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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把開水拿去澆花。
真可惜,她打算讓他罵的說,她很想看看情緒失控的木頭長得什麼模樣。
向晴知道他的嘴巴像木頭,不說好聽話;他的肌肉像木頭,用力戳幾下會害自己的手指頭受傷;他整個人全身上下都像木頭,看起來沒什麼大路用,卻會安安靜靜地釋放芬多精,造福你的身體健康。
這是她的老公——木頭先生。
截至目前為止,她非常非常滿意這個男人,尤其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面……儘管無從比較,但她有自信,再不會有人比他做得更好了。
藍天停下在鍵盤上飛躍的手指頭,側耳傾聽客廳裡縫紉機針上針下的答答聲,不笑的嘴角微微上揚。
向晴對於窗簾家飾有特殊癖好,她給家裡的每一扇窗戶穿上新衣服,唯一的一張大床,至少添了六套新裝,衛生紙盒、酒瓶、花瓶、桌腳椅腳……就連衣架,所有能穿衣服的傢俱全都穿上衣服。
她笑著解釋自己的狂熱,“我要是沒去當空姐,說不定就開了手工藝品行。”
他笑笑,把她新做好的抱枕放在大腿上,沒阻止她的縫紉狂熱,就算臥房裡的那片落地窗,被她加了噁心的蕾絲邊,看起來很礙眼,但她的笑臉,讓他看不見蕾絲邊。
上星期,她抱一堆書回來,走到他身邊問:“我沒有做過衣服,如果我做衣服的話,你會不會穿?”
“好。”
那是小事,而且他從來就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然後她真的給他車了一件衣服,初試啼聲,成品還真的不錯,那是睡衣,他和她都有一件,同樣的款式、同樣的布料,向晴說她喜歡和他穿著一樣的睡衣,坐在院子裡看星星。
於是,他把二樓陽臺的躺椅搬到一樓去。
縫紉機的答答聲不見了,他離開椅子走到門邊,斜靠著木牆,雙手橫胸,看著他的女人原地拚命往上跳,想伸手去勾摘還沒成熟的青木瓜。
她很懶,直接從屋裡搬椅子、踮腳就可以拔下來了,幹麼在那邊跳來跳去,也許從她的角度看來只差一點點,但從藍天的角度望去,還差了很大一點。
她失敗一次,叫一聲;失敗第二次,對著木瓜大罵;失敗第三次,那棵木瓜樹就變成忘恩負義、沒心沒肝,也不想想她每天給它澆水施肥,是教它用來長腦袋、不是光長個兒的壞東西了。
他忍不住大笑,笑她的傻氣,在沒人看見的地方。
須臾,斂起笑臉,他輕搖頭,緩緩走過客廳、前院,走過他做好還沒油漆上色的木馬,直到向晴的背後,大手往她腰間輕輕一託、一帶,突然多出來的三十公分,讓她順利拔下樹上的青木瓜。
“真好用的人體升降機,有你在,我這輩子都不要買鋁梯。”
他放下她後,她順勢往後靠,靠在他厚厚實實的胸膛上。
真好,有人肯給她靠著、賴著,天塌下來都不必擔心,他前輩子肯定壞事做盡,欠天欠地欠下她一大堆人情。
藍天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大手左一橫、右一撇,擦掉她的額間汗水。
她很容易感冒,雖然喝喝伏冒熱飲就會好,但感冒總不是好事,能避就避掉吧。
“天氣好熱,我想給你做一道涼拌木瓜絲,我等它長大等很多天了,剛剛我看到一隻小鳥停在上面,動作不快點的話,木瓜會被它們搶先吃掉。”
“嗯。”
只有嗯?她在邀功ㄟ,他至少要說“謝謝你”,或用摸小狗那種手法摸摸她的頭,用讚賞眼神盯她兩眼。
結果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嗯”。
沒意思……不過,想從他嘴巴里面擠出幾句戀人絮語,這輩子恐怕不可能了,大概只能把他重新塞回媽媽肚子、重新生一遍,看看有沒有基因突變的可能性。
“你工作做完了?”她問。
還沒有,不過現在不想做,只想待在她身邊;阿豐錯了,鄉下生活不會無聊,只要她在,日子自是多姿多彩。
藍天拉過她的手,走到龍眼樹下,他挑了兩竿肥碩龍眼,坐到她身邊的躺椅,手剝,剝出一顆晶瑩透明的果實,她開啟嘴巴含進去,然後,他也替自己剝一顆。
“殼和種秄不要丟哦。”
“好。”
他應著,進屋,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個向晴用廣告紙折的盒子,一個裝殼、一個裝種籽。
“上次我送給里長伯的那個盆栽,里長伯很喜歡,郵差伯伯知道了,也想跟我要一盆。”
藍天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