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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苦衷的。”
鄒佳明簡略的把上一次和高小凡遭遇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說:“很明顯的是,這位小少爺的身份非同小可,那個今晚行兇的年輕人,還掛著大校的軍銜,可是在他的面前好像只是一個隨從,至於跟在他身邊的很多看上去像是保鏢的人,更是出自於京華特戰隊的教官。”
“事發之後,對方明確的說了,他們的手中有證據能夠證明夏陽的死跟他們沒有關係,這個事情就變得不是很好辦了。”
鄒佳明說:“如果我們沒有充足的證據,直接去傳訊那位當事人的話,只怕是會讓我們的處境非常被動。”
康局長輕輕點頭,從自己的辦公桌之中抽出一盒煙來,扔給鄒佳明一支,等著鄒佳明把煙給他點上,他擺擺手,說:“坐。”
“謝謝康局。”
鄒佳明總算是稍稍鬆了一小口氣,半邊屁股挨著康局長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稍稍的活動了一下自己因為緊張,站的有點發麻的雙腿。
“小鄒啊,你這個處理是很對的,我們陷入被動的話,事情就很不好辦了。”
康局長自然清楚,如果高小凡的身份真像是鄒佳明所敘述的那樣高深莫測的話,貿貿然的出警傳訊當事人,只會讓局面惡化,想了想,端起桌上的報告,又看了一眼,問道:“你們在休息室的現場找到了一直被踩扁的圓珠筆?”
“是的,康局。”
鄒佳明說道:“那隻圓珠筆是在門後被發現的,我們經過現場的勘察之後,認為,這支圓珠筆應該是從桌上掉下去的,然後被夏陽踩過,正是因為這支圓珠筆,夏陽才沒有站穩,從樓上摔了下去。法醫部門連夜做了檢測,認為圓珠筆上殘留的一些細微泥垢,和夏陽鞋底上的泥垢如出一轍。”
“那讓我們還原一下現場,是不是這個樣子?”
康局長說道:“夏陽被對方打退,落在地面上,後退了一步,一腳踩在了這支圓珠筆上,結果圓珠筆太滑,使得夏陽的腳底下一滑,然後從樓上摔了下去。是不是這個樣子?”
鄒佳明點點頭,說:“技術科就和法醫都認為,情況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康局長苦笑道:“這就死一筆糊塗賬了,還真就像是你跟那個什麼金主任在樓下吵的一樣,夏陽不行兇,人家不會打他,不打他,他就不後退,不後退,就不會踩在圓珠筆上,不睬在圓珠筆上,夏陽也就摔不死。”
鄒佳明也跟著苦笑說:“卻是這個事情網上推,還能推兩步:夏陽不報道人家小少爺的事情,人家就不會找他交涉,不找他交涉,自然也就沒後面的這些故事。”
“話咱倆在這裡說,那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報社那邊明顯是不願接受的。”
康局長指指桌上的電話,說道:“你剛才也聽見了,是省委宣傳部的陳部長給我打的電話,號稱這是一起嚴重的蔑視新聞自由的惡性殺人案,要求我們省局必須嚴懲兇手什麼的。”
鄒佳明憋了一憋,說:“康局,我說上一句我自己的理解。夏陽對人家家小少爺的報道,我後來找報紙看過了,基本上都是人家坐什麼車上下學,晚上住什麼酒店,身邊跟著什麼女孩子的報道,而且還都是放在娛樂版的,這種事本身跟新聞自由沒有什麼關係,按照法律的角度講,甚至是侵犯了公民的**權。”
“每個人都有**,尤其是像夏陽報道的這些東西,基本上就是人家自己的日常生活細節。從咱的角度看,真心沒什麼所謂的新聞價值。人家願意坐什麼車就坐什麼車,人家願意住什麼酒店就住什麼酒店,這跟他夏陽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他盯著人家不放幹什麼?”
鄒佳明說:“還有就是那幾個女孩子的事情,我看夏陽的報道導向很明確,是相讓讀者認為,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骯髒,一個人同時包。養了好幾個女孩子什麼的。他這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大致的意思是這個意思。我覺得這個事是一種汙衊了。”
康局長揚揚眉毛,問:“你剛才說的那事提到過這三個女孩子,是吧?”
鄒佳明說:“是啊!我記得當時有人稱呼她們叫做‘少夫人’,這該不是包養那麼簡單的事情,應該是有家裡老人的認可的成份。如果真是簡單的包。養的話,他們那些人不可能給她們這樣的一個稱呼。”
康局長點點頭,又說:“新聞記者隊伍,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但是總有一些人的心思是壞的,沒朝著好的方面去想。綜合你說的這些情況,我覺得這個夏陽對待這些新聞的想法可能是偏於陰暗的,甚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