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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會很快解決,順路再替你查查她的訊息。”
點點頭,先前的模樣頓時消失,換上沉思狀從袖中掏出前日裡徐涇給他的物什:“我能確定,這圖案世上除了她不會有第二個人有。”
“據說也是姓商,倒與你給我的線索吻合,”徐涇應道,又止不住提醒:“七尹,你這畢竟過了上百年,輪迴轉世誰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為好。”說罷,看看七尹不以為意的笑顏又搖搖頭,其實心底都明白,這提醒也多是脫口而出。
默契的沒再提這些,二人撿了些零碎的趣事,竟也聊到天明。天際微白,徐涇便匆匆辭行上路。來得突然,這走的倒也是意外。
七尹一反常態親自送他出門,沒管旁人驚奇眼神佇在門口良久:“堯兒,你說,我明知道他此去必有一劫仍不攔,是安了什麼心思。”
此番竟會大有事端嗎?浮堯猛地一驚,頓了頓,也只是上前輕輕扯住他衣襟:“很早以前不就說了,只管找商陸姐姐,不插手這些事的。”她也清楚這二人之間非比尋常的情誼,即便淡漠如七尹,亦有茫然的時候。
“呵,我究竟是憑什麼作出一副藐視眾生的模樣來。”一聲嗤笑,轉身進屋內。唯留門外的浮堯蹙眉不解,幽幽只作一嘆。
2咸陽事
行在路上宋子黎感到心中稍寬。他們本為遊俠,停在一個地方太久,倒顯得怪異了。
或者說,立於市井小民之間,那種本身的自豪便會莫名淡去。普通人有幾個能認出徐涇就是天下游俠都為之敬仰的劍客,總是一副痞痞且漫不經心的笑容,沒當成紈絝子弟都算不錯。
想到這宋子黎猛地一驚,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覺中就開始影響著他的判斷。比如明明應該恨,卻又會打心底佩服他。
“我先回房。”倏然放下筷子,宋子黎站起身離開,心底盤旋的兩種情緒在面對徐涇時怎樣都無法平復。
徐涇也不多言,問了一句是否吃飽便笑笑隨他,掂著小酒杯抿起從七尹那帶出的一葫蘆新豐酒。在他走後卻默默嘆出一口氣,對於宋子黎的想法顯然也是瞭然於心。
第二日趕路也依舊沒什麼變化,兩年的師徒早已摸清對方的脾性,一個無所謂,一個不多話,很多事情即使有隔閡也都無聲淡化,只作不知。
到咸陽城時下起大雨,卻也不耽擱匆匆趕去城東。這幾日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傳的格外急切,二人都揣著亂如麻的心思。
在一座有些破舊的大院子前打馬停下,蓑衣蓋著也還是淋得透潮,顧不得停頓趕忙跑進屋內,就聽一陣一陣刺耳的瓷器破碎聲,接著有女子怒罵:“你怎麼又煮這些藥,我不是說過不喝,不喝!”
“宋夫人,這是徐大哥為你尋來的藥,你……”接話的女聲年輕些許,語氣倒是不疾不徐,並無絲毫不耐煩之意。
“徐涇?他的東西我才不要!全給我扔出去!”女子聽了一半聲音忽然就尖厲起來,隱隱帶著哭泣,站在門外的徐涇略略遲疑,只勾起笑朝宋子黎點點頭,自己卻邊解著蓑衣邊朝側邊的廳堂走去。
宋子黎看看他,那一貫瀟灑的背影此時卻平添了些許落寞,徐涇再強,終究也還是有一根不為人知的軟肋,而這根軟肋恰巧與自己息息相關。
掀開簾幔跨進門:“娘,我來了。”榻上的女子轉過頭,一張清麗的容顏與宋子黎有說不出的相似。
“宋夫人的狀況怎麼樣?”扯過布胡亂擦擦臉,徐涇便急急問跟過來的年輕女子,見她臉上略有不悅,又訕訕一笑拿起布繼續擦乾還在滴水的頭髮:“小綠,這些天辛苦你了。”
小綠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道:“要不是因為你,給我五百兩一天我也懶得醫她。”顯然是對先前房中一幕尚有惱意,說話也不如適才那般軟聲細語。
“我知道我出的診金少了一點……”徐涇撓撓頭坐下,話剛說出來又接到小綠一記白眼,慌忙改口:“唔,是太少……沒辦法,我是遊俠嘛,又不是大門大派的掌門人對不對,你將就將就……”
“徐大哥,我不是說銀子的事,醫者父母心,更何況當年你出手救了我爺爺,於情於理醫她幫你都是應該,”小綠扶著桌沿也坐下,嘆口氣:“我是為你不值,你說說她讓你廢去多少精力了?”
“我欠她的,再說也是心甘情願,小綠你不都知道,哈哈哈。”倒了一碗茶,乾笑著不答。
“徐大哥——”被他這麼糊弄也不是一次兩次,小綠懊惱的直想拍桌子。
“好了好了,你還是跟我說說她的病,用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