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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影響極其惡劣。”
劉樺錚經過胡四強身邊的時候,小聲說道:“不要忘記,我們自己掌握著輿論工具,如果是把今天的事情報道出去的話……”
“你不會的。”
高小凡一臉冷峻的打斷了劉樺錚的話,一雙眸子之中幾乎能夠噴射出灼傷他人眼睛的火焰,說道:“因為不需要你來報道,我們會自己處理。”
他話還沒說完,那個擺放著攝像機的工作平臺已經被推出了電梯間,推到了高小凡的身邊。
跟著一起出來的還有康局長和鄒佳明以及派出所的那些警察們。
謝總編這會兒瞅見鄒佳明,那是比看見親人還要親切,高高伸著手打招呼說:“警察先生,我要報警!我們這裡遭受到非法入侵!請求解困!警察先生……”
鄒佳明翻了翻白眼,跟康局長對視一眼,對謝總編說道:“我們今天晚上的工作是觀摩學習,不執行公務。”
謝總編一下傻眼了,喊道:“你們是怎麼回事?你們還要不要擔負起保護百姓的職責了,你們……”
高小凡厭惡的看他一眼,對胡四強說:“讓他閉嘴。”
胡四強二話不說,上前就把謝總編的下巴骨卸了下來。
謝總編疼得直哼哼,但是想要再多說半句話,卻是不能,只有騰出來的滿頭大汗在那裡流個不止。全文字無廣告
周圍的編輯和記者一看這個架勢,心裡都毛了,心說今天這個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這些人居然連謝總編的下巴都敢卸,那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他們有點噤若寒蟬,尤其是張守義,心中的那種不安越發明顯。
至於那名中年男子,剛才的時候因為一直是在後面的,並沒有看明白怎麼回事,這會兒被兩名士兵逮到了最前面,卻是一下愣了,望著張守義,問道:“守義,你受傷了怎麼沒在家休息?怎麼還來上班?”
張守義心裡直接捱了一悶棍一樣,兩根腿都開始哆嗦了。
看到他自己的爸爸的剎那,他就徹底明白了,今天人家的目標就是他!
緊張的迎上去兩步,張守義問道:“爸爸,你怎麼來了?”
中年男子懊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個當兵的傍晚到咱家附近扎啤攤上把我帶上車,一路拉到這裡來了。”
他打了一個酒嗝,說:“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
張守義心裡一陣氣苦,他爸爸別的都好,就是好一個酒,這什麼事都不知道,被人帶上車滿街跑,你就不知道報警啊?
然而,轉念一想,張守義看看康局長和鄒佳明以及那些警察,他的心裡越發的忐忑——現在這事還需要報警嗎?警察這不就在現場呢?
高小凡問田爸爸和田媽媽:“就是這個人去咱們家採訪去了?”
田媽媽看看張守義,或許是因為張守義頭上的蹦迪啊,一下沒認出來,但是她臉上很快閃現出憤怒之色,說道:“就是他!就是他跑到家裡,說我閨女給你做了小三。這個天殺的,那張嘴太氣人了!”
張守義臉色十分難看,說:“老人家,我只是實話實說。你自己看不出來什麼情況嗎?這個人身邊有幾個女孩子?”
高小凡皺著眉頭,給自己點上一支菸,說道:“我給你糾正幾個問題。第一,小三說的是男人再有老婆的情況下,又出去找的女人;第二,我現在只有十八歲,還不到結婚年齡,所以還沒有結婚,沒有結婚,自然就沒有老婆;第三,我和她現在交往不假,我和其餘的一些女孩子交往也不假,但是交往就是交往,最多就是說我不專情,你不該把髒水潑在她們的身上。”
“如果你只是將髒水潑在我身上,我會繼續無視你;但是你把髒水潑在了最最不該潑的人身上,而且還對人家的家人造成了影響,我只能是想辦法讓你明白一下,你錯的有多麼厲害了。”
高小凡指指身邊的攝像機,說道:“今天關於你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全部的過程我會拍下來,然後隨即傳到網上去,讓別人來判斷一下是非對錯。”
康局長和鄒佳明對視一眼,心中瞭然,知道高小凡的底線是不殺人,心中稍稍寬鬆了一點,但是轉念想到高小凡居然是吧殺人隨隨便便的放在嘴邊上,這又該是多麼強勢的一種態度?
張守義在那裡叫道:“你們想幹什麼?不許傷害我爸爸!”
“這個你可以放心,你爸爸只是一個參照物。”
龐德發閃身出現在了高小凡的身前,和另外的兩名士兵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