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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透過什麼方式和你相遇。
我只在意,能否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你。
姜允諾抬起頭,衝著他微微一笑,眸光閃動。
許可看著她,輕輕地說,“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無論在什麼時候,想吻你了就可以吻你”。
“不早了,你們就在這兒住一晚”,許瑞懷突然走了過來,“明天我再送你們回學校”。
姜允諾嚇了一跳,迅速的抽回手,許可看著電視,雙手抄進褲子口袋裡。
許瑞懷說,“上面還有一間小臥室,諾諾你去樓上睡,可可你睡下面的客房,晚了,都去睡吧,樓上也有浴室,可以洗澡……”
姜允諾應了一聲趕緊上樓,她不敢看許瑞懷的臉,雙腿軟綿棉的,心臟還在劇烈的顫動。
她走進浴室,擰開花灑。
水有些涼。
她整個人呆立在花灑之下,越洗越冷。
她想,我怎麼就把他丟下自己跑了呢?
胡思亂想的,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她穿好衣服走出來,樓下一片黑暗,隱隱約約聽到下面浴室傳來的水聲,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赤著腳走到外面的陽臺。
視野很開闊,昏暗寬廣的江面,黑色的船隻,對岸的萬家燈火以及燦爛燈光點綴下的大橋,遠遠看去像是鑲滿寶石的陳列品。空氣清新涼爽,江水緩緩的拍打著沿岸的礁石泥土,她趴在欄杆上似睡非睡。
許可,許可,她在心裡默唸著,你已經睡了麼?
“在想我嗎?”耳邊傳來低語淺笑,她被人從身後溫柔的抱住。
她轉過身,鼻尖貼著他的胸膛,熟悉好聞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酒香和洗浴後的溫熱氣息。
“你竟然還敢偷跑上來”,她說著張開手臂環住他的腰。
“我房間的門關著,他以為我睡了”,許可把她抱起來放在欄杆上,剛好和他一般高,“抓緊我,不然可就掉下去了”。
“哦,那就讓我掉下去”,她鬆開手,頭往後仰。
“你這傢伙”,許可嚇了一跳,牢牢的勾住她的腰。
姜允諾俯在他的肩上悶聲笑著。
他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攤開手掌,中指到大拇指之間的距離恰好是她半側的腰圍。
“嗚,癢癢”,她輕輕笑著,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嗓音如孩子一樣的嬌憨稚嫩。
“癢癢”,他學著她說話,心裡泛起酥麻的感覺。
“我這兒還是痛的”,她嘟著嘴,指著自己的左肩,“我要去打狂犬病疫苗”。
“看看”,他把她的衣領拉下了些,用指腹輕輕撫摸,傷口上結了一些小小的硬痂,和周圍細膩的肌膚極不相稱,“已經好了”,他低下頭又要去咬。
她使勁扳開他的腦袋,氣哼哼地說,“不許再咬了”。
他抓住她的手,“那你讓我親親”。
他低頭吻著她的肩,鎖骨,而後停在胸前,摩擦著,隔著薄薄的衣物。
呼吸聲變得粗重。
她摟著他的脖子,言語裡帶著一絲怯怯的虛弱的抗拒,“我真的要掉下去了”。
彷彿有一根細細的緊繃的弦,猛然在黑暗裡“啵”的一聲斷掉。
他的心裡被一種難耐的湍急的情緒充斥著。他緊緊的抱著她走到門邊,把她抵在冷硬的牆壁上。
她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他急躁地堵住了嘴,用唇。
淡淡的酒精味道如同催眠的藥引,在夜裡鬱郁的沉澱。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裡,手掌從腰間順著柔滑的背脊向上移動,帶著略微的壓迫,再緩緩的探入胸前,小心翼翼的的握住。
柔軟豐盈的觸覺使他心顫不已,呼吸也跟著顫抖起來。
她的上衣突然被推了上去,他俯下身,沉迷的吮吸著,如同嬰兒一樣。
她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頭腦裡一片混沌,想要推開他卻又呆呆地站在那裡,耳邊傳來嗡嗡的好似江中迴盪著的汽笛聲,思維飄散到半空,直到胸前傳來清晰而羞澀的刺痛。
許可一個趔趄,撞在身後的欄杆上。
胳膊肘向後撐著,他垂下頭重重的喘息。
良久。
他走了過去。
她緊緊地貼著牆壁。
他扯住她的衣衫,細細地整理好。
姜允諾這才驚覺,自己傻傻的站了好長時間。
許可伸手圈住她的頸項,下巴輕輕的擱在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