之後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高小凡補充說:“以後少惹我,再敢隨便冒頭……哼,你懂的!”
龐有金什麼都不懂,現在的龐有金只知道自己渾身上下癢的都快要發瘋了……
………【100 任何敵人都是賤骨頭【求票求收】】………
“你們要走了呀?”看到高小凡和施敢當從病房走廊的方向走出來,田甜有些侷促的站起身,跟他倆打著招呼。
“嗯,事情辦完了。”高小凡提醒她說:“那個病房裡的人大都不怎麼正常,鬧出點動靜來,你別介意。如果他們有人膽敢騷擾你們的話,你就說你是高小凡的朋友,他們多少的應該老實點。”
“高小凡?”田甜輕聲重複著這個名字,把這個名字深深的刻在了心裡,含羞點頭,說:“知道了。”
高小凡朝她微微一笑,說:“有機會再見。”
擺擺手,就和施敢當一起走進了護士站正對著的電梯裡面,只留下田甜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回味著高小凡臉上淡淡的微笑……
……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不然不會這麼順利。”在電梯裡,高小凡對施敢當說:“本來應該請你喝酒的,不過今天時間不行了,我想回去看看明天怎麼樣把那小子找出來。”
施敢當笑眯眯的說:“喝酒的事情不著急,來日方長。到時你說的這個事情是正事。被人欺負不是什麼悲劇,悲劇的是被人欺負了之後,一點想法都沒有。”
高小凡呵呵一笑,說:“這樣的悲劇不會降臨在我頭上。管他是什麼富家公子,豪門子弟,敢在我頭上動土,說不得就得好好收拾他一頓!”
施敢當含笑點頭,表示嘉許。
“不過,那個姓龐的警察,你最後那麼整他,是不是有點過了?”高小凡有點小小的疑問:“以他那點志氣,估計著受那罪半小時後,整個人不瘋都是好的。”
“瘋了更好,給世界減少一個禍害,就算不瘋,這一次給他的教訓也足夠他記住咱倆一輩子了。”施敢當說道:“永遠不要擔心你對你的敵人的懲罰太重,你要這樣想,任何敵人都是賤骨頭,你沒有一次性的把他收拾到恐懼,他隔上一段時間,自信心又回去的時候,勢必還會針對你。與其留下這樣不安的因素,不如一次性把他踩到泥巴里,讓他徹底的臣服。”
高小凡想想也是,不覺一笑。
“下一步你準備要做的事情也是這麼一回事,對待那樣的人,絕對不能心軟。”施敢當沉聲說道:“心軟的代價,就是你自己所受到的傷害!”
高小凡深深點頭。
他從龐有金的嘴巴里知道了究竟是誰指使他們招惹自己之後,心裡的怨氣濃重,但是卻也有一絲絲小小的擔心,畢竟他現在就是一個雜貨鋪老闆的兒子,而對方的背後卻有著雄厚的背景。
但是施敢當的話讓他茅塞頓開。
真正的恐懼永遠不可能來自那些外在的客觀條件,而是來自於人類的內心。
如果你讓一個人發自內心的感覺到恐懼,即便他身披鈦金盔甲,依然是一根柔弱的小草。
要他心懼,才是王道!
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高小凡到家的時候,爸爸的攤子還沒有收,他跟爸爸打了一個招呼,就先上樓去了。
開啟了電腦,掛上了自己的小企鵝,高小凡翻找著好友名單,找到了陳紫欣的號碼。
“紫欣在?”他首先發問,因為他知道陳紫欣有時候在小企鵝上掛著,但是卻是隱身。
果然,陳紫欣的訊息很快回來了:“在。小凡今天怎麼想著晚上上小企鵝了?沒複習功課啊?”
“想你了唄!”高小凡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過去,說:“實在忍不住這份思念,就上來看你在不在啊!”
“酸死我算了,嘿嘿。”陳紫欣說:“差不多每天都會見面,哪來那麼多思念啊?”
“這不是今天沒見面嗎?”高小凡配著一個委屈的表情說:“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差不多都有三個秋天沒看見你了。”
“這麼想我啊?說的跟真的一樣?哼!”陳紫欣才不吃這一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