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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和謝總編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沒有對此表態。
“倒酒吧!”
榮厲扭頭對房間服務員說了一聲,然後這才對徐志強和謝總編說道:“兩位,在電話之中提到的那件事情,我覺得還是可行的,所以希望咱們雙方之間能夠坐下來,就一些細節交換一下意見。”
徐志強輕咳一聲,說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榮總裁是知道的,我們《南濟晚報》和貴集團之間其實沒有太大的深仇大恨,只不過因為一連串的事件,加上一些不可預知的事件的推動,最終讓我們走到了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上。不過《南濟晚報》一直保持著和貴集團修好的心思,所以我們想,我們是否是可以換另外的一個角度,嘗試著開始一些合作。”
“商人逐利,這一點徐總編需要首先明白一下,在我們的眼中,只要是對我們有利的事情大都可以一談,除非是事情真的是被推到了你死我活的份上,那是例外。”
榮厲說道:“您所說的這種交換一個角度,嘗試合作的思想,我們首先是認同的,但是有一點,還需要徐總編首先明白的是,這個事情,我們商談的餘地並不是很大。”
徐志強的臉上有點小侷促,小心翼翼的問道:“榮總裁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們集團想要做成這件事情,有很多種渠道。”
榮厲的臉上帶著一種小小的傲然,看了看徐志強和謝總編,說道:“如您兩位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的,我們家這位幕後的掌舵人,也就是我們家的這位小少爺,現如今的背後擁有著國內任何一家企事業集團甚至是某些部門都不能小睽的經濟力量和人脈力量。在一些事情的運作上,說句不是很謙虛的話,只需要我們小少爺打一個小小的招呼,或者乾脆是下達一個命令,我們完全可以不計代價的做到。”
“錢這個東西,誰都明白,那是一個王八蛋,對於一個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錢的人來說,做任何事情,所為的只是自己的高興和痛快,至於為此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卻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榮厲說道:“所以呢,徐總編您提出來的那個合作方式,在您看來是非常合乎時宜的一種合作方式,但是在我們這邊,並不是唯一的。”
他呵呵笑著,端起酒杯,說道:“宴無酒不歡。來來來,歡迎《南濟晚報》的兩位總編的大駕光臨,這一杯咱們先幹了。”
他帶頭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謝逸隨後跟上,徐志強和謝總編心中壓著一塊兒石頭一樣,這一杯酒喝下去的卻是有些慢了。
其實榮厲的這番話打擊力度還是很強大的,他前面所說的很多的貌似廢話的話,其實都是在給徐志強和謝總編施加壓力,言外之意是告訴他們兩個,你們兩個想談談,今天跟你們見個面,已經是很大的面子啦,如果我們不想給你面子的話,你們今天這個時間做子啊哪裡犯愁還不一定呢。
偏偏榮厲的這話雖然聽起來並不好聽,但是徐志強和謝總編由不得不承認,榮厲的這個意思完全無可指摘。
尤其是徐志強,這一次跟著齊部長去過了京華,親眼見到了郭家的大院,並且親身經歷了在郭家大院之中的事情之後,讓他對郭家有了一個非常模糊,但是又非常直觀的概念。
尤其是回想起那個老人,即便是在葉正南和應副部長這樣兩位出自最高領導委員會的副部長面前凜然拍下桌子,甚至對應副部長依然保持著訓斥的口吻的時候,徐志強的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寒意。
不知道傳承了多少代的古老世家,其中的力量無疑是他這樣的小小報社的總編無法理解的。
“套句比較熟悉的話說,我們這一次可是帶著十二萬分的誠意撲面而來。”
徐志強終究是《南濟晚報》的總編,在這樣的事情上,哪怕是心情在如此的受壓抑,還是要把面子上的事情全部做到,故作幽默的一笑,說道:“榮總裁所言不差,不過我們也是希望,能夠給我們的合作開啟一個嶄新的篇章。至於具體的一些細節問題,我想我們雙方可以好好的談,這個都不是問題。”
謝總編也說:“是的,我們相信,我們《南濟晚報》的品牌力量擺在這裡,加上貴集團的資金優勢,我們的合作一定能夠揚帆遠航。”
“《南濟晚報》現在有多大的品牌優勢?”
榮厲非常尖銳,甚至是刻薄的問了一句,呵呵笑了,說:“這句話放在幾年前來問,是非常不知道深淺和高低的,但是在現在來問,我感覺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