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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拜別舅父,眼見妻子淚光瑩瑩,心下萬般不捨,心想若此時回頭,恐怕再難成行,於是一咬牙策馬前行。玉袖見得丈夫終於遠去,淚水如線滾滾而下。直至影消塵滅才轉身入內。待得進入大廳只見當中端坐一人,玉袖見到此人驚呼一聲。這人起身緩緩向她走來。
風清揚一路上連夜趕路,心中只想趕快回到華山,向師父稟明自己之事。想到自己娶得如此佳人,師父心中必定高興。
走上華山步階,見到大門上的左聯:“夜雨瀟湘劍如虹”,右聯“長日貫空氣如山”,橫扁“威震九霄”。心中不勝欣喜,一步跨入大堂心中不由得叫得一聲苦。只見正中掛得白色輓聯,師兄弟一身素縞。眾師弟一見他回來,紛紛哭喊了起來,風清揚急問:“發生了什麼事,三師弟你說”
三師弟齊清智哭道:“師父給魔教害死了”
風清揚腦中轟的一聲倒退了兩步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風清揚哭道:“弟子不肖,未能見恩師最後一面,弟子粉身碎骨必報師仇。”
一名老者上扶起風清揚,風清揚抬頭見到老者,雙膝又跪了下去哽咽道:“五師叔,弟子……弟子……”
五師叔將他拉了起來道:“你回來就好了,我們本來以為你亦遭不測,現下你平安回來,我也放心了。”
風清揚泣道:“師父是何時遇害的,弟子怎的一無所知。”
五師叔道:“你師父上個月前去衡山找殷掌門,沒想到中途遇伏,你師父傷重不治,四師叔亦……”
風清揚顫聲道:“四師叔也……可恨啊,該死的魔教,此仇不共戴天。”
風清揚爬到師父靈前,暗暗發誓:“弟子有生之年,必當盡全力傾覆魔教,請師父在天之靈保佑弟子。”
忽然身後有一人大聲道:“二師叔,二師哥現今回來了,掌門之位可再進行比試。”
風清揚回頭看到眾師弟素縞底下包紮的痕跡猶新,心中暗道:“比試已過?靈堂旁走出一白鬚老者。風清揚道:“二師叔”。
只聽的白鬚老者微微冷笑道:“不知風大俠這一兩個月來身在何處?”
風清揚聽得他語帶諷刺,惶恐道:“二師叔,弟子這一兩個月在舅父家中。
確實不知師父之事,二師叔請明察。”風清揚說完心中浮起一個疑問?”為何師門發生大事,眾師弟卻不行通知,這是怎麼回事?”看見眾師弟忿忿不平的眼色,風清揚心中暗覺不妙。
只聽得白鬚老者喝道:“你不要說我氣宗冤枉你,清和,你說你有沒有去通知你二師兄。”
清和道:“二師兄,我確實去找過你,你舅舅說你……你不再管華山之事,我堅持要見你,卻被他趕了出來,六師弟也去過,可是情形一樣,我們待了好多天,還是找不到你,迫不得已回華山。
風清揚愕然道:“此事我一無所知,請師叔明鑑。”
二師叔傅雲敖怒道:“該死,事到如今還巧辯,你道我們被你矇在鼓裡。清和,你是不是還隱瞞了什麼事啊?”
清和漲紅了臉道:“弟子沒隱瞞什麼事。”
傅雲敖哈哈一笑道:“果然是師兄弟情深義重,風清揚,江湖傳言你和江陵名妓雙宿雙飛,可有此事?”
風清揚忙道:“弟子確實已娶妻室,但夫人乃名門閨秀,並非人盡可夫的娼妓,這定是江湖謠傳,弟子立身清正,絕不會做出有辱門風的事。”
傅雲敖道:“你當我沒證據胡亂冤枉你,清平,有請渡厄大師。”
風清揚百思不得其解,思慮混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清平帶來了一男一女。
風清揚一見玉袖竟在其中,心中一喜。
風清揚喜道:“夫人,你怎會來這裡。”
玉繡蒼白的臉緩緩的搖了搖頭。風清揚見她如此心中疑團叢生。
傅雲敖道:“這位大師乃是江陵普陀寺的渡厄大師,拈花指法出神入化,與少林方丈渡難禪師齊名。”
渡厄大師道:“這個愧不敢當,渡難師兄的功夫非我所及,唉,司徒掌門英年早逝,老衲心中不勝婉惜,阿彌陀佛。”
傅雲敖續道:“渡厄大師,請你看一下此女,是否是江南名妓阮玉繡。”
渡厄的眼睛在玉袖臉上一掃道:“去年大水奪走數十名生靈,老衲在法會上見過這位女施主一面,確是無疑。”
傅雲敖道:“風清揚,你還有話說?”
風清揚聽完渡厄大師的話後,抬頭看了看眾師弟