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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在一次的叫屈呢?
抬頭看看這一棟慢慢亮起燈光的大樓,鄒佳明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嘴角上不自覺的翹起一絲冷笑。
“你們要的不是自由,是你們自以為是的自由!”
……
……
晚上19點鐘開始,《南濟晚報》的辦公樓前開始慢慢的熱鬧起來,一輛輛的車子開到了樓下,一個個的記者和夜班編輯來到了這裡,準備開始當天晚上的工作。
除了抱怨停車場的車位越來越緊張的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語笑嫣然的,相互之間見面的時候十分親切親熱的打著招呼,完全不像是在報紙上所說的一樣,“全體報社同仁為了夏陽的死感覺痛心疾首”之類的模樣。
一個明顯是領導的人可能是因為停車不好停的原因,把保安喊過來,說了一些什麼最後保安就指了指鄒佳明所在的這輛車子。
那名領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朝著鄒佳明的車子走了過來,敲響了鄒佳明旁邊的車窗。
“您好,我是《南濟晚報》今天晚上的值班總編,我姓謝。”
謝總編很是公式化的問道:“我聽我們的保安說,您是附近派出所的所長,而且已經在這裡等候大半個下午了,請問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配合的嗎?”
鄒佳明坐在車子裡,看著他,忽然咧嘴笑了笑,說:“謝總編您好,不是很好意思,佔用了你們的車位。”
謝總編淡淡一笑,說:“警民合作,幾個車位還是我們能做到的。不過我們報社跟你們派出所好像一直沒有什麼直接聯絡,您們這麼大張旗鼓的這麼多人在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提前知道的?”
鄒佳明輕輕搖頭,說:“沒有,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哦……”
謝總編說:“這樣啊,我想你們派出所真有什麼任務執行的話,是不是需要先給我們報社打個招呼。仙子阿您也知道,畢竟是非常時期,我們不想因為你們的存在而引起我們編輯記者的不安。您也知道的,我們晚上的工作很重要,要編排明天的報紙,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鄒佳明直接把車窗搖上去了。
謝總編愣愣神,再一次的敲了敲車窗玻璃,很嚴肅的對鄒佳明說道:“警察先生,我剛才在和您說話,您這樣做,似乎是非常的不尊重我。”
鄒佳明說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這是執行任務,所以你其他的一些說法也好,問問題的方式也好,我只能告訴你無可奉告四個字。如果你真的認為我們的存在佔用了你們的空間,或者是影響了你們什麼,你可以投訴。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是省局康局長親自負責,您如果投訴的話,可以直接向他投訴。”
他再一次的將車窗搖上去,皺著眉頭說道:“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就是省屬單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旁邊的警察咧嘴笑著說:“所長,人家是總編,按說級別比你高啊!”
鄒佳明輕哼了一聲,說:“他這是被寵壞了。”
謝總編很憤怒,面對著鄒佳明的車窗,按捺下再次去敲敲的衝動,轉身離開了。
保安還是站在原地,大概是想看看謝總編大人親自出馬交涉,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沒成想謝總編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走回來了,趕忙閃到了一邊。
他在這裡做保安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非常擅長察言觀色,就現在這個架勢,他相信謝總編十之八。九會找一個出氣筒,他可不想出任這個角色。
謝總編找不上他,上了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想來想去,總感覺下面的這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是在要囂張了,一起之氣,果真就給省警察局打了電話。
他報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很容易的就拿到了康局長的電話,然後又給康局長打了過去。
“康局您好,我是《南濟晚報》的總編,我姓謝。”
謝總編很不客氣對康局長說:“請問你們警察局今天晚上在我們辦公大樓這邊是不是有什麼行動?”
康局長心裡正忐忑著今天晚上會怎麼樣呢,一聽謝總編這個口氣也有點煩,說:“是啊,怎麼了?”
謝總編說:“康局,你們在這裡有行動的話,是不是應該提前給我們打個招呼?你們這樣有三輛警車停在樓下,我們的編輯記者非常惶恐,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在外界看到的話,也容易產生誤會。”
“無可奉告。”
康局長直接把電話給他掛了。
“這個報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